黑漆漆的洞窟裏面,五彩炫爛的七道人影圍成一圈。
「要是炸彈小鬼被我殺了,我可不負責。」角都沒有拒絕佩恩的安排,但還是冷冷的丟下話。
「你說什麼,混賬東西,你過來我炸飛你,嗯。」角度的話立刻激怒了迪達拉,揮舞着拳頭就嚷嚷了起來,若非現在都不是實體,迪達拉絕對就把炸彈丟出去了。
「哼,炸彈小鬼,你要是在嚷嚷,我會挖出你的心臟,當做我的收藏品。」角都冷冷的威脅道。
「王八蛋,你說什麼···」
「夠了,不要再吵了,就這樣暫定了,你們暫時配合一段時間,等找到了新人補充再重新分配。」佩恩大聲喝道,壓制住了迪達拉和角都。
雖然角都和迪達拉都不在出言爭吵,但是兩人之間就像是埋了一顆定時炸彈,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炸開。
佩恩嘴角神經質的扯了扯,這群特立獨行的問題兒童真是不好帶啊!
「現在說一下那個大蛇丸的部下,他幹掉了飛段和蠍,不是普通的傢伙,迪達拉,你詳細說一下那個少年的樣子。」佩恩提起精神,繼續進行會議。
「白頭髮,頭上長角,有點像是鹿的角,金紅色的眼睛,有着紅色的眼影,身上穿着藍白色的袍子,有點像武士服,帶着一柄刀,刀鐔是十字形,這一點比較獨特,還有就是身上纏着許多透明的白蛇,似乎是查克拉構成的···」
迪達拉絮絮叨叨的說着,突然注意到眾人怪異的眼神,頓時炸毛了。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之說,幹嘛這樣瞅着我?嗯。」
「咳咳,頭上長角那還是人類嗎?」干柿鬼鮫笑出了聲,「迪達拉,你是在開玩笑嘛?上一次角都可沒說過那個少年頭上長着角?」
「哈?鯊魚臉,你覺得你那張臉還是人臉嗎?再說你看絕,跟個豬籠草一樣,頭上長角有什麼奇怪的?」迪達拉不幹了,大聲反駁了起來。
「喂喂,不要扯上我好嗎?還有豬籠草是什麼鬼?迪達拉你個混蛋。」絕感覺冤枉的不行,他從頭到尾一句話都沒說,結果莫名其妙的躺槍,陰陽臉滿是不爽,狠狠地瞪着迪達拉這個口無遮攔的混蛋。
······
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一絲絲殺意迴蕩在洞窟中。
「迪達拉,你確認沒有看錯嗎?」佩恩懶得再調節氣氛了,琢磨着說完事情,就把這王八蛋弄走,忒煩人了。
「沒有錯,我的左眼拍了照片的,嗯。」迪達拉指了指被劉海遮住的左眼。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大概是那個少年使用了什麼秘術,改變了外貌形態,就像角度上一次匯報的,寒冰化的身體···這到底是不是一個人?見鬼了。」
佩恩說着也有點不確定了,這差異也太大了點,除了白髮這個相同點,就在沒什麼共同之處了。
「就這樣吧···如果遇見大蛇丸那廝,都小心着點,別陰溝裏翻船,散了吧。」佩恩揮了揮手,解除了幻燈身之術,他一段時間裏不想再看到這群混賬王八蛋了。
巨大的瀑布猶如雷鳴,角都盤坐在瀑布邊上的樹墩上,緩緩睜開了眼睛。
「混賬炸彈小鬼,等着吧,我會給你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的。」角都站了起來,扛起地上的一具屍體,很快就消失在密林深處。
「鼬,大蛇丸那傢伙最近很囂張啊,蠍那傢伙居然都被幹掉了。」干柿鬼鮫的鯊魚臉上帶着嗜血的笑容。
懸崖邊上,宇智波鼬面色淡然,似乎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動容,狂風吹的他的衣袂飄飛,一張臉驟然變白了三分,忍不住輕咳了起來。
「喂,身體不好還是別站在這裏吹風了,這裏的風太大了。」
「無妨···咳咳。」鼬喘息了兩聲,「目標要來了,鬼鮫,準備動手吧。」
山崖下面的小道上,遠遠地一支隊伍走過來,長長的隊伍如同一條蜿蜒的青蛇,六七個雲忍散佈在隊伍兩側,警惕的四下觀望着。
「交給我處理吧,你還是在一旁歇着吧,鼬。」鬼鮫拔出了大刀鮫肌,白色的繃帶散落開來,鮫肌扭動着軀體,一根根倒刺豎起,似乎在活動身體。
「一起動手吧,快點解決掉這些傢伙。」鼬咳嗽完之後,現在面色微微有了點紅潤,精神恢復了不少。
鬼鮫不再多說,靜靜等待着下方隊伍的靠近,握緊手中的鮫肌,猛虎下山一樣撲向下方的隊伍。
」敵襲···「雲忍的話未說完,鮫肌已經把他的腦袋削掉了,血泉噴湧出來,鬼鮫興奮地咧嘴一笑,立刻掀起了一片腥風血雨。
鼬漫步在山谷間的小徑上,猩紅的眸子看過去,所有看見他的眼睛的人,直挺挺的躺倒在地,然後就是一枚枚手裏劍精準的切開他們的喉嚨。
石之國邊境。
迪達拉頂着狂風,該死的岩石雨讓他不能飛上天空,只能在地上步行。
「角都那個混蛋,居然敢那麼囂張,我一定要讓他見識一下藝術的魅力。」迪達拉罵罵咧咧的,斗笠上懸掛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音。
高塔上。
暴雨依舊在下,白茫茫的雨幕遮擋住了目光,輪迴眼也無法看到太遠,只有白眼才不受這雨水的影響。
「佩恩,大蛇丸那邊怎麼辦?他自己背叛了曉,而且又殺掉了飛段和蠍,對於我們的計劃影響很大。」小南面露憂色。
「不用擔心,大蛇丸那傢伙到底是三忍之一,雖然蠍和飛段的死對於我們的計劃確實有一定程度的影響,但是都在可控範圍之內,只要有這雙眼睛在,就沒有人能妨礙我們的願望。」
佩恩轉過身來,輪迴眼中帶着堅定不移的信念。
「必須給予這個幼小稚嫩的世界痛苦,只有痛苦才能讓這懵懂的世界成長,這是我身為「神」的使命,只有在痛苦中才能孕育出真正的和平。」佩恩的神情變得瘋狂猙獰。
雨還在下,或許真的是這個國家在哭泣,為那曾經遭受過的沉重苦難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