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城,一個十分鼎盛的城市,在整個崑崙界那都是頗有名氣,很多人都聽說過。
而這裏的主宰,就是韓家,也就是所謂的地頭蛇,已在這裏作威作福多年,家族實力很強,財力驚人,物力更不容小覷。
車隊駛進了韓家,一座龐大的府邸,門口還有兩座三米多高的石獅,齜牙咧嘴,儘是顯露出威壓,用于震懾一切宵小。
寧濤當客卿一事,引起了很多微詞,但韓家大小姐,韓雪,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閉上了嘴,此事,也就這麼被確認下來。
下等客卿,就是寧濤的級別。
韓雪因為還有要事,就簡單的囑咐了他幾句,讓一名隨行的韓家弟子,仔細安排寧濤的一切,隨後就帶着車隊離開了。
呼!
看着她離去,寧濤着實鬆了一口氣,之前問東問西,他都差點露餡,胡編亂造,滿口胡謅,應該算是矇混過去了吧?
寧兄,我先帶你去住處吧?那名韓家弟子還算是客氣,很溫和的對着他笑道。
寧濤聞言,忙笑道:有勞了。
二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走向深處,隱約間還聽見些許交談聲,聊得很融洽!
在二人離去的時候,有一道陰冷的目光注視着他,就像一條隨時咬人的毒蛇。
此人,正是韓奎!
一個臭乞丐,也敢惹怒我哼!
只見他招來一名韓家弟子,在其耳邊僅嘀咕了幾句,後者的臉色當即就一白,一張臉皺成了苦瓜狀,似乎有些不情願。
嗯!
韓奎雙眼一瞪,怒目而視,他爺爺可是韓家二長老,他不信這個弟子敢忤逆他。
果然,那弟子瞬間就慫了,耷拉着一張臉點了點頭,那樣子有多委屈就多委屈。
既然知道了,那還不快去,韓奎冷着臉一腳將他踢一邊,彰顯出囂張的本色。
在他的威脅下,那弟子一溜煙的跑走了,只不過那一張臉色很不好看,因為韓奎交代的事,太狠,完全是往死里整!
也不知那小子,怎麼得罪了奎少?
看到這,韓奎得意一笑,在這韓家他若想要對付一個人,根本不需要親自出手,動動手指,就能讓那乞丐哭爹喊娘!
這時,一道匆忙的人影從他身旁略過,看起來很是隨意,但卻讓韓奎心中不喜。_最r、新(章x:節t上+酷!)匠$網
韓永,你小子現在見了我,連個招呼都不打,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只見他雙臂環胸,囂張道。
那匆忙之人聞言,身形一頓,一扭頭,這才看到一臉囂張的韓奎,當即硬着頭皮,牽強笑道:奎少說哪裏話,那怎麼可能呢,只是最近出了一件超級大事。
超級大事?
韓奎聞言,一臉鄙夷,嗤笑道:在你眼中,芝麻大的事兒就是超級大事,就知道咋呼亂叫,你應該學學我的從容!
聽到這番話,韓永臉一黑,暗自腹誹,要是學會你那從容,我估計早就被別人打死了,看誰都是一副二百五的臉!
想是這麼想,但卻是賠笑道:這次可不一樣,這個超級大事可是波及全界,雷刑宗的少宗主,雷昂,被外來者殺了!
嗯!
韓奎一聽,瞳孔猛然間一縮,眉宇間浮現出思索,像是知道些什麼,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一陣卡殼,讓他不由得煩躁。
這就像是你在人海中找女主角,你明明知道她在這裏,但你卻怎麼也找不到她。
該死!
韓奎抓了抓頭,惱怒不已,憋了一團火想要發泄,卻發現那個韓永一溜煙兒跑了,這孫子,這次倒是學聰明了。
但是,我到底忽略了什麼呢?
少宗主外來者!
就在這時,寧濤的房間已經選好,雖然有些偏僻,空蕩,但是很乾淨,很符合如今的他,還是先摸清楚這裏的一切再說。
送走那名弟子後,寧濤的笑臉沒了,整個人變得沉重,微微開始透視眼,沒有發現什麼,他就像一片枯葉,無人問津。
他在回來的路上,從那弟子嘴中套出了不少的話,多少對這裏有了些概念。
崑崙界,疆域也算是遼闊,共分為九大州,還有一些小國,處在偏遠地區。
他如今所在的地方,就是九大洲之一的澤之洲,潭城,只是它的一個重要城市。
他還刻意問了一下雷刑宗,竟然是那七大上宗之一,幾乎是崑崙界最強的勢力,而且他們的霸道,讓無數人退避三舍。
不過幸好,他們雷刑宗身處在雷之洲,與澤之洲相隔了一兩洲,距離很遠。
但即便是這樣,也是讓寧濤的頭皮一陣發麻,自己的旅遊還沒開始,居然就招惹了這一龐然大物,以後要小心一些了。
不知道王濤此刻在哪,希望那小子也能夠活下來吧,我還期待着與你一戰!
一想到這,他的心情就好了很多,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一翻手,取出了一枚令牌,一個大大的下字,出現在眼前。
這就是他的下等客卿令牌,寧濤之所以答應當客卿的原因,就是因為道法,那等強大的威力,讓他着實很眼饞。
摸了摸下巴,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客卿都會有供奉,尤其是新任客卿,當月可以領靈石,寶藥,還有一次翻閱功法的機會。
一想到這,他的雙眼就一陣火熱,當即就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朝着那寶庫走去,那裏面,可藏着韓家數百年的積累。
寶庫,一處防守很嚴密的地方,還有一處位專門發放東西的管事,據那弟子所說,韓家人都叫他馬管事,地位很高。
一走進門,發現有一個長臉老者在打盹兒,口中還有些哈喇子,很沒形象。
咳咳!
寧濤乾咳兩聲,將那長臉老者驚醒,後者看了看他,直接趴在桌子上,有些氣惱道:這還沒到月初,你來這幹嘛?
寧濤聞言,當即乾笑道:馬管事,我是今天新來的客卿,來領一下供奉。
馬管事聽聞,一臉的無奈,半眯着眼睛道:嗯,我知道了,你叫什麼,先做個登記,再把你的客卿令拿出來。
聽到這,寧濤當即笑道:我叫寧濤!
話還沒說完,那兩個字一出口,一直趴在桌子上的馬管事,忽然間彈射而起,眼中爆射出精芒,一臉古怪的看着他。
你說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