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嘗到你的味道了,甚是想念啊。」羅其昌咬着碧波的耳朵,順勢還吹了一口氣。
但他並未發現,一臉膽怯的碧波,卻是蘭花指一翹一根銀針飛出,落在了香爐的針孔里。
碧波的原本就沒有穿好的衣衫被羅其昌一把撤掉了,而香爐中的香味卻是越來越濃。
羅其昌的雙頰則是染上了紅暈,自顧自的在哪裏扒着自己的衣衫,碧波順勢從羅其昌身邊離開,朝着他的懷裏順手把立在屏風前的花瓶扔了進去、而他則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
香茶一盞,羅其昌已經着身子,抱着花瓶極為猥瑣的舔着。
撥弄着香爐的香灰,拉開暗格,鑽了進去。
夏秋睡得很是香甜,改在身上的薄被給踢到了地上。
咯吱一聲,放着燭火的牆面被打開,從外面跳進了一人。
看到碧波抱着夏秋,立馬單膝跪地。
「少主,屬下來遲了。」
「起來吧,幻香怎麼樣了?」
「回稟少主,碧水已經去取了……那個少主,藺言姑娘是不是送到杜老那裏去比較好?」
碧波並未開口,只是輕輕的順着夏秋的長髮。
「少主,羅其昌那邊……」
「沒一個下午,羅其昌是醒不過來的,不用擔心。」碧波無所謂的說道。
「少主,三公主那頭已經通知到了,估計現在已經派人來找羅其昌了,您看……」
「哦?知道了。讓碧水回來守着藺言,我去打發了羅其昌。」
碧波退出了暗格,碧璽而是望着昏睡的藺言皺着眉頭,嘆了口氣道了句:「藺言你當初嫁的要是少主該有多好。哎,算了。」
夏秋翻身,迷迷糊糊的覺得身邊少了點兒東西,使勁的在往牆根靠去。
碧璽卻是悄然離去。
回到屋內,香爐里的香氣依舊濃郁,羅其昌對着花瓶醜態百出,碧波披着外衫望着窗外。
不多時,門外傳來了聲響,碧波的眼中劃了過一道暗光,一把搶奪過羅其昌抱着發泄的花瓶,立在了屏風後面,而羅其昌手裏沒有了東西,則抓着塌上的絲被開始自擼。
「王爺、王爺快收拾一番,公主身邊的王公公來了。」
門外的侍衛催促着。
門內碧波瞅了眼道了句:「真是掃興,美人等我打發了那無趣的女人在來陪你。」
而羅其昌其人則是被碧波一根銀針給放到在了塌上。
外門的侍衛得到了消息,變開口道:「王爺,小福子為你更衣。」
人依舊不敢進來,碧波慢悠悠的轉動着香爐,淡雅的茉莉香襲來,羅其昌後背上的銀針被拔掉,絲被蓋住了下半身,碧波撤掉衣衫,手中的拿着一枚銅錢,瞬間身上出現了大小不一的紅斑,像極了吻痕。
提氣蒼白的臉色瞬間變得媚眼叢生,紅潤之極。
門外的催促聲再度響起,羅其昌轉醒,碧波披着外衫打開了門,對着門外的人行禮。
兩個侍衛一擁而入,完全無視碧波。
羅其昌回味無窮的坐了起來,看着連個侍衛非常的不爽的問道:「王公公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