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一開始就打算告訴蘇茵茵,她應了一聲,就得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答案。蘇元一直觀察的她的表情,發現並沒有憎惡,倒是鬆了一口氣。
「終於不用擔心了。」蘇茵茵帶着笑容看了自家擔憂的哥哥,這個哥哥總是為她操心,連忙抱住了他的胳膊,「哥,我知道了,我以後聽你的,不會再讓人欺騙了。白姑娘倒是沒有事情了,我也就放心。」
「蒼兄,請。」
傲九霄帶着痞笑望了一眼木冰雲,見其十分的淡定有些不解,「雲兒就不擔憂一下你的夫君?」
木冰雲挑眉:「為何要擔憂,我比較期待等會兒你被揍成豬頭的樣子。」
「雲兒竟然是如此的自信,那麼雲兒就不擔憂一下我?」
木冰雲冷笑一聲:「不擔心。」
「真是一個硬心腸的。」
木冰雲不言,顯然不想和這種不正經的人多說兩句。傲九霄碰壁了,也就沒有再多說,因為他感受到了一抹十分強烈的目光,冰冷的如同毒箭,要刺穿他的心臟,望上一看,蒼鬱不知道已經站在擂台之上。
「呵,蒼兄還真的是快。」
他一躍而上,對於蒼鬱這麼快送過來給他揍,嘴角露出幾抹笑容:「蒼兄,若是今日你輸了會怎麼辦?」
「輸了便是技不如人,不怎麼辦!」
傲九霄詫異了一下,他還以為此人會說,對方贏了自己,就會讓自己不會再糾纏木冰雲,顯然和他想像的是不太一樣。
「蒼兄,今日就讓我來會一會你,看看你有這個資格站在雲兒的身邊不!」
其實在木冰雲這裏碰壁,是傲九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的。在他成為九龍大帝之後,就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待遇,他就是想要看一看,什麼樣的人,能夠讓木冰雲這般死心塌地。
正好,還可以與人切磋,他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並不弱,能夠找一個對手切磋,還能夠打擊一下對方,對他來說,是一件不錯的事情,或者換一種說法,找一個樂子罷了。
因此,他並沒有開出一個什麼條件,他早就說過,自己是九龍大帝,不管是對付敵人,還是對付女人,都會用正大光明的手段,那些宵小的陰謀詭計,在他看來不過是一些宵小的下三濫玩意兒,配不上他的身份。
「如此,蒼兄,今日咱們就領教領教。」
話語一落,擂台上二人就交錯起來,比斗的速度根本就是常人看不見的。不少修為還不錯的人都十分的驚訝,這個默默無名的蒼鬱,竟然能夠與九龍大帝過招。
九龍大帝是誰,整個九龍仙域的域主,其實力已經是仙皇四階,說不定快要突破到仙皇五階了,是多少人都不敢仰望的存在。
然而,這個男子在與九龍大帝交手這麼久了,絲毫沒有落敗的跡象。
先前聽到木冰雲回答的人,這才明白,木冰雲是早就知道蒼鬱能夠這般厲害了吧??
一個是八階仙陣師,一個是仙皇境界的強者,容貌皆是出眾,若是不般配,他們也覺得天理不容。原本還覺得木冰雲是找了一個小白臉的人,紛紛有些羞愧,能夠讓八階仙陣師看上的男子,怎麼可能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每一個人都目不轉睛的盯着上面交手的二人,一人是深色的黑色袍子,一人是金光閃閃的袍子,是以雖然看不清楚他們交手的樣子,卻能夠依稀的捕捉到他們的身形。
蘇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蒼兄真正與人動手,果然是不可仰望的存在。」
蘇凌聽到蘇元竟然能夠與蒼鬱稱兄道弟,心中越發的不安,若是爺爺知道了的話,肯定會覺得蘇元的能耐比他強。畢竟木冰雲就算了,現在又是一個仙皇強者,看樣子還不比九龍大帝弱小,他已經覺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蘇公子,你怎麼了?」
南蔓青的注意力都在蘇凌的身上,見其臉色不太好看,忍不住關切的問道。她這麼久了,還是一次見到如此傾心的人,索性蘇公子似乎對她也十分有好感,她已經將此事與哥哥提及過了。哥哥也是十分贊同,因而她與蘇凌相處起來,並沒有多少阻擾。而蘇家家主似乎也是樂意見成的,現在她早就將蘇凌當作來自己的道侶來看待。
「無事,可能是最近有些忙碌了,青兒在這裏會不會覺得悶?」
「自然不會,在蘇公子的身邊,時常都覺得有趣。」
南蔓青的態度,讓蘇凌安定了下來。不管如何他也是能夠結交南靈仙域目前的掌權人,相信爺爺早就對他刮目相待了。提着的心漸漸的放下,他十分希望促進此事,因此對南蔓青也是越發的好了。
而一邊的南冥炎望着台上,卻是神色複雜,原本他都瞧不起的人,竟然能夠與九龍大帝過招這麼久不落敗,這不是說他的眼力不好嗎?
先前他還只以為蒼鬱只是陣法上不錯,其實力並沒有想像中的強大,卻不想,真的是太強大了,竟然能夠與域主相提並論。
白小鳶在一旁莫明一笑,仔細一看,眼底還有些諷刺。她想了想,如果讓南冥炎再受到打擊的話,恐怕會暴走。從冰雲姑姑的語氣中,似乎十分討厭這位南公子呢?
她要不要讓對方更慘點?
「白姑娘?」
聽到對方的聲音,白小鳶禮貌回了一個笑容。感受到白小鳶的笑容,南冥炎又安定了許多,雖然這個男子厲害,但是如果他娶了白小鳶的話,與對方也隔着一層結交的關係,也是有好處的。
他默默地盤算着,有什麼可以利用的,他甚至有一個感覺,一定要早早的將整個南靈仙域掌握着,現在他需要一些強者,那些老頑固太可惡了。
他總有一個感覺,若是錯過了,恐怕永遠都沒有掌權的希望。南靈大帝雖然這麼多年都沒有出現,他相信對方並沒有死,若是對方回來,尤其是南君墨回來了,肯定會找他算賬,在他算計南君墨的那一瞬間,他們之間早就結仇,根本就沒有解開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