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養胎的蘇念,並不知道許容華後續的相關事宜。
經過了一次真實地體驗之後,她真的覺得,自己應該學習如何做一個好媽媽。
那次的事情,雖然過去了許久,可是每每想起,她曾差點兒就失去了兒子,心裏還是萬般的難受。
有時候,她會做噩夢,夢裏面,兒子渾身是血地站在那裏,哭着叫她媽媽。
蘇念在半夜裏驚醒過來幾回後,冷拓就意識到了,上次差點兒流產的經歷,應該是讓蘇念感覺到害怕了。
在諮詢了大夫之後,冷拓陪她的時間,就更多了。
大夫說了,蘇念這是從心底里,就極度缺乏安全感。
可能跟她自己的成長經歷有關,而上次的險些流產,加重了她的這一體驗。
自然而然的,冷拓想到了蘇念從小到大,都是極度缺乏關愛的一個女孩子。
所以,她的性子,偶爾會讓人感覺有些冷清。
其實,真的走近她之後,會發現,她其實很暖。
就像是太陽。
真的,一點兒也不誇張。
因為缺乏安全感,所以,她會有一層保護罩。
在她沒有完全接受你的時候,她的保護罩是屬於開啟狀態,是會自動把你屏蔽在外的。
冷拓聽了醫生的那些分析之後,滿滿地都是心疼。
他的念念,他視若珍寶的念念,真的是吃了很多的苦。
冷拓將大部分的工作都丟給了司洋。
美其名曰,要給兒子胎教。
司洋聽到這個奇葩的理由的時候,真是恨不能上前把oss給掐死。
當然,主要是他沒這膽子,也沒這本事。
胎教,好吧。
他承認胎教很重要。
可是也不至於重要到了,讓他一直不上班吧?
再說了,他才不信,oss是為了給兒子胎教呢。
心疼夫人就說心疼夫人唄,他又不會笑話oss。
司洋看着自己桌上的一大堆文件,一時又換上了一張苦瓜臉。
自己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於是,接下來的日子,冷拓一天的工作量,平均下來,絕對不會超過兩個小時。
除非是必須他本人參加的會議,否則,他一概不會理會。
至於其它的什麼應酬或者是酒會,他真的是有多遠躲多遠。
這天,司洋的一個電話又打過來了。
「oss,今天晚上的慈善晚宴,您確定不參加嗎?」
「什麼慈善晚宴?為什麼不參加?」
司洋愣了一下,將手機拿到眼前又看了一眼,確定自己沒有打錯電話。
所以說,接電話的是夫人?
「哦,夫人,oss不在嗎?」
蘇念看了一眼正在廚房裏忙碌的冷拓。
「他現在手上在忙,你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就好了。」
司洋將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然後靜等夫人的吩咐。
「那,冷拓可不可帶家屬參加?」
司洋挑眉,聽這意思,是夫人有興趣了。
「當然可以,您是oss的夫人,現在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一睹您的芳容呢。」
「那好,晚上我和冷拓會去。」
剛說完,冷拓就黑着臉從廚房裏出來了。
「去哪兒?你怎麼又背着我用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