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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貝懷泱和東方無瓊兩人各懷心事,未再言語。.org
回到貝瓦蘭廷,貝懷泱便去王座殿處理公務去了。這也給了東方無瓊自由的空間和時間。
「我去休息一會兒。誰都不要打擾我。」東方無瓊留給侍女們一句話,便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確定四下無人之後,東方無瓊立刻給東方無淵撥了一通電話。
「到底怎麼回事!」此刻,東方無瓊再也掩飾不住內心裏的嫉恨,臉上全是慍怒。
東方無淵自是了解她的脾氣,想必此刻她一定氣瘋了。但是事已至此,他也無能為力。
「我剛剛看了新聞才知道。我已經去查了,我也想知道到底哪一環出了問題。」東方無淵此時也是焦頭爛額。
東方無瓊的怒火無處發泄,只得全部施壓給東方無淵,「現在查有什麼用?早幹嘛去了!被人耍得團團轉還自以為是!你聽到那小賤人說的話了嗎?誰給她的膽子這麼神氣活現?」
「那個……國王陛下想起來什麼了嗎?」對於東方無瓊的喜怒無常,東方無淵早就習慣了,他更關心貝哲泱的反應。
東方無瓊陰狠的眸子裏也全都被怒意所填滿,她語焉不善地道:「要是王想起來了,我還能在這兒跟你打電話嗎?不過誰知道呢,王的心思誰能猜透。興許他已經起疑心了。」東方無瓊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心情也是凌亂至極。
忽然她瞳仁深處凝結了一片寒意,她冷笑了一聲,「既然她千方百計地要來f國結婚,那我就送她一份結婚厚禮——」
東方無瓊話還沒說完,便被東方無淵打斷了,「姐,你還是冷靜一段時間吧。雅文言情.org」
東方無瓊聽到東方無淵這麼說,眼底燃起一片熊熊烈火,直接怒吼道:「你什麼意思?難道我還怕了那個小賤人不成?」此刻的東方無瓊無異於一個罵街的潑婦,該有的大氣、儀態、優雅、尊貴全都被她拋至九霄雲外。
東方無淵也是一肚子悶火無處發泄,「我是你弟弟,不是你的奴隸。你朝我吼什麼!」
東方無瓊向來習慣了高高在上、鳳臨天下的姿態,而且這個弟弟也向來聽她的話,現在東方無淵忽然反抗,更是讓她惱羞成怒,「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沒有我,你能有今天的地位和成就?」
東方無淵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是看在你是我姐的份上才幫你的,可是這麼多年你只是把我當成一個下人,呼來喝去!你做了這麼多事,無非是為了滿足你的一己私慾。作為弟弟,奉勸你一句,清醒清醒吧,別再執迷不悟了。趙清妡在婚禮上的那番話已經引起了首相和議會的重視,他們將會討論徹查此事。說不定很快就會查到我身上。」
東方無瓊目瞪口呆,她沒想到趙清妡輕描淡寫的一番話會引發這麼嚴重的事態。
「所以查到你身上的時候,你一定不能供出我是主謀,知道嗎?」東方無瓊的脾氣稍稍收斂了幾分。貝哲泱是個嫉惡如仇、賞罰分明的人,如果他知道自己所做的那些事之後,一定不會輕易原諒自己的。到時候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不堪設想。所以這一刻,東方無瓊一下亂了陣腳,不知所措。
這下輪到東方無淵目瞪口呆了,他簡直難以相信東方無瓊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忽然意識到,這些年東方無瓊一直都活在仇恨里,早已喪失了本心。他痛心疾首地咒罵了一聲:「無可救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再跟東方無瓊說下去,他怕會氣到胸肺炸裂。
被掛了電話之後,東方無瓊的眉目變得十分沉重。
不,這件事不能查到她頭上,她得想辦法阻止!
而此時,在王座殿的貝懷泱已經放空半小時了。
他什麼話也沒有說,什麼事也沒有做。
自打進門坐下來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始終保持着這樣一個姿勢,仿佛靈魂出竅了一般。
看得文清也是一臉愕然。想要知道貝懷泱是否安好,卻又不敢出聲打擾。於是只得默不作聲地候在一旁。
所以這偌大的王座殿,明明有兩個人存在,卻悄無聲息,安靜得詭異。
文清最後實在熬不住了,只得小聲地上前詢問,「陛下,您沒事吧?」
貝懷泱的眸子這才找回了焦點,他擺了擺手,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神態悠然,俱是從容,「我沒事。」
「這兩天天氣炎熱,您喝口涼茶吧。」文清提醒道。
貝懷泱垂眸看了看,果然手邊擱着一杯涼茶。他端起杯子閒適地喝了一口。
「你是哪一年來我身邊工作的?」貝懷泱擱下茶杯的同時問道。
文清意外了一下,而後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是您加冕之後才跟着您的。」
貝懷泱意味深長地點點頭,「那我之前的事你恐怕是不知道了。」
文清知道貝懷泱問的是什麼事,「您想起了什麼嗎?」文清知道貝懷泱有兩年的記憶是空白的,但是他那時候還不是貝懷泱的私人秘書,所以並不知道他那兩年經歷了什麼。
貝懷泱沉默了片刻,在文清以為他只是一時興起問了這個問題的時候,貝懷泱忽然又說道:「去查一下這個趙清妡,我要知道她的全部資料。」
兩次見到趙清妡,都讓他某部分的腦神經產生了共鳴,這種情況在他在位的二十多年裏從未發生過,他相信這絕不是偶然。
「是。」文清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
「這件事暗中進行。不要讓任何人知道。」貝懷泱特地叮囑了一聲。
文清點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他抬起頭看向貝懷泱,卻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吧。」貝懷泱看出了他的心思。
文清猶豫了一下方才開口,「您何不問梅部長呢?大家都知道當年您同他一起前往英國留學。」
貝懷泱搖搖頭,「他若願意說,早就說了。又何須等到二十四年後我去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