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天燈也不是城主給的,是流傳下來的,已有悠久的傳統了。★筆.趣.閣
。★」唐青平又開始解釋了起來。
「至於它到底是從哪裏傳下來的,我也是查詢了很多典籍也是沒有看見過,只是聽聞如果有誰壞了規矩,就會遭很大的報應,就算是像星月城紫星門這樣的宗門都能輕易滅門的報應。」
「應該是不會有假。」唐青平說着說着眼神變得肯定了起來,「不然,城主也不會這麼動容了,這五十年來也是沒有看誰會拿着天燈出來點。」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唐掌柜的話聽的倪算求是一愣一愣的,他可是只知道點廚房的灶火,生個火什麼的倒是很是熟練,哪會懂什麼油燈天燈這樣的高級貨啊。
就連一臉很有文學氣息的唐掌柜也是連連搖頭,愣愣的,對於天燈的由來也是不得而知。自己就甭細問了,問了也白問,就看下面有沒有人出來點爆這盞天燈好了。
「那天燈我是知道了,可時香又是什麼?」倪算求是接二連三的被看懵了,看的眼花繚亂,簡直就是劉姥姥看大觀園,新鮮勁是一陣高過一陣啊。
真的是偶遇不斷,奇觀連連啊,看的連回家的路可能一時也找不到北了。
「天燈一點,都有時間。時間大概就是一炷香,就是等這柱香燃完,整個也就結束了,要是沒有其他的競爭對手。這點天燈的那家,只要出剛剛九百萬的價格再加一成的價錢就可以了,也即是九百九十萬星月幣。」
唐掌柜是摸了摸下巴,說完又看了倪算求一眼,看看他還有什麼要問的。
我靠,這不是快一千萬了,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有錢,是巨富啊!
這一千萬,都可以買下半條紅坊街了,也夠去春風街的天字號的頭牌那住個小一陣了,多了沒有,輪流住,這住個半年都可以了。
這裏得小小的解釋一下,這春風街的頭牌什麼的都可都是女修,修道之人。而紅坊街裏面都是普通凡人女子,只是姿色稍微好一點而已,所以檔次不是一樣的。
要是真的這樣的話,這都成了她們的鄰居好姐妹了,全都來串門啊什麼的,這昨兒個還在小蓮美眉那,今兒個就能在桂芳姐姐這了,光想想都快能聞到香味出來了。
「倪道友,你也是被這盞古油燈震懾到了?也難怪,這千古流傳的罕有之物,誰見了都會如此的,不要說你了,可能我們的大掌柜也是第二次才看見這樣的一盞古油燈,據他所說,上次看見也是在他年幼之時,所以我這才有所耳聞的。」
唐掌柜看到倪算求是愣住了發呆的樣子,就好心的勸說起來,以為吶他跟自己一樣是心有所震才頓住的。
「奧,對對。」
倪算求是這才從他的雲妹妹什麼的思緒里回過神來,一陣直點頭的答道,表示很是贊同。
唐掌柜哪知道啊,他想的是這麼多的錢啊什麼的,夠去哪裏啊看看啊,見識見識一下天色花香的姐姐妹妹,可能是啊,被剛剛隔壁那倆冰火兩姐妹搞的勾起了什麼美啊美的思緒,這一下子啊還真收不回來了。
但正在此時,一盞同樣顏色,燈火稍微再光亮一點的古油燈,也是從龐大無比的青銅大門飄了進來。說是飄,那是真的飄,非常慢,很穩,幾乎不影響一點點的燭光,不帶一點風的飛了進來,直直的到了白色圓桌的上空,緩緩的落了下來,很穩,又感覺很重。
說是重,那是一種無形的重,雖然感覺不到他的威壓,但是如同有千萬斤的龐然大物掉落,能夠掀起陣陣氣浪一般,非常的有氣勢,能讓臨近的低級修士都能不自覺的倒退了一步,還得用手遮一下眼睛。
這本來並不是很晃眼的燈火,這下給人就很大的不同了,是大大的不同。
「又來一盞?」
人群之中一個修士發出了聲音,才讓在場的所有人一下子回起了神來。
這上古流傳之物,就是不一樣,帶出的氣場就連金丹大修士進來也不過如此,可是人家就是只有區區一盞燈。
用我們現在修道界的話說,不就是一盞二十瓦不到的白熾燈嗎?當然這是說笑了。
倪算求也是一陣震懾啊,這剛剛來了一盞又是一盞,自己豈不是把七星齋段大掌柜一生所見最好的東西都見遍了,那他這麼多年不是白活了?
就連啊,原本站在城主一旁的李天河李長老也是雙目瞪的炯炯有神,不知道看到何方妖物一般,很明顯這兩盞古油燈都不是他們家的那盞,不然啊,他們肯定要飛出去搶了。
這要是自己家的燈沒了,吃飯時候點什麼啊,飯沒吃飽就幹什麼啊?哪有力氣去干啊?倪算求是看着這個老頭,就是這麼想的,替這個老頭想好這樣的話,就好像在腦子裏幫他說了出來一樣。
還好這只是在腦子裏,這要是說出來,不要說挨打了,以李天河這麼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宗門內至高的身份,能讓倪算求死十次都能有了,還不帶重樣的!
「誒,我說唐掌柜,你不要騙我鄉下來的吧,這兩盞燈是什麼個意思?」倪算求是脫口而出的問道,好像唐掌柜是剛剛有心欺騙他一樣。
唐掌柜也是很是尷尬啊,剛剛才說這城內就只有兩、三盞,這有身份有地位的主應該都在樓上啊,怎麼會在門外飛進來啊?要用也是有人站出來給別人知道才對啊。
唐青平想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實在不知道。
此時,外面就有五個身着青灰色僧袍和尚模樣的弟子走了進來,一人在前,兩兩分開在後,成箭頭形狀步履極其整齊的走來,幾乎不帶動一點灰塵。
這一行人走到場地的中央,離白色圓桌古油燈之前大約十丈的地方就停住了,隨即就席地而坐頌起了經文,眼睛同時也一下閉上了。
很是奇怪,看的倪算求是沒有東沒有西,沒有爸爸媽媽的事情都快忘記了。
五人一坐,默念經文,無聲無息,只是看到他們的嘴在動,卻聽不見任何聲音,不是因為離的遠了才沒有,是真的沒有。
念了沒多久,城主一下子也站了起來,只見他一手作揖,就是比雙手合十少了一半。這樣的禮節在在場的修士眼裏已經很是了不得了,哪來的高僧能有如此的面子呢?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