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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眼底深藏的勾勾繞繞把滕長青逗樂了,「將軍如此不舍,這銀子在下今天不要也罷,權當答謝將軍三年來對在下和姬家小館的照看,由將軍保留一夜。樂筆趣 m.lebiqu.com明日一早在下令姬樂到府中拜訪將軍,將餘下的銀兩取回。想來將軍也不會賴了在下這一點點的小錢,至於這段時日的息在下就不與將軍細算了。若是無事,將軍請便,在下該休息了!」
鬼面眼皮一撩,被她的無恥度刷了一新。每次和討厭鬼見面都被噎的無言以對腫麼破?在線等,挺急的!
他大笑兩聲,或者說是乾笑兩聲比較恰當,覺得自己主動找滕長青對峙的行為簡直是傻逼,隨之丟下銀子轉身就走了。要是被姬樂找上門,怕是當天就會傳出鬼面將軍賴人錢財不還,還是賴一個手無寸鐵的白面書生。他們丟的起那個人,他卻沒時間奉陪。
所以說文人什麼的,太討厭了!
滕遠緩緩的在書房顯身,望向關緊的房門,他神色不明的問:「鬼面會放棄嗎?」
「放棄什麼?」滕長青泡了一壺花茶,風格簡約卻奢華的水晶壺中可見花苞綻放,片刻便滿室花香。她心情不錯的嘗了嘗,微微回味一下,又從虛空取了很多冰糖放了進去。
「放棄找主子的麻煩?」他語調陰沉,似乎已經預想好了解決掉鬼面的無數種手段。
「無礙,挺有趣的。」她招招手讓滕遠過來坐,臉上的表情可以稱之為愉悅,「放鬆,喝些花茶。」
滕遠坐下後,接過茶壺給彼此各斟了一杯,自己並沒動,看着她捧着茶杯小口地抿入唇瓣,幽邃的眸子微闔似是在品味唇齒間的香味,懶懶的動作算不上優雅,但那種珍視的表情格外的生動。
他吁了口氣,鬱結的心情也變得從容起來,突如其來的覺得有些好笑。如若鬼面得知他家主子只是把他當個玩笑,笑一笑就過去了,絕對會領兵圍了他們,若到那時,恐怕主子還會很歡喜。以前他只以為姬樂不着四六,誰成想主子比起姬樂更是唯恐天下不亂、頑劣調皮。
隔了幾天,送過錢袋的秦太子故技重施又留下了一雙銀箸,箸內是空心的,一張捲紙條只寫了四個字:靜待時機。
滕長青碾碎了紙條,渾不在意的拎起酒壺,趁着滕遠不注意就把壺嘴往嘴裏送。
「主子」
幽怨的聲音響起,她舔舔唇動作一頓,將溢到嘴角的醇美酒水含入口中,半分辛辣半分甘回,滋味確實獨特。她眼眸一亮,剛要再次舉壺,卻見一隻蒼白的手迅速將酒壺嘴塞入了姬樂的嘴中,幾息間,酒壺空了。
尚未回神的姬樂打了個酒嗝,然後呸呸兩聲,吐掉壺嘴,指着滕長青開始嘿嘿傻笑,滿院子都是他魔怔的笑聲。
看着姬樂的傻樣子,滕長青這才從酒壺的吸引中慢慢轉移了視線,支着腦袋歪頭看他耍酒瘋。
姬樂果然不負眾望,騰的起身,仰面笑了兩聲後,開始手舞足蹈起來,先是跳上石桌後又雙臂展翅的大喊大叫,「我集了七顆龍珠,哼哼哈嘿,我召喚神龍無敵,哼哼哈嘿,我是神勇孫悟空,哼哼哈嘿!」
滕遠斜眼掃了他一下,滿目的不忍直視,目光已經不屬於看正常人的範疇。滕長青更直接,虛空揮手,持着一個巴掌大的袖珍攝錄機,興致沖沖的將他瘋癲的姿態錄了進來。
滕遠心虛的輕咳兩聲,暗中道了句兄弟珍重!
等到未來的某一天,姬樂閒來無事逛星網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他早就紅過
現在混事不知的姬樂樂此不疲的開始脫衣服,滕遠一見,慌忙將滕長青拉回了屋中,把院子留給了他一人,由着他去折騰。
然而,推門而入的秦淵就被迎面襲來的東西所驚惱。
他雖為太子但武功一類從未落下,可惜身子敗壞了,動作不如原先靈活敏捷,側身的功夫躲過了一件黑乎乎的物件,卻被一條東西正中腦門。他急急的拉下那個物件,神色凜然的喝道:「是誰?」結果似乎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隨手的舉起仔細一聞,他差點把午飯吐了。
再一打眼看向手中,他呃一聲真的吐了出來
「嘿嘿嘿!」一陣猥瑣的笑聲,讓秦淵怒氣值攀升到最高點,他將那隻黑乎乎的襪套丟到地上,還有些蠟黃的臉龐青中泛紫。有氣的、有熏的。一雙俊秀的眉眼沉沉的怒視着衝着他笑得張狂的滕遠,若不是近兩年學會了忍辱負重,他必是將成心辱他之人碎屍萬段。
渾身發抖的秦淵克制着心頭滔天的怒火,在聽到屋門響動時,立刻調整了表情,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迎着出門而來的滕長青擺手苦笑,「滕相士若是不歡迎本宮,何必讓扈從做出如此失顏面一事,他的行為過於粗俗不雅!」
滕長青輕輕一笑,見姬樂連襪套都脫了,只留下的半截褲衩也脫到後股下方露出一顆飽滿的大桃瓣,朝着秦淵扭呀扭,嘴裏哼着『大象、大象』,她唇角揚起,微動:「小姬,醒了!」
姬樂騰的打了個冷顫,愣神的張望了下四周,視線有幾分茫然,慢慢的,他想起發生的一切,臉皮陡然間漲的通紅,誰都顧不上兇巴巴的沖回了房間,只聽屋內乒乓一頓雜音。
秦淵眸光微深,對主僕二人視他於無物的行徑極為不滿。
「秦太子,請!」滕長青擺擺手,將人讓至書房,並沒有全然不顧秦淵的小崩潰,「小姬酒醉,還望秦太子見諒!」
「怨不得院中酒味飄香,滕相士好有雅興呀!」秦淵說着場面話,面色終於好看了兩分。
滕長青下意識的聞了聞,失望的抿直了嘴角。哪裏有什麼酒香,滕遠動作太快,那一壺好酒都沒能倒在杯中自然散不出香氣。
然而她細微的動作卻沒有逃過秦淵的雙眼,他後牙緊扣,有種被人刻意戳破謊言的恥辱感,之前他貴為太子哪裏有人敢如此放肆,卻一想自己的處境,便覺得什麼都能釋然了。
到底有沒有釋然,只有秦淵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