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儘快抹掉這個污點,所以他現在非常願意相信夏瑾所說的話!
她是他的親生女兒,這點毋庸置疑,不管她再如何做她總不會置相府於危險而不顧。
「瑾兒,父親之前做了很多的錯事,讓你可能從小就生活在一個黑暗的童年,這是我的錯,從今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了。」夏如玉眼中滿是慈祥的父愛,他單膝撫地剛欲跪在地面上卻被夏瑾阻止了。
「父親,你這是做什麼!」夏瑾扶正夏如玉的身體,說道。
她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父親,其實我還要感謝你呢,若不是你這般待我又豈會有今日的我,這又何嘗不是另外一層父愛呢?」
聽見夏瑾此番解釋,夏如玉的心忽地如閃電般被劈中,他的臉上滿是苦澀渤。
雖然她嘴上已經不說怪自己了,但從小他就對她存有偏見說不怪那又豈會是真的呢?
不管現在夏瑾如何責怪他,他都欣然接受,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希望自己能夠盡全力的彌補她。
「瑾兒,你說需要我怎麼做,雖然我多年未管朝中之事,但我在朝中卻是有一些舊友。」夏如玉神色毅然的說道,他知道夏瑾已經有計劃了!
夏瑾抬眸看了看外面,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之後,她說道:「三日後便是夏寒煙的行刑之日了,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顧城定會買通牢獄偷天換日將行刑的夏寒煙換掉。」
夏如玉點頭,夏寒煙乃是他的親生女兒,他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她就這樣被處決。
「但是,如果就這樣的話並不足以將他拉下水,我們必須讓他做出其他的舉動!」夏瑾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那冷冽的眼神映入夏如玉的眼中,他忽地感覺身後一陣發涼,璇兒,他繼續的問道:「那我們要如何做?」
「七天之後就是春節前的狩獵了,到時候當朝各大高官都會到場,那時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夏瑾的面容上浮起一抹笑意,自信的說道。
她繼續的說道:「我們必須要讓他對我們恨之入骨,這樣他才會在狩獵的場地上對我下殺手,一旦他露出狐狸尾巴我們便有機會!」
「他如此老謀深算,處處行事小心謹慎又怎麼會落入我們的圈套呢?」夏如玉不解的說道!
據他所知,顧城之所能夠在宮中佔得一席地位,除了他後面有三皇子撐腰,最要還是因為他就是一個老奸巨猾之人。
夏瑾拿起旁邊的香茗,微微的抿了一口,說道:「那就要看他對我們的仇恨深不深了!」
她見夏如玉不見的目光,她繼續的解釋道:「他既然現在會一直和陸芸保持聯繫,那邊說明他非常在意陸芸!」
「可是,如果我們把陸芸打個半死不活,深夜掛在他府前的石獅上,這個仇恨算不算深呢?」夏瑾唇邊上揚起一抹迷人的笑意!
在這笑意之中,夏如玉卻看到了濃濃的殺意。
夏如玉眼中閃過寒光,臉上的狠色漸漸的凝現出來:「我知道怎麼做了!」
「這件事由我去做,這樣會讓她牢牢記住我這張面容。」夏瑾微地起身,她朝大堂之外走去!
讓她記住她這張面容增加仇恨,這是其中一方面原因,另外一方面原因便是她不認為夏如玉能夠下得去狠手。
如果狠勁沒有用深的話,那其中的環節怕是不能環環相扣了。
經過房間之後,她帶着冰魄和雪兒朝那關住陸芸的房間行去!
「嘎吱!」關着陸芸的房門突然開了,夏瑾從外面走了進來,冰魄與雪兒緊緊的關上了門。
夏瑾在一旁坐了下來,她的眼眸並沒有落在她的身上,而是一旁愜意的吃着桌面上的水果!
「你們想要幹什麼,你這個賤人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侯爺不會放過你的。」看見夏瑾竟然帶着一桶辣椒水進來,陸芸非常驚慌的說道。
夏瑾抬起頭,那冰冷的眸子勾起一抹濃濃的玩味:「陸夫人,你放心我不會動你一根手指頭。」
冰魄非常明白夏瑾的意思,她把辣椒水放在陸芸的面前,等候着她下一步的指令!
「你,你想幹什麼?」陸芸拼命的搖晃着,可是身體被幫着她卻絲毫動彈不得!
夏瑾掰開一片橘子,送入嘴中,她搖頭說道:「她真的太吵了!」
冰魄眼中閃過一抹寒芒,旋即面容露出一絲笑容,她將早已經準備好的白絲巾放在辣椒水裏滾了一下然後拉了出來!
看見冰魄這動作,陸芸當然知道她要做什麼她拼命的朝後面縮,可是還未及她動彈分毫那滿是辣椒水的絲巾就慢慢的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那蘊含着辣味的絲巾塞進她的嘴中,她那拼命搖晃的頭瞬間就僵住了,那嬌軀在不斷的抽搐着。
只是一條含有辣椒水的絲巾就讓她全身青筋暴突,眼睛瞪得如牛鈴一般龐大,其中的血絲更是像蛛網一樣密佈。
「陸夫人,你就好好享受別人凌虐的感覺吧。」夏瑾剝着桌面上的橘子,淡淡的說道。
她此番話落下,冰魄手中早已準備好的長鞭朝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膚狠狠的抽去。
「啪!」響亮刺耳的聲音在房間裏面響起,長鞭落下,陸芸的衣服與皮肉瞬間綻開了,其中血液更是像泉水般涓涓流出!
「嗚!」她被絲巾塞着的嘴巴拼了命的喊叫着,可是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這讓她在房間裏被這番凌虐還如同啞巴一般發不出絲毫的聲響。
夏瑾將剝好的橘子一個個排列在桌面上,說道:「冰兒,打累了呢,就坐下來吃點橘子在繼續我們不着急。」
她來到她的身邊,看着她只是片刻身上便已經體無完膚的樣子,她責聲的說道:「陸夫人,你這又是何苦呢,在這裏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你還是留點力氣想想要怎麼樣才能少受點苦吧?」
「真可憐啊,我今天就算是把你打死在這房間裏面也無妨,怕是你死後你那薄情的顧什麼侯爺也不會為你報仇。」夏瑾伸手輕輕的沾了一點她的鮮血,惋惜的說道!
「嗚嗚!」陸芸在她這番話語之下情緒非常的激動,她平明掙扎着,可是卻觸碰不到她分毫!
那眼中的恨意如若可以化成刀刃的話,怕早已將夏瑾千刀萬剮了。
此刻,她心中暗暗地發誓,如果她能夠出去的話她定然要將這賤人碎屍萬段!
夏瑾轉身回到了桌旁,她愜意的品嘗着桌面上的香茗,「這麼細皮嫩肉卻要受到這種酷刑,想想我都覺得我太殘忍了。」
陸芸近乎奔潰的扭着身體,可她每動身體一份身上所受的痛楚就深一寸,那切膚的疼痛幾乎讓她幾欲昏死過去。
如果單單是純粹的凌虐的話,她只是身體上麻木的痛,可夏瑾偏偏還要言語刺激她,這讓她身心撕心裂肺!
約莫數分鐘後,她終於忍受不了這番非人的折磨而暈死了過去。
「叫醒她!」夏瑾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說道!
冰魄提起辣椒水從上到下澆灌在她的身上,她昏死過去的身體瞬間一顫徹底的清晰了過來,身體不斷的顫抖抽搐着。
如果說她之前所受鞭刑是撕心裂肺的話,那麼現在她就感覺全身骨頭好像重組了又被敲碎了,重新經歷了靈魂的洗禮!
「好了,我們走吧。」夏瑾轉身離開道!
在其身後,冰魄和雪兒拿起桌面上已經剝好的橘子,跟在她身後離開了房間。
房間裏面,只剩她一人絕望的注視着房中的一切,她早就沒有力氣吶喊了。
日落西山,相府非常安寧,直到一更時分的時候,夏如玉才命人用麻袋將陸芸裝起送到侯府門口!
她被送到侯府門口,他們從另外一側將她綁在了石獅子上,讓她並不起眼的掛在那裏。
夏如玉在下令讓人去執行此事的時候,他自己都不忍心去看那一幕,陸芸身上到處都是傷痕,體無完膚,而且在辣椒水的澆灌下她渾身通紅血淋淋非常可怕!
不知道那侯府的侯爺看見這一幕會作何感想,正如夏瑾所想,若他依舊與陸芸有感情的話,他不對夏瑾下殺手才有鬼。
旭日,黎明破曉。
夏瑾命冰魄前去侯府打探消息,侯府門堂緊閉,裏面沒有一點風聲,而那綁在石獅子上面的陸芸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一灘鮮紅的血跡。
夏瑾眼眸中露出一抹笑意,看來計劃已經順利的進行中了!
這一天中她都不見林邪的身影,自從他們之間發生了這層關係之後,她雖然心中有所恨但卻沒有表露在面色之上。
而對於林邪甩手離開選擇逃避,她則是早已經司空見慣了。
這兩日反倒是辰寒與張子凡會常與她去遊玩,但她沒有絲毫的心思!
在相府安然度過幾日之後,她便回到了將軍府中;她問過將軍府的下人,林邪中途匆忙的回來過一次但又離開了,至於其具體去了哪裏他們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