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有什麼看好的,跟玄幻小說似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知道的人不說,不知道的人生怕別人知道自己不知道,一個個的亂說,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態」溫煦翻了一個身,然後手就有點兒不老實了,開始在女友的身上『飄來飄去』。
「幹什麼!」卓奕晴看來挺喜歡這個故事的,更喜歡下面網友的評論,現在很多時候,評論比新聞更好看,於是直接拍開了溫煦的手,準備繼續看。
不過顯然溫煦是個有恆心的好boy,在溫煦的努力之下,很快的兩人又滾成了一團。
幾翻爭戰之後,卓奕晴仰躺着望着頭頂的吊頂燈,對着溫煦問道:「很難讓我想像沒有我這段時間你是怎麼過來的!」
二十幾歲的小伙子,正是能折騰的時候。
「就這麼過來唄!我這人屬於好養活的,有肉就吃,沒肉的話喝點兒水也能對付」溫煦說了一句翻身起來準備去洗澡。
站到了浴室的門口,溫煦又停住了轉頭腦袋對着卓奕晴說道:「對了,今天晚上師尚武要情吃飯,還是在軍營里,你跟我一起去吧?」
「我不去,你自己去好了,你們去軍營里喝,肯定是幾個男人圍着一張桌子,擺了些菜就這麼幹喝,喝酒的樂趣一點兒都體現不出來,要是我在旁邊准得被你們給悶死,你去吧!我晚上的時候好好休息一下,哎!女人難當啊,下輩子你當女人!」卓奕晴翻了個身,把毯子抱在了懷裏,又摸出了電腦,沒一會兒又是哈哈聲出來了。
溫煦沒有沒覺得這東西有多可笑,老實的沖完了澡之後,叫了客房服務,中午的時候睡了個小午覺,不知道師尚武什麼時候派人來接自己,溫煦也就沒有亂跑木材市場就這麼安靜的在房間裏等着。
咚!咚!咚!
當時鐘指到了四點的時候,溫煦聽到了門口傳來了敲門聲,立馬走到了門口拉開了門。
一個穿着便衣的軍人站在了門口,雖說是便裝,但是這精氣神一看就知道是共和國最可愛的人。
「首長!我們團長讓我來接您!」
門一開,這位立刻給溫煦來了個軍禮。
溫煦連忙說道:「不敢不敢,我哪裏是什麼首長啊,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這麼着吧,你直接叫我的名字,溫煦,溫暖的溫,陽光和煦的煦!」
「煦哥!」這位也挺會來事的,並沒有直接叫溫煦的名字,而是叫了一聲煦哥。怪不得能給師尚武干勤務兵呢。
「那你等會兒,我去說一句咱們就走!」溫煦說完轉頭對着房間裏的卓奕晴說道:「奕晴,我吃飯去了,車我開走啦?」
「嗯!」
聽到了一聲嗯,然後沒有下文,溫煦等了兩秒就和這位小兵哥一起下了樓。
取了車跟在軍車的後面,溫煦就跟着它往城外開。
出了城之後車子少了不少,大家的速度也提了起來,就這樣太陽都下山了才到了軍營。
營地在一個小山頂上,很明顯的有個雷達站!當然了,那是軍事重地,溫煦也不可能進的去,溫煦去的是營地,離着雷達站差不多三百多米的軍營。
溫煦把車一停下,就聽到了師尚武的聲音:「來了!這就是我的小兄弟!」
可能是當兵的人聲音都很宏亮,接下來說話的這位的嗓門可不小:「這就你是說的那位能喝的小兄弟?看起來不像啊,文縐縐的,老實說…像個文弱書生!」
說到文弱書生的時候,溫煦明顯的感覺到這位頓了幾下,還不知道在心裏想着個詞想了多久,按着溫煦琢磨的,這位原本想說的估計很可能是小白臉這三個字。
「尚武哥,您這朋友真會說話,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用文弱書生來形容我的,一般都說我是個五大三粗的糙貨」溫煦笑着回道。
聽到溫煦這麼一說,原本說話的漢子立刻高看了溫煦一眼:「尚武,這小子伙子不錯!爽快!」
師尚武也沒有想到溫煦這邊一點兒也不拘束,立刻笑着說道:「那就別站着了啦,大家進屋吧!」
大部分都是軍人,也沒有什麼迎客的彎彎繞兒,等着溫煦一到眼前,四五個人介紹了一下一起進了屋。
一進了屋裏,溫煦才看清了,這跟本就是一個食堂,裏面就跟大學食堂似的,有一排打菜口,大廳里放着十來張大圓桌。
「地方簡陋,小兄弟也別介意,不過咱們地方雖說不怎麼樣,大師傅的手藝卻是挺不錯的」
說話的這位姓黃,黃輔國。是這個營的營長,他旁邊的是和他搭檔的政委,姓徐,徐陽。剩下的是這兩人手下的兵,不用說一個個都是能喝的。
「挺好的,雖說沒有豪華的裝修不過看着舒服敞亮!喝酒喝的不是地方,講的是氣氛還有和什麼人喝!這就挺好的」溫煦說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溫煦真的挺喜歡和這幾位打交道的,雖說第一次認識而且還是認識不到幾分鐘,但是溫煦喜歡軍人身上這種簡簡單單的爽快勁兒,和今天早上對着一幫子政治上的人物感覺完全不一樣,早上是迷迷糊糊,現在全身透着爽快勁兒。
「這小兄弟會說話,咱們進去!」黃輔國這邊帶着大家來到了一個小門,輕輕的一推,裏面就是個包間。
軍營里就是包間也挺簡結的,兩張大圓桌,地上是地磚,牆上簡單的貼了個牆紙,然後掛了一副畫,還有個空調就算是完事了。
「老張,老張,上菜!」黃輔國這邊看着大家都進門坐好了,站到了門口衝着外面吼了一嗓子。
這一嗓子吼的,跟炸雷似的,溫煦都被驚了一下。
「兄弟在那裏高就啊?」
大家坐下了一邊等着上菜一邊就開始寒暄。
「徐政委,哪有什麼高就啊,就是種點兒菜,販賣點兒有機食品之類的,算是自種自賣吧」溫煦說道。
師尚武這時插口說道:「他就是溫家村的,你們以後的站離着人家直線也就是十來里的距離」。
「那可好了,以後要多走動一下」黃輔國這邊笑着說道。
溫煦哪裏知道黃輔國這個雷達站會建在哪裏?
關健這也不好問啊,溫煦是不知道,但是萬一這東西涉及到機密什麼的,那不是讓人為難嘛,自己問了人家是說還是不說呢!
於是溫煦笑道:「那肯定的啊,幾位要是對我那裏,別的沒有,吃的羊肉魚之類的管夠!」
「行,那我記下了!」徐陽笑着說道。
就在大家閒聊的功夫而,一盆盆的菜流水似的端了上來,到底是軍營,這邊裝菜的都是盤子,桌上最小的也都是差不多二十公分的不鏽鋼小盆子,而且滿噹噹的擺了一桌子,八九個菜中就兩個素的,別的一水兒全是肉菜,而且在盆子裏堆的滿噹噹的,頓時有一種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即視感。
「我們和尚武是同學,今天溫煦小兄弟是第一次見,咱們先搞四個,歡迎新朋友!」黃輔國這邊等着分好了酒,端起了杯子站了起來,大家一看他站起來自然也就紛紛跟着站了起來。
師尚武笑道:「沒什麼外人,大家別站了,坐好了慢慢吃!」
就這麼着第一撥四杯酒,酒杯是那種三錢一個的玻璃杯,幹掉了四個之後,就開始各喝各的了。
溫煦這邊明白自己今天這邊就是來喝酒的,也不客氣,等着四個一喝完吃了兩口菜直奔着黃輔國就去了。
「黃大哥,您跟尚武哥是朋友,我是第一次來,這杯我敬您,我也不會說什麼話,全在這酒里了,謝謝!」說完一仰頭,一杯酒就進了嘴裏。
這個時候溫煦並沒有作弊,有興致嘛就喝一輪唄。
「以後我們搬到山裏,大家常走動!」黃輔國這邊說完也是一仰頭。
就這麼着,一桌人溫煦每人喝了四杯,溫煦這邊去,人家那邊自然也就要來,於是每人又回敬了溫煦四杯,這就算是一輪。
當然了溫煦這邊半輪干始就耍詐了,要不然這一輪下來溫煦一準兒就不行了。
兩輪酒下肚,大家聊的話題自然就熱絡了一些,大家手把着大塊的肉,啃的滿嘴的油,一邊吃一邊閒話配酒。
黃輔國對着溫煦問道:「煦老弟,你昨天是怎麼回事兒?」
溫煦說道:「其實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事了,說白了就是插隊,我都讓她了,誰知道碰到一個新手,再加上又寶貝車,空了這個大的檔子她轉不過去……」。
一邊說溫煦一邊比劃着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說。
黃輔國聽了說道:「你這性子軟了一點兒,要是我直接懟她個****的,什麼東西!插隊還有理啦?」
溫煦嘿嘿笑了笑沒有說話。
對於軍人來講肯定要硬氣啦,指望着他們保家衛國呢,沒有點兒血性怎麼能行,但是對於平民百姓來講,說真的溫煦希望大家身上的戾氣能夠少一點兒,就算是有個小矛盾相互笑一笑,該怎麼處理商量着來,這樣生活不是少了很多怒氣,變得美好很多?
這樣的社會多有人情味兒,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一個口角,多看你一眼就一怒撥刀,因為撞死了你家的狗,賠償談不攏提刀滅人滿門,就真的是你有血性?
師尚武這時接口說道:「行了,誰像你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着!」
徐陽這時候插口問道:「那結果怎麼樣?」
「結果?現在還不知道,不過那個副局被雙規了,正在走程序吧,至於我呢得了個小獎狀」溫煦笑着說道。
「現在最怕的就這種二百五了,明明就是芝麻大點兒的官,愣是覺得自己就了不得了」黃輔國搖了搖頭說道。
師尚武道:「行了,大家別說這掃興的事了,你們不是說昨天沒有喝好麼,我特意找了溫煦過來陪你們喝的!」
說到這兒對着溫煦說道:「別端着了,把黃哥和徐哥兩人給陪好嘍!」
黃輔國看了一眼溫煦說道:「小溫能喝我承認,但是從現在狀態來看,最多還有一斤多的量,眼睛有點兒眯了!」
前面溫煦沒有耍詐,喝了一點兒可不得迷糊嘛,溫煦的真實酒量並不怎麼樣。
「你別管這個,端起杯子來喝才是正事兒!」師尚武這邊笑道。
黃輔國聽了大笑了一聲說道:「那喝!咱們營都是好漢子,怕過誰來!」
喝就喝唄,作起弊來了溫煦別說是喝倒人了,就連大象都能喝倒!
這樣連着又來了幾輪,桌上擺下了十來個空瓶子,一箱子現在僅僅只剩下了半瓶,幾個過來陪酒的就已經大起了舌頭,有一個直接趴到了桌上呼呼的睡起了覺來。喝到了現在,不光是陪酒的這位,連着廚房裏的廚子和幾個幫廚都上來了,全都被溫煦一個人給喝敗了,不是打着醉盹兒,就是說着誰也聽不懂的胡話,反正就沒有幾個正常的啦。
黃輔國這邊也有點兒高了,不過這意識還是有點兒在的,拍着桌子站了起來,身體連着晃了幾晃,弄的師尚武直接示意自己的勤務兵扶住了他。
「不……不……能……不能再喝了……溫小兄弟海量!」說着還對着溫煦豎起了大拇指。
徐陽這邊到底是政委,臉透紅但是沒有醉,精神狀態都還挺好的,當然了溫煦也沒有灌他,一個雷達站,你把主副官都灌倒了,萬一有什麼事情怎麼辦,做事不能這麼操蛋啊!
「溫煦兄弟這酒喝的,眼睛越喝越亮!你今天喝倒了我們一個飲事排,真是名副其實的酒排長啊!」徐陽笑着說道。
「我是酒越到後來越沒有反應!」溫煦笑着胡扯八道。
徐陽望了一下師尚武:「今天你贏了,太能喝了,簡直就是酒缸,就到這兒吧!要不,我給你們安排個房間,就在這麼休息一晚?」
師尚武這時望了一下溫煦。
溫煦連忙說道:「我不行,女朋友還在酒店裏呢!」
師尚武說道:「那這麼着吧,徐陽你派兩個戰士開車送他回去!」
就這麼着溫煦喝倒了人家的一個飲事排之後被人送回了酒店,讓溫煦沒有想到的是,軍營中從此自己有了『酒排長』的美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