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要,沒什麼不可以。」
「我不想要,她當我女兒差不多,當我女人太誇張了。」
何況,他心裏不可能再有別人。
他還沒找到她們母女
總統重新閉上眼睛,「別胡說八道了,再吵我就讓你每天早上去花園朗誦誦經。」
格納,「」
澳大利亞,悉尼市。
貝晚星下了斐帕總統安排的私人專機,保鏢還特意開車將她送到市中心,又給她安排了五星酒店。
等他們都離開了,晚星準備洗澡的時候,才在口袋裏發現了一張支票
上面寫着100萬澳幣。
折合人民幣460多萬
晚星驚訝不已,這那幾個保鏢是什麼時候放進她口袋的?
她完全沒察覺到。
這麼多錢她怎麼能拿可她也沒法還回去,她怎麼可能能隨便見得到斐帕總統
晚星蹙緊眉頭,只得暫時先將支票放好。
她進入浴室,抬頭就看見鏡子中映出一張完全陌生的臉
晚星伸手撫上自己的臉龐,還是屬於珍妮的那張臉,她問過特護,特護偷偷告訴她,這是十四給她戴上的人皮面具
是取不下來,除非她撕掉皮。
晚星愣愣的看着,嘴角扯出一絲澀笑,無所謂了,什麼樣的臉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她並不在乎,什麼相貌,什麼健康,什麼生活通通都不重要了。
她只是擔心,如果戴着這張臉死去,到了天國媽媽和寶寶會不會認不出她了?
夜,寒風呼嘯。
自從白氏倒了之後,白家的別墅區也被警方查封了,因為白氏涉及到許多違法的生意,所以這些地也都不能出售。
換句話說,就是變相的歸官方所有。
等到過了十二點,一抹嬌小纖細的身影出現在別墅牆外。
貝晚星拿着買好的安全繩,試着向上拋,她力氣大,臂力也就大,所以牆高點也能拋上去。
待到鈎子掛住後,晚星扯了扯,而後順着繩索爬了上去。
她爬得很快,一分鐘不到就落了地,晚星收了繩索,小心翼翼的往裏走。
如果可以,她寧願這輩子都不再回到白家,但這裏還有她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
晚星打着手電筒,畢竟在這生活過,她很快就來到了河邊。
不多時,她找到了那棵熟悉的樹。
晚星忙衝過去,她牙齒咬住電筒,開始往下挖。
很快,她挖到了她曾經埋下的東西
那對莫晚於心的耳釘。
這是莫曜辰送她的第一樣東西是她最不能丟、最重要的東西。
晚星忙拿出耳釘,在衣服上反覆擦乾淨。
耳釘很快恢復閃亮,十分耀眼。
貝晚星視若珍寶的捧在手裏,想到莫曜辰送她這耳釘時的場景,想到他吻她,進入她身體時那種心跳與悸動
她慢慢地濕了眼眶,情不自禁地回憶起曾經的那些點點滴滴。
那是她最為美好的一段記憶,是她最幸福的時光。
雖然再也不可能有了,但曾經有過她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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