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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拍賣磺胺授權的時候徐衛還在納悶,一直在世界上刷存在感的日本人為什麼沒有參加磺胺授權的拍賣會,原來根結出現在這裏,他們是不打算花一分錢就使用磺胺專利。
日本上下從甲午戰爭始就開始蔑視華人,或許他們認為磺胺的專利屬於一個華人就沒有能力威脅他們的侵權行為,徐衛這次就要讓他們知道國雖弱,民也可以強。
清末上海的繁華僅在租界,租界以外依然是舊社會的風貌,也使得租界內外就像兩個世界一樣。
徐衛趕到別墅的時候弗蘭克或許是聽到了汽車的聲音,正好趕了出來,後面跟着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白人。
弗蘭克看到徐衛走下汽車後快速的走上前去,指着身後的白人對徐衛說道:「董事長,這位就是公共租界的總董史密斯先生,史密斯先生、聽說董事長今天到上海,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
公共租界的總董雖然在上海已經算是一個比較有權勢的人物了,但是相對於大本營英國來說不過是一個芝麻大小的職位,所以對於徐衛這個在倫敦翻雲覆雨的大人物極盡巴結,看到弗蘭克介紹完自己後立即走上前去握住徐衛的手說道:「徐先生的大名我已經是如雷貫耳,鄙人早就想結識徐先生,聽說徐先生來上海特來拜訪。」
資本主義的本性就是如此,只要你對他有利,他就會上杆子巴結你,這樣的狀況徐衛已經碰到好多次了,輕車熟路的握住史密斯的手說道:「史密斯先生的大才我在倫敦就已經聽說了,上海公共租界才能夠蒸蒸日上全賴史密斯先生的奔波,這一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弗拉克購買這棟別墅雖然只有兩層,但是勝在面積比較大,單單是這個客廳就不下三四百平米,客廳的中央是一座三四米寬的樓梯,樓梯走到半層後就左右分開直至第二層,像極了情深深雨濛濛中陸振華的別墅,二層至少有七八間臥室,有徐衛在倫敦居住的別墅的兩倍大。
在購買別墅的時候弗蘭克就已經聘請了管理別墅的女傭,當徐衛和史密斯談話的時候,耿文倩等人於是就在女傭的帶領下走到樓上找各自的房間去了。
史密斯的到來只是為了在徐衛面前刷一下存在感,以期望自己任滿後能夠換一個更高的職位,所以和徐衛客氣了一番之後就告辭了,而弗蘭克則是向徐衛報告了一下徐氏銀行在上海的發展狀況,隨後也回去了。
所有的人都跟着女傭去了樓上,客人也走光了,徐衛於是就平躺在沙發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考慮如何解決日本侵權的事情。
聽到樓下沒有了談話的聲音,福伯於是從樓上走了下來,對徐衛說道:「少爺,你什麼時候啟程回長沙,我好回去給少爺打個前站?」
聽了福伯的話,徐衛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說道:「坐了一個月的輪船,我準備在上海停留兩天,順便我還要處理一些事情。福伯如果急着回去就將阿牛或者阿才留給我,順便你將我買的禮物帶回去,讓我娘看着分一分。」
「好的,少爺,我先回客棧了,明天我就坐輪船回長沙。」福伯回答道。
「你先等一下,我去把禮物拿來,順便我再讓司機送你回去。」徐衛說着就上樓了。
正棟別墅僱傭了四個女傭,兩個負責洗衣做飯,另外兩個則負責打掃別墅內外的衛生,此時四個人都在樓上為眾人收拾房間。
正如徐衛所料,正棟別墅二樓有六間房間,整個空間從樓梯處一分為二,左右兩邊各三間,徐衛的房間就在挨着樓梯左邊的位置,女傭已經將行李放在了徐衛的房間,房間的床鋪也鋪的整整齊齊。
徐衛從倫敦帶回家的禮物大多是一些懷表、香水以及化妝品,另外還有不少磺胺藥品,本來徐衛還以為此時磺胺還沒有進入中國,不過考慮到日本人的坑人價格,這次也沒有白帶,用自己的總比花高價買小日本的強多了。
所有的禮物加在一起有兩個行李箱這麼大,徐衛一手一個提着倒是挺費力的,好在下樓之後福伯和司機一人一個接了回去,全都放在了汽車的後座上,然後送福伯除了租界,進入上海縣城。
連日來的坐船,早已經將大家的精力耗費殆盡,更何況今天大家又來回奔波,所以晚飯的時候大家只是草草的吃了一點都回房睡覺了,就連每晚都要聽徐衛講故事的艾芙都沒有精力聽故事了。
徐衛所有的產業中最有影響力的就屬徐氏製藥公司和徐氏銀行,尤其是前者生產的磺胺,自發明以來拯救了無數的生命,受到外界一致的好評。
第二天早晨,徐衛吃過早飯就讓弗蘭克安排的司機將自己帶到電報局,向倫敦的徐氏製藥公司和徐氏銀行發了兩封電報,發給徐氏製藥公司的電報是讓公司的總經理去找外交大臣愛德華·格雷,讓英國從外交方面出面向日本交涉,另一封電報則是發給斯蒂芬,讓他去找自己支持的議員和各大報社的記者,讓議員和社會輿論督促外交大臣愛德華·格雷解決這件事情。
由於清政府腐敗無能,從甲午戰爭開始在國際的地位一落千丈,根本不能成為向徐衛這樣身處異國旅居華人的依仗,所以在英國的時候徐衛一直將自己英國化,不經增加了自己手下員工們的薪水,而且經常參加慈善捐款,目的就是維持英國國民對自己的認同。
徐衛的所有作秀都是成功的,他的加薪行為引起了工人階級一致認同,也使得最底層工人的薪水得以普遍提高,另外他經常出席慈善捐款活動,使得英國國民大部分都認同了他的英國國民的身份,雖然他目前還沒有加入英國國籍。
作為老闆,凡是都不能事必躬親,否則活的肯定比諸葛亮還累,註定早死的命運,所以徐衛發完電報之後雖然時刻關心事態的變化,但是已經不再干預任何操作,後面的事情都是製藥廠的總經理和銀行的總裁兩人的任務了。
發完電報之後,徐衛讓司機帶着耿文倩和依倫姐妹以及愛麗絲一起觀光一下二十世紀初期大都市上海的風貌。
這個時期的上海還沒有達到民國中後期的繁華程度,向百樂門這種享譽中外的地方還都沒有建起來,黃浦江的外攤上也看不見後世耳熟能詳的建築,雖然此時的租界較之剛設立之初擴建了十幾倍,但是相對三十年代的規模依然顯得比較小。
雖然上海此時已經是遠東最大的城市,但是相對於繁華的倫敦來說還是比較平庸的,一行人過了初期的新鮮感之後就失去了繼續的興趣。
在徐衛遊歷上海的時候,倫敦卻被徐衛的兩封電報激起千層浪,徐氏製藥公司的總經理找到外交大臣愛德華·格雷說明原因後,愛德華·格雷表示對此事非常關注,第二天就向內閣提出了這件侵權事件。
此時的內閣很多親徐氏集團的成員早在昨天就已經從斯蒂芬口中知道了這件事情,並且答應對這件侵權事件進行幫助,所以當外交大臣愛德華·格雷提出這件事後都紛紛表示向日本提出交涉,在這種大環境下,甚至一些沒有和徐衛合作過的議員也加入了聲討之中。
與此同時,英國各大報社今天的頭版頭條都是日本對磺胺專利的侵權問題的抱到,甚至有的主編為了提高自己報紙的銷售量,甚至挖出了許多日本國的黑材料來炒冷飯,包括俄國皇太子被刺案和李鴻章被刺案,甚至斷言日本雖然自稱文明國度,其實在本質上還是未開化的。
在徐衛還在倫敦的時候首相坎貝爾·班納曼的身體已經徹底垮了,就在徐衛所乘坐的聖瑪利亞號郵輪進入地中海的時候坎貝爾·班納曼向國王提出辭職,於是國王派人招喚財政大臣阿斯奎斯,他立即成為首相,而勞合·喬治則在內閣中繼任他留下的財政大臣。
阿斯奎斯剛剛就任首相的寶座就要開始一系列的大動作,第一件事就是同意海軍部要求得到六艘新的大型戰列艦的申請,但是像溫斯頓·丘吉爾和勞合·喬治這樣有權威的大臣一致認為海軍部的要求是沒有道理的,這使得他在其內閣中陷入困境。
在對待日本侵權事件的態度上,阿斯奎斯認為內閣有點小題大做,日本作為遏制沙俄向亞洲擴張的盟友還是非常合格的,不應該為了一個清國人去得罪他,但是面對群情洶湧的內閣成員,他又沒有足夠的威信去影響這件事,但自己又不願意再次向內閣妥協,於是就用了一個拖字訣。
本來阿斯奎斯的打算是將這件事拖過這個敏感期,等到大家都轉移注意力的時候就可以將這件事淡化了,但是事情的發展又脫離了阿斯奎的預計,這件事情已經在英國國內引起了很大的輿論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