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
四周的人頓時都驚異了,「這小子瘋了不成,他明顯落下風了,這要是再動手,凶多吉少啊!」
「是啊,他怎麼和李少爺打?」
「這人是不是瘋了」
「」
「很好。」,見陳白眸子裏絲毫沒有懼色,李逸泉的臉色不禁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既然你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辣手無情了!」
「去死吧!」
李逸泉一下子飛撲了上來,一拳狠狠的打向陳白!
這一爪,動用了十二成的力量!
「楚姨,退後。」,陳白溫聲道,這時袖子一震。掙脫了楚姨的手,大踏步走上了前,迎上了李逸泉,這一次,陳白打算動用「崩意拳!」。崩意拳,三品武技,上次陳白只是看了一眼,還沒來得及練。
「死!」
陳白一拳狠狠的轟了上去!
旁人這一刻幾乎要閉上了眼睛,「完了,這小子還敢硬碰硬?他不怕被李少直接一掌給當場打死了嗎?」
「是啊,這也敢打?」
「」
但是很可惜,沒有眾人所想像到的陳白吐血倒飛而出,而是「嘭」的一拳砸在了上面,李逸泉渾身一顫。這一刻驚懼的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臉的不可思議,然後吐出一口血,倒跌了開來!
李逸泉,落敗!
「你」,李逸泉指着陳白,一臉的驚懼與不可思議之色。
「我的天!」
這一剎那間,整個店裏的人瞬間了,無數人驚駭的瞪大了眼睛,齊刷刷的站了起來,探直了脖子,看着場中的場面,滿臉的震驚與不可思議之色,「李逸泉落敗了?」
「我的天,竟然是李逸泉落敗了?」
「沒看錯吧,李六爺竟然輸了?李六爺可是內勁五段的高手!竟然輸在了這麼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子手裏?」
「這是誰家的世家子弟不成?」
「」
陳白渾身一顫,這時呆站了三秒,還是沒有忍住,「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搖搖欲墜,向後跌走了一步,楚姨忍不住上前,一把攙扶住了陳白,緊張道。「小白,你沒事吧?」
看着楚姨關切的神情,和一旁飄來淡淡的幽香,陳白笑了笑道,「沒事。」。但蒼白的臉色,看起來卻有些勉強。
陳白撐着自己的身子,這時又站了起來。
剛才那一拳,陳白勉強的用出了「崩意拳」,當然,僅僅只是崩意拳的第一重,陳白就是天賦再怎麼妖孽,也不可能就看上一眼,然後就把這三品的武技直接給掌握熟練的。
不過僅僅只是15倍力量的一拳,李逸泉就吃不消了。
他本來和陳白內勁上差距就不算大,僅僅是靠着五品的鷹裂爪持續不斷的壓制着陳白,但是一碰上陳白的三品的崩意拳,這區區五品的武技,自然就根本不夠看了,哪怕陳白還比他稍稍低了半籌。
這裏面的差距。是不可逾越的。
陳白這時緩緩的走上了前,眾人看着陳白的眼神,已經充滿了敬畏,尤其是李逸泉的臉色,一臉的不可思議與驚駭。
「你。你怎麼可能會崩意拳的?」
他驚恐的大喊道。
崩意拳,三品武技,當然,這崩意拳雖然是魏武館的不傳之法,但不代表別的地方就沒有了。畢竟這只是一個低級的武技而已。
但是,真正令李逸泉驚恐的是,陳白竟然能學的會!
要知道,這可是三品武技!
三品武技,一般要內勁七段的高手,才可以修行,當然,也不乏一些天資卓越的,六段、乃至五段就可以學會了,但是陳白,僅僅只有四段啊!
內勁四段,就學會了這崩意拳!
不過,要是他知道陳白這個崩意拳,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學會的,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陳白也沒有理會他此時崩潰的吶喊。緩緩的走上前,一臉冷漠,居高臨夏的看着他,「我問你,還服不服?」,陳白淡淡道。
李逸泉臉色一僵,剎那間漲紅了起來。
「你別囂張!你就是天賦再高,也不可能是我大哥的對手!」
「那就等他來吧。」,陳白淡淡道,說着,這時一把拉起來一旁楚姨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時看着陳白的背影,李逸泉渾身微微發顫,卻是說不出話來。身為內勁五段的他,竟然輸了!
輸給一個只有內勁四段的人!
李逸泉的內心不禁升起了深深的挫敗感。
「還不滾!」,李逸泉這時緩緩的站了起來,衝着四周的人群怒吼了一聲,其餘人不禁嚇的四竄了開來。李逸泉雖然被人治了,但不代表就對付不了他們了,高手畢竟還是高手,不是他們可以得罪的。
咆哮了這一聲吼,李逸泉微微發紅的眼睛。這才略略消退了一點,攥緊的拳頭,緩緩的鬆開。
他低頭看了李清河一眼。
「來人,抬走。」,李逸泉低聲的道,語氣中有些悲涼,甚至不願意再去看他這個紈絝的弟弟了,真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回去就要將這件事稟告大哥!」
李逸泉暗暗的緊了緊拳頭,「不管你是誰,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接受我李家怒火的制裁!」
回到家,陳白一頭倒在了床上,胸口一陣火辣辣的疼,李逸泉剛才那一爪,插入了陳白胸膛半指之深,雖然沒有傷及陳白根本,卻着實令陳白很不好受,這一次打鬥下來,陳白加劇了要好好修煉武技的心。
這次開罪了隱門,說不定每幾日對方就會殺上門來,陳白必須早做準備,陳白眸中一絲光芒閃過。
「小白,姨來給你塗藥。」
楚姨緊張的這時都要哭了。
「小姨,我沒事。」,陳白苦笑了一下,自己的這傷勢雖然看起來駭人,但是陳白自己知道,這些只是皮外傷,實際上沒什麼,甚至還不如受的一些內傷嚴重,那些倒急着需要調理。
陳白摸了摸兜,這時有些懊惱沒有先煉製一些回春丹,這種低級的療傷丹藥並不需要特殊的藥材,而且還好使。
「小姨,我寫個藥方你,你幫我抓藥吧。」
「不行!」
這時楚姨一把拽着陳白坐下來,癟着嘴認真道,「要買要先把傷口處理一下,來,把衣服脫了,姨給你塗藥。」
「啊?」
說要脫衣服,陳白不禁結結巴巴了起來。
楚姨這時「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蔥白的手指在陳白頭上一點,嗔怪道,「你的身子小姨從小不知看過多少遍了,你還跟我害羞,快點,脫了,你還怕小姨吃了你不成?」
陳白這時努了努嘴,心想,我不是怕你吃了我,而是怕我吃了你。
但這麼說着,在楚姨眼神的監督下,陳白還是乖乖的把帶血的外衣脫了,小心的把這件衣服脫下,陳白露出了一身古銅色般健美的肌肉,唯獨胸膛的地方,三個圓圓的血洞,看起來甚至駭人。
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陳白這身材,楚姨自己都沒發覺自己這時偷偷的吞了口唾沫,忍不住道,「哇,你什麼時候鍛煉身體了?」
「呃」
陳白乖乖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上半身的肌肉,不禁扯了扯唇角,自己能說,自從淬膚、煉血以來,自己的身體就越來越健康了嗎?甚至連原先不顯的肌肉,這時也漸漸明顯了起來,露出一個完美的身材。
「來,別亂動。」
楚姨這時拉出陳白,一張少女般亦嗔亦笑的面孔,緩緩的伏下,湊到了陳白的胸膛前,手裏沾了沾紅藥水,認真的道,「小姨給你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