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送物資!
這幾乎是沒有一點風險的事了,運送物資從袁當聖宗的內部來回,沒有什麼比這個更輕鬆的事了,聽到這個話,就算是陳白都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陳白救出橫渡飛船,立下了滔天大功,這才算是給自己一些優待。
「但其實,他們是在變相軟禁我。」,陳白一字一句,輕聲的道。
從袁當聖宗內部,幾乎很難走掉。
陳白不禁深吸一口氣,但相比起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陳白,上來吧。」,雲層上,那元嬰老祖緩緩的道,陳白深吸了一口氣。沖天而起。
一艘只有橫渡飛船三分之一大小的飛船,一個老者盤膝坐在上面。
陳白知道,自己肯定跑不掉,飛上去之後,拱了拱手,就盤膝坐下了,老者猛地眼皮一掀,一掌朝着陳白打開,去無聲無色,沒有一絲攻擊力。
陳白的身子下意識的一動,卻沒有阻擋,無形的力量侵入了陳白的身子。陳白這時看見自己的後背,有一個強烈的玄武符號,散發着炙熱的光芒。
這個光芒,猶如夜色中的指路燈一般,遙遙看去,清晰無比。
不但如此。這個玄武符號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散發出一陣波動。
元嬰老祖盤膝坐着,臉色冰冷,一字一句的道,「醜話我先說在前邊。」,元嬰老祖道。「不要想着逃跑,誰若是臨陣脫逃」,他目光一冷,「袁當聖宗會不惜一切代價,斬殺他!」
說着,他冷冷的看着陳白,低頭,看着自己後背那炙熱的符號,陳白的一顆心不斷的往下沉。
袁當聖宗再弱,元嬰修士就不少,且不說陳白在元嬰修士的眼皮底下,就算其他人稍稍有一些鬆懈,陳白也走不掉!
背着這樣一個符號,就宛如在夜色中背着燈光行走,不可能不被抓到。
「還有這個。」
元嬰老祖攤開了手掌,手掌上,一粒惡臭的丹藥,元嬰老祖面無比表情的道。「五品毒丹,你必須七天來問我要一次解藥,若是沒有,你就會肝腸寸斷而死。」
看着元嬰老祖手掌上這個丹藥,陳白沉默了一下,並沒有任何的廢話,抓過來,一張口就吞了下去。
看到陳白這個果斷的動作,元嬰老祖眸中不禁露出了一抹濃濃的欣賞姿態,哈哈大笑道,「好,有膽色。」
元嬰老祖眸子裏濃濃的讚嘆。「等這次太一屈神教被擊退,我真想親自收你為徒。」,說着,他隨手拋出了三粒解藥給陳白,「這三粒,你先拿着,夠你支撐二十天了。」
陳白一言不發,只是先無視了他前面說的那半句話,隨手把解藥接過,收了起來。
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陳白不會浪費這個力氣,這個毒藥已經沒有不吞的可能性了,所以陳白索性沒有一句廢話。
「哼,就這人還想收你為徒!」,心底,林嘯天極為不屑的道,「真是痴心妄想,還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林嘯天極為不屑,「我身為化神修士,還沒說這種話呢。」
「以你的資質,頂多五十年,就能超越他,不,頂多三十年,你就能斬殺他!」,林嘯天無比自傲的道。
自從跟着陳白,他對陳白的天賦充滿了傲然,蔑視一切所謂的其他天驕,這元嬰修士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收陳白為徒陳白隻眼睛一閉,面無表情的道。「前輩,下面我去哪。」
「我只會為你安排人的。」,袁當聖宗的老者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的道,「你若是做的好,我袁當聖宗一樣有豐厚的上次,上至四品丹藥,下至靈石百萬,一概不予吝惜。」
元嬰老祖微微一笑的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陳兄。」,遠處,袁孝方滿臉羞慚的飛來,就算是他,也不曾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我有些事要對你說。」,陳白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道,「說吧。」
袁孝方尷尬了一下,這時和陳白並肩飛行,一邊飛行,他一邊壓低了聲音道,「也不怕你知道。」
「袁當聖宗現在內部,確實是內憂外患,宗門之間相互征伐,什麼樣的規矩,陳兄想必是知道的吧?」
陳白皺了皺眉,「如果是結丹宗門,則結丹掌門先對決,敗方只能任由對方進攻自己宗門,自己不能插手,元嬰宗門,則元嬰掌門先對決?」
「嗯。」,袁孝方點了點頭。
這是修真宗門一個約定成俗的規矩,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傷亡,頂級修士會先交手。輸的一方,不會再插手接下來的戰爭,任由弟子拼殺,哪怕是宗門被攻滅,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你的意思是。」,看了袁孝方一眼,陳白的眉頭不禁一挑。
「哎。」
袁孝方一臉苦澀,點了點頭,「沒錯,在此之前,太一屈神教在進攻我袁當聖宗之前,太一屈神教的掌門。不知得到了什麼,修為突飛猛進。」
「在簽下生死狀之後,太一屈神教掌門挑戰我袁當聖宗掌門,一戰之下,我袁當聖宗掌門敗北,這才敢有太一屈神教大舉入攻的事。否則就憑他們,誰敢如此攻擊我聖宗?」,袁孝方眉頭一挑。
「原來是這樣。」,陳白不禁點了點頭。
袁當聖宗的掌門輸了。
「這一次,太一屈神教的掌門,怕是得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陳白一字一句的道,「否則,太一屈神教的人不敢如此行事。」
難怪這一次大戰,身為化神修士,袁當聖宗掌門,竟然至始至終沒有露面,原來從一開始的對決,袁當聖宗就已經輸了,這接下來的戰爭,怎麼能不處處落在下風?
可一尊化神期修士對決,沒有什麼必勝的把握,誰敢對對方發起挑戰?修為越是高,決戰越是謹慎!
像元嬰修士,撕破臉皮打生打死,就已經是很罕見的了,就算是結丹修士,不少人也保持着相當的克制。
「告訴你這個消息,只是我不想欺瞞你。」,袁孝方認真的道,「我希望你做到心中有數。」,袁孝方深深的看了陳白一眼,目光黯然,又不禁低下了頭。
陳白一下子明白了,袁孝方心中也明白。袁當聖宗這一次怕是受不住了,卻有無法承認。
他不像陳白,他身為袁當聖宗弟子,不可能捨棄宗門而去。
「陳兄。」,袁孝方拍了拍陳白的肩膀道,「只要一有機會,我會親自去懇求掌門,放你離開,這一點請你放心。」,對於這種決策,他其實也是無可奈何的。
「我明白。」,陳白點了點頭,眸子卻是一眯,並不言語。
陳白不會過分的寄希望於其他人身上,只要一有機會,陳白會想盡辦法離開。
袁孝方知道陳白心中所想,卻也無言以對,到最後。只能拍了拍陳白的肩膀,走了。
袁孝方走後,陳白騰起身子,飛回了這片廣場。
「小妖女、韓飛,守縹緲七峰。」,廣場上,安排正好排完,小妖女臉色煞白煞白的,這一次被捲入這個化神上宗之間的戰爭,誰也無法保證自己能否活下來。
「各自,解散!」,鐵漢念完後,冷漠的目光一掃,朝這些人身上掃去。
最後,這鐵漢的目光落到了陳白身上。
「小子。」,鐵漢盯着陳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譏誚之色,「你運氣似乎不錯啊,但希望你能這麼一直不錯下去。」,看着他,陳白目光不禁一冷,一看這個人的樣子,陳白就知道他在不懷好意。
陳白目光微微一眯,卻並不言語。
陳白一向奉行的是,能不動手,就不浪費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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