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畫眉這時扶着胸口,微微喘息着,這時胸口還有些起伏不平,這時深深的看着高空的金城,臉上的震驚還沒有褪去,比她更震驚的還有趙虎。
剛才那個人是誰?
韓畫眉已經深深領略到這個人的可怕了,但是就是在剛才,竟然有人當着她的面搶走了金城手裏的金烏果!韓畫眉簡直不可思議!而且從兩人短暫的過招情況來看,這個神秘男子幾乎不弱於金城半分!
單單那一掌,就是勢均力敵。
「究竟會是誰呢……」,韓畫眉臉上的震驚還沒有散去,絕美的臉上,此時浮起一抹深深的困惑。
這個人,很神秘!
韓畫眉不禁陷入了一抹深思,先是這個神秘的男子,單單看外貌,他似乎年紀不大,應該是一個同齡的青年,可是在同齡的青年之中,似乎沒有一個使用金色小劍的人啊?這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難道說是雲嵐派最近哪裏又出了一個絕世妖孽吧?正藏在暗中美拍馬屁的等待一鳴驚人?
韓畫眉不禁悄悄的想到。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而且多了去了,雲嵐派是何等的地方,天驕妖孽遍地走,最強的絕對不僅僅只是紙面上的那些人物,很多人都心知肚明,這籍籍無名的弟子中,也有不少級強橫的人物。
只是這些人一貫都很低調,素來不惹是生非,但是不代表他們的實力就可以小覷。
別的不說,有的五脈弟子,就算是金城也不好在他們面前傲慢,可見這些人實力之強!
這個青年是雲嵐派一個隱藏高手,其實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不過,這裏是……
韓畫眉忍不住喃喃的想了想,旋即臉上就浮起了一絲絲震驚,等等,這個地方似乎是……,雜役峰!沒錯,這裏遠離雲嵐派主峰很遠了,這也就是為什麼金城敢光明正大的出現在這裏,而不怕有人暗中截胡了,因為正好有雲嵐派高手路過這裏的幾率實在是太小了。
而離這裏最近的是,就只有七座雜役峰。
韓畫眉臉上不禁露出一抹匪夷所思。
莫不是說,這個神秘青年出自雜役峰的吧?韓畫眉這時不禁趕緊搖了搖頭,自嘲的一笑,開什麼玩笑,這裏怎麼可能有高手,七大雜役峰那是什麼地方?一些還沒有入門的弟子而已,連外門都稱不上。
據韓畫眉所知,這裏最強的人其實也就一個叫姜龍的而已,而他只不過是姜無策的弟弟。
只的要論實力,根本上不了台面。
若是把姜無策本人搬來還差不多,只是姜無策根本不在這裏,怎麼可能會冒出來一個能和金脈大師兄勢均力敵的人物?這根本不可能啊,韓畫眉不禁搖了搖頭,這區區一個雜役峰的人物,要是能出一個這種的隱藏高手那才有鬼了,韓畫眉是死都不信的。
但是韓畫眉此時還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不對,為何我總覺得這個人的身影很熟悉?
似乎是在哪裏見過,而且就是在近期?
韓畫眉忍不住絞盡腦汁的想了想,依舊想不出一個緣由來,此時不禁深深的看了看陳白離去的方向,好小子,你究竟會是誰呢?
別讓我挖出你的身份來!
陳白搶走了金城手裏的金烏果,這時心頭不禁一陣竊喜,這一次實在是太巧合了,陳白出其不意,打了金城一個措手不及,然後搶了東西就走,導致金城根本連摸都來不及摸到陳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陳白跑了。
陳白一低頭,看着手裏兩個血紅色,鮮艷欲滴的金烏果,臉上不禁露出了滿意之色。
深吸了一口氣,陳白一臉陶醉。
金烏果到手!
「嘿嘿,想不到我來了這一趟,竟然能平白撿了兩個金烏果,這次築基後期應該不難了……」
「是啊,多謝陳兄。」,陳白正陶醉間,這時冷不丁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自己的耳旁響起,陳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這時手頭一松,不知從哪裏冒出來一隻手,竟然憑空一把搶走了陳白手裏的一個!
「握草!!!」
陳白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想不到終年打雁,今天竟然被雁啄了眼,陳白才抬頭看去,只見一個披着灰色斗笠的男子,一隻手搶走了陳白一個金烏果,一邊搖了搖,對着陳白哈哈大笑道,「多謝陳兄了,你搶了我那麼多機緣,這次就權且先收你一點利息。」
說着,哈哈大笑間整個人就遠去了,陳白連追都來不及追,看着這身影,陳白一下子就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自己累死累活還平白做了一次惡人,就這樣被人給輕飄飄的搶走了。
「左無聲!!」
陳白瞬間氣牙根都痒痒了,這個人陳白如何不記得?單單看這個身影陳白就熟悉都不能再熟悉了,一身的灰袍,除了左無聲還能有什麼人?
陳白死都沒想到,左無聲竟然會出現在了這個地方,看着左無聲遠去的背影,陳白目光不禁微微閃爍。
他也來了?他究竟為什麼而來?
陳白不禁深吸了一口冷氣,只有常年和左無聲打交道的人,才知道這個人究竟有多可怕,這個人的可怕程度絕對還在夙慕辰之上,只是還沒有給他足夠多的時間成長起來,這一點陳白心知肚明。
作為同樣從a市走出來的人,陳白太知道自己這個老對手的恐怖了。
他年紀輕輕就已經內勁巔峰,而且硬生生的壓制了自己幾年的時間沒有築基,到後來,一日築基修為就開始飛進步,一不可收拾,僅僅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從築基初期一躍成為了築基後期!
修為上比陳白還要高上了半截,假以時日,誰能匹敵?
陳白簡直不敢揣測,他此時究竟有多強了。
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左無聲遠去的方向,陳白心頭不禁浮起了一抹陰霾,想不到自己才來雲嵐派,這個傢伙就如同陰魂不散一般,緊隨而至,不用問,他一定也是奔着雲嵐派而來的,這麼說,陳白就知道自己這次最強的對手是誰了。
左無聲,你給我等着!
陳白恨的一陣直磨牙,這時低頭看了看手裏僅剩一個的金烏果,不禁一陣欲哭無淚。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次自己竟然被被左無聲陰了一手,不過從胎中道劍到不動雷王印,陳白次次都是從左無聲手裏搶的,這次被他沾點便宜也不算虧,用他的話說,只算是「收點利息」。
陳白嘴角翹起一抹笑容。
回到雜役山峰,陳白才一回來,這時臉色就不禁微微一沉,這時四下掃了一眼,忍不住擰了擰眉頭道,「怎麼回事?」,陳白四下看了一眼,臉色不禁閃過一抹惱怒,這裏似乎被人砸過了一般。
整個雜役山峰上一片狼藉,而且人人都身上帶上,一片鼻青臉腫,有的人甚至一瘸一拐。
李憲,焦黃臉管事統統不見了。
看着這被砸的一幕,陳白不禁恨的磨了磨牙,好傢夥,這些人是活的不耐煩了,陳白不用看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定是李憲和這個焦黃臉的管事趁自己走的這段時間,反過來打擊報復。
不但自己跑了,還把這些狠狠的打砸了一通,見陳白回來,一大群不禁撲上來哭訴了。
「陳兄弟,你可回來了。」
「你還是快跑吧,完了,這次事情惹大了,我上次就跟你說了,這個李憲是姜少爺的人,你怎麼就不聽呢,這次姜少爺回來了,聽說了你的事情之後非常的生氣,直接就找上門來了。」
「沒錯,他揚言要你回來之後,自己跪到他門口就負荊請罪,否則他會親自上門來打斷你的腿……」
「我說,你還是快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