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輕語回想起昨天不堪的一幕幕,自嘲的輕笑了一聲。
「阿嚏!」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鼻子似乎堵的有點難受。
看着自己身上,只穿着內衣,還光着身子,立馬往被窩裏鑽。
這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記得自己遇到了簡易行,隨後便是一陣頭暈,讓她根本沒有任何印象,皺了皺眉,心裏有些害怕。
「葉輕語。」
還沒想清楚昨晚的事情,便聽到有人叫她,房間的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簡易行的助理,韓政。
葉輕語打量了他一眼,立刻乖乖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在葉輕語眼中,韓政一直是一個嚴肅的長輩,她也一直很尊敬他。
與其說是尊敬,不如說是害怕。
「韓助理。」葉輕語藏在被窩裏,朝他打了一聲招呼。
此時的她感覺沒臉見人了,她怎麼會光着身子出現在這裏了呢?
難不成她昨天晚上被下藥,然後……韓政給她當的解藥?
怪不得她會覺得醒來這麼累?而且身上還很疼。
媽呀,千萬別是這樣!
「你放心,給你解藥的不是我,是我們倒霉的先生,說吧,你接近簡先生的目的。」
韓政拉着一個椅子坐在床邊,直戳了當的進入主題。
葉輕語微微一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可昨晚零碎的記憶又好像在腦海中重塑,讓她有了些印象。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韓政的話,她的心裏鬆了一口氣,卻又同時緊張了起來。
不過,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接近簡易行的目的?
「韓助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並沒有刻意接近簡先生,更沒有任何目的,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葉輕語眯着眼眸,語氣里似乎帶着一抹怒意。
她的回答惹來韓政的輕笑。
「沒有目的你會突然出現在先生身邊?還用這種不知羞恥的方式勾引他,你應該記得,當初助養的時候就說清楚了,直到助養到你十八歲,十八歲生日過後先生就和你沒有任何關係,見了面也必須像陌生人一樣,昨天剛好是你十八歲生日,因為害怕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就演出這場戲來勾搭先生?」
韓政不愧是簡易行的金牌助理,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據說死的都能被他說成活的。
面對他犀利的語氣和措辭,葉輕語不怒反笑,「韓助理確實很會說,差點讓我覺得這些事是真的了,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恐怕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人是誰,就算事情發生了,我也不會賴上簡先生,如果韓助理沒事的話,請你先離開,我要起床去學校了。」
韓政微微一愣,看着葉輕語的眼神有些意外,「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你真的一點不在意?在你的眼裏,女人的清白不是最重要的?」
「女人的清白當然重要,可我要是在乎了,你不是又要說我居心叵測了嗎?」
韓政輕笑,抿了抿唇,起身將手中的一個袋子遞給她,「這是先生讓我給你準備的衣服,還有這張支票,算是先生安慰你的,其實昨天晚上,先生只是給你沖了涼水,並沒有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