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雪曼提到那張相片,冷莫言的眸里頓時閃過一絲寒意。
「我從來沒和芮絲見過面,也不知道那張相片從何而來。」一提到這件事,冷莫言就有種無措的感覺。
無論他動用多少人力物力,卻始終查不到關於那張相片的任何消息。
驚訝的回過頭,顧雪曼看着冷莫言一臉嚴肅的眼神,再回想當年冷莫言質疑自己的模樣,心裏也有些想不明白了。
還記得她第一眼看到相片時的震驚,她從來沒有想像過,世界上竟然有另一個跟她如此相似的人。
而且還是她同父異妹的妹妹!
「我為什麼跟芮絲那麼像?」多少次,顧雪曼都在心頭問自己這個問題,要不是這次在芮家發生了相片牆,恐怕她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搖了搖頭,冷莫言抬手颳了刮顧雪曼的鼻樑,隨後溫柔的笑道:「就算你跟她再像,我也不可能認錯你。」
秋風落葉間,有春風離去的腳步,屋內,一片狼藉背後的凌亂,卻是無限的曖昧和溫暖。
「大叔,這是白天!」手掌推開那雙正準備落在胸前的手掌,顧雪曼大聲反抗道。
「白天看得更清楚。」一臉無辜的冷莫言絲毫不理會顧雪曼的掙扎,手掌繼續前行,最終落在那一片柔軟之上。
「不行!」只是,哀嚎聲還沒說完,身體便已被冷莫言一個公主抱抱進了臥室。
叮咚落葉,在風與窗之間碰撞,像是一曲交響樂一樣,柔和而文雅。
相比這邊的一室曖昧,市某間酒店裏,卻是馬麗娜不斷的嚎叫聲。
「我最喜歡就是小娜這副表情,多少個午夜輪迴,我就惦記着你在我身下求饒,跪在我腳邊嚎叫。」一個中年男人,赤果着身體,手裏拿着一根旋轉而上的皮鞭再一次用力的抽在了馬麗娜的胸前。
「啊!」慘叫聲,頓時響起,馬麗娜喘息着,看着胸前一道血紅的印子,心裏對顧雪曼的恨不由加深了許多。
「舅舅,不要……」虛弱的身體,讓馬麗娜有種看不到希望的疼痛,她只希望這一切快些結束。
「不要?」那中年男人看着馬麗娜的模樣,嘴角的笑邪惡的揚了起來,「女人總是口是心非。」
說着,再次揚起的手再次甩了一皮鞭出去。
「不!」癱倒在地,馬麗娜感覺自己已經出氣比進氣多了。
看着倒地的馬麗娜已經差不多,男人這才一把拽起馬麗娜的頭髮,隨後將她扔在床上,然後毫不留情便闖了進去。
「疼!」
毫無徵兆的闖入讓馬麗娜忍不住將自己緊緊的蜷縮起來。
「你這個女表子,這些年怕是在外面沒少玩吧,你可是我一手開發起來的,竟然敢在外面亂玩!」中年男人感覺到馬麗娜所剩無幾的緊緻,再次朝她身上又是一皮鞭。
煎熬,痛苦,瀰漫在馬麗娜虛弱的意識里,她的雙眼開始慢慢泛白。
顧雪曼,別讓我找到機會,否則我會讓你體會比這痛苦十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