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細長的大腿,盤在被子上,被雙腿緊夾的被子印出了一道細長的痕跡。
一個翻身,顧雪曼衣前的紐扣頓時承受不了重量而繃開。
「熱……」紅唇嬈動,聲線誘人。
走到床邊,冷莫言伸手剛想替顧雪曼整理好被子,卻反被顧雪曼一手緊握。
身體的燥熱感,在接觸到冷莫言剛剛冷水洗過的肌膚時頓時有些舒爽的感覺。
握着冷莫言的手掌,她將手掌一把放在自己胸前,試圖緩解身上陣陣而來的燥熱感。
「嘶!」柔軟的觸感,滾燙的體溫,無一不深深的刺激着冷莫言的理智。
「熱,熱!」感覺到了胸前的舒適,顧雪曼又順着胳膊慢慢向前移動,試圖尋找更多舒爽的觸感。
直到最後,她已經整個人掛在了冷莫言的身上。
而那一身只穿着薄如蟬翼的黑色睡袍的身體,早已在小帳篷的支撐下,顯得有些搖搖欲墜。
「丫頭,這是你主動送上門的!」推翻最後一點理智,冷莫言一把將她按到在床,隨後手掌在她臉頰上輕撫。
雙唇輕碰,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嘶」
「疼」
睡夢中的顧雪曼,眉宇緊皺,咬唇呢喃。
夢中,她,好痛好痛!
天生倔強從不向任何人屈服的她,自然是手腳並用,拼命反抗,一雙貓爪似的手掌在空氣中揮舞着,狠狠的抓撓過去。
雖然被酒精充斥着大腦,可僅存的那點理智還是讓她明白此時自己的處境。
該死的傢伙,竟然趁着她醉酒行兇,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我撓!我抓!我咬!
可是,為什麼身體的感覺還是那麼唐突,甚至還伴隨着一陣陣不明的快感。
一切結束,當顧雪曼再次沉睡時,她臉上已然不再是酒精紅。
看着懷裏的人兒,冷莫言的眸里閃過一絲深邃而沉重的光。
「冷琨,今天晚上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冷莫言的目光閃過那塊看似普通的牆壁,下一秒冷琨的聲音便已經在耳畔響起。
聲音雖然是環繞臥室,卻沒有讓人感覺不安,反而有種溫馨的感覺。
「冷爺,主使的人正是謝廣豪,根據他自己的說法,他是顧小姐高中時期的同學,因為上學的時候應當已經對顧小姐心存好感,這才借着酒勁動了心思。」
「另外幾個小混混,也證明了謝廣豪的說法。」
冷琨簡單明了將事件闡述一遍,聽得冷莫言眉頭緊皺。
「謝廣豪是什麼身份?」冷漠的聲音響起,只是抱着顧雪曼的手臂從來沒有鬆開。
「呃,這個……」冷琨有片刻的遲疑,隨後道:「是夜場的鴨子。」
鴨子?冷莫言眸色朝着牆壁方向瞥去,那頭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冷少,我也是今天晚上才知道的。」冷琨看着鏡頭裡冷莫言一臉殺氣的模樣,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繼續給我查!」他相信這件事情一定不會那麼簡單,背後的人到底對顧雪曼有多深的仇恨,竟然會想到用一隻鴨子毀她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