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通過地圖查到了那所醫院的位置,芮絲已經撥通了孫浩的電話,將自己需要的東西如數報了過去。
夜幕降臨,雲淡風輕的夜晚,沒有絲毫的波瀾,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平靜。
可靜躺在病床上的顧雪曼,卻深知一切平靜背後的波濤洶湧。
時間接近凌晨,當護士最後一次巡房之後,病房的門便被人輕輕地推開,隨後一道漆黑的身影便閃了進來。
從那身影看來,她應該是獨自一人過來的。
沒有說話,一切都在悄然之中進行着。
輕閉着雙眼,顧雪曼的情緒有些緊張,這一次,應該是她與芮絲的第一次的見面。
對於這個同為芮家的妹妹,她並沒有更多的情緒。
局限的知道,也只是從那幾相片上有所了解。
凝視着躺在病床上的顧雪曼,芮絲的眼神有些驚訝,她從來都沒想過,這個自己始終沒有見過面得女人,竟然和自己長得這麼像。
要不是因為自己臉上被噴了字,恐怕走在馬路上,別人根本認不出誰是真誰是假。
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女人就會出現在冷少身邊呢!
看着顧雪曼那嬌嫩的脖子,芮絲下一秒便已經抬起了胳膊,可手還沒碰到顧雪曼,人就已經被壓了下去。
「少奶奶,你沒事吧?」身後整齊的腳步聲,驚斷了芮絲所有的思緒,回過頭,身後已經數十名保鏢,將她圍成了一圈。
在看顧雪曼,人家已經從病床上坐了起來。
「你下套?」不可思議地瞪着顧雪曼,芮絲沒想到自己竟然中了這麼簡單的圈套。
被壓製得不得動彈的芮絲,眼神里滿是驚訝。
顧雪曼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笑看着芮絲,「就算是下套,你不也來了。」
說着,已經在白天的攙扶下從病床上坐了起來,然後一副雲淡風輕的看着芮絲,眼神里不帶一絲感情,「現在看來你還真沒什麼腦。」
對於現在的芮絲來說,她最痛恨的就是別人瞧不起她,可偏偏顧雪曼就是抓着她這一弱點不放手。
哆嗦着身體,芮絲惡狠狠地瞪着顧曼,「你個賤女人,你到底在胡說什麼!」
明明她才是有資格站在冷少身邊的那個女人,可這個女人居然惡人先告狀!
「還戴着口罩呢?看來那兩個字還沒洗掉嗎。」說着,顧雪曼朝着芮絲瞥了一道含義不明的諷刺。
看看芮絲哆嗦着手掌,顧雪曼臉上的笑更加明顯。
「真不知道那些人用的什麼材料,好像你要洗了好久了吧。」
「你!」被顧雪曼說穿了心思,芮絲的臉上一僵,想要抬起的胳膊瞬間就被白天一把壓了下去。
看到芮絲越來越激動,顧雪曼心裏點了點頭,目光打量着她,「現在你的總裁夫人夢終於泡湯了吧。」
「賤女人!」吼叫聲響起,卻絲毫沒辦法,減弱她心頭的憤怒,芮絲狠狠的瞪着顧雪曼,大有要衝上去撕了她的衝動。
「先別急。」顧雪曼雲淡風輕地笑了笑,目光瞥向芮絲道,「難道你沒按命令行事,那個人沒收拾你?」
嘶!
怎麼可能!
芮絲臉色一僵,手臂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你,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