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未來的任務,艱巨而困難啊。
但不管怎麼樣,她都得想辦法懷上大叔的孩子。
將床頭燈關上,冷莫言這才披上睡衣,「你先睡,我去趟書房。」
「還有工作要做?」從被子裏將腦袋鑽出,顧雪曼詫異的問道。
雖然冷莫言是工作狂,但向來沒什麼大事的話,冷莫言是不會把工作帶到家裏來做的。
難道出了什麼大事嗎?
「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說完,冷莫言便輕手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因為疲倦而沒有多想的顧雪曼,很快便已經再次睡着。
坐在書房裏的冷莫言,看着電腦里冷琨再次傳來的資料,眉頭不禁再次緊皺。
「又有新情況?」視頻電話接通,冷琨那頭一臉憔悴的模樣便映了出來。
冷琨的鏡頭微晃,瑞士機場的模樣便顯現了出來。
「哥,我剛到瑞士,按照你的吩咐我調查了瑪莎家最近的情況,情況確實不容樂觀。」
「瑪莎家最近在瑞士大量培養打手,雖然人還沒安排進華廈,但是在這些打手的課程里,有一項就是學習華廈的語言。」
冷莫言指尖輕敲桌面,眸里了解的神情。
這些證據已經明顯說明了瑪莎家的企圖。
只是他們現在卻找不到任何有利的證據,想想當時將瑪莎送回瑞士時,瑪莎父親那仇恨的眼神,冷莫言只是淡淡的揚了揚嘴角。
「對了,二叔現在有什麼動靜嗎?」冷莫言思緒一轉問道。
冷琨搖了搖頭,「暫時好像沒有動靜,監視的人一直沒發來新的報告。」
「換一波人再去監視。」
無論如何,他都不允許二叔再掀起任何波浪。
一通電話會議結束,冷莫言這才重回臥室。
床上,顧雪曼早已熟睡,但是躺在床上安靜的顧雪曼,冷莫言的眸瞬間溫暖了許多。
還記得他第一次見到顧雪曼的時候,那雙固執勇敢的眼深深的印在他的心裏。
他覺得,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那個人。
只要有她在,他的人生就是美滿的。
無論外面有多少冷刀暗槍,只要一想起顧雪曼,他就已經滿血復活。
伸手掀開被子,冷莫言已經鑽了進去。
懷裏,赤果着的顧雪曼,便是孩子一樣蜷縮着在他的胸前。
「丫頭,我一定會保護好的。」
凌晨的月亮開始慢慢泛出亮光,沒有了陰霾的烏雲,整片大地都被映出亮光。
躲在陰暗角落的馬麗娜,蜷縮着打着哆嗦,身體僅有一件衣服已經被老鼠啃得七七八八,如果不是心裏有一抹堅定的信念,恐怕她早已倒下。
「芮夫人,我家老爺有請你過去一聚。」不遠處,一道聲音響起,驚得馬麗娜朝着垃圾箱退了一步。
「你,你是誰?」顫抖着瑟瑟發抖,馬麗娜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芮夫人,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顧雪曼,相信我這麼說,芮夫人會做出明智的選擇吧。」陰暗的巷角里,一個臉上帶着刀疤的男人走了出來,腳步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