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嶺南軍區裝備部如今在共和界,可是赫赫威名,細說來,其誕生還跟薛老有牽扯不開的關係。
原來,當初,越戰結束,薛安遠主政嶺南軍區,薛向便諫言嶺南軍區除了特種作戰外,還得試驗新的戰術戰法。
當時,薛老推的便是這科技戰爭、現代戰爭、信息戰爭、電戰爭。
爾後,薛安遠便在嶺南軍區辟出了單獨的軍工研究所,稍後,在全國各大軍區間的對抗演習中,嶺南軍區以詭秘莫測,神兵天將的短平快地新戰術,屢屢出其不意獲得勝利。
終於,這新時期的現代化戰爭,徹底引起了軍委高層的注意,爾後,薛安遠的新型建軍方向的報告,便呈交了中央j委,隨後提交到了政局。
由此,幾番論證、探討後,新時期國防軍的建軍方向,便確定下來了,這比歷史上足足早了近十年。
而中央定下了大的方針、線後,負責具體改革措施的任務,自然而然就落到了薛安遠這肇始者身上。
自此,軍委便以嶺南軍區軍工研究所為依託,投注大量的人力、物力,將之改為裝備部,而為了迷惑外部敵人,達到戰略上的隱蔽效果,只將這裝備部列在嶺南軍區轄下,以示是地區性的單位,暗裏實則是全事革新的總後方。
而嶺南軍區裝備部的成立,果然不負眾望,短短兩年時間裏,成果顯著,尤其是在通訊技術,和發動機技術上。取得了突破性進展。
而說到這通訊技術上的突破,少不得得提一嘴薛老的功勞,原來。彼時,在明珠。徐龍象為了拍攝薛老領銜主演的「愛情動作片」,花了大心力,拖了亨特關係,從美國中情局弄來了最先進的特勤監拍裝備。
而徐公事敗後,這套裝備便也被起獲,第一時間被交送了嶺南軍區裝備部,以此為依託,終於使得我軍軍事通訊技術往前又跨出了一大步。
至於發動機技術上的進步。無須說,眼前薛老所見的超馬力新式軍用吉普,便是出自此處的產物。
卻說,薛老凝視着那支車隊的視線,方從那兩輛新式吉普上挪動,爾後,雙眼便落在緊隨那兩輛軍用吉普車後的黑色小車上,挪不開了。
那輛黑色小車,高足一人,長約五米。通體打磨得圓潤,光滑,淡淡金陽灑在上面。如放毫芒,細細一瞅車前的標誌,竟是眼下國內壓根兒不可能見着的豪華版加長林肯。
林肯不稀奇,加長林肯也不稀奇,出現在共和國更算不得稀奇,可出現在八十年代初的共和國那就是稀奇了,更了不得的是這輛林肯居然還掛着軍方的拍照,實在了不得。
薛向想不到哪位政壇大佬敢如此張揚,更想不到眼下共和國的哪位豪商有此手筆。眼睛盯着那輛林肯怔怔出神,心中卻想有如此排場的傢伙。確實也不差柳副總理多少了。
薛向愣神兒的當口,陳老闆已經快步朝車隊迎了過去。臉上哪裏還有半點頹唐,怨憤,分明是眼若紅杏,面泛桃花,像是見了初戀情人。
的確,陳老闆真是激動了,興奮了,畢竟,在如今的這個國,政府官員是絕對不可能乘坐如此豪車的,而這個國家的商賈方興,幾乎不可能有誰能在短時間內,積累如斯資本,購買此種豪車。
而尋常海外豪商,便是有錢,也絕難通過海關,運來如此豪車,還別說能掛上軍牌,至少他陳某人如此身家、北京,都做不到此事。
如此一來,能乘坐此車之人的身份,哪裏又會簡單得了,不說別的,便是單憑這輛拉風得過分的豪車,就足夠當得起一位中央堂部高官。
更何況,他陳某人已然隱隱猜到來人的身份,畢竟,眼下的共和國,若是有人配乘坐如此豪車,似乎也只有傳說中的那位了。
一想到真有可能是那人到來,陳老闆興奮得渾身都有些顫抖,那可是傳說中最難接近的人物了,憑心而論,在他陳某人心中,什麼柳副總理還真比不上那人。
若真能搭上那人的線,簡直就是攀上了天梯,頂着那人的名頭,東南亞暢通無阻不說,打入歐美也未必不可能。
陳老闆心潮澎湃,以至於腳步都有些踉蹌了,虧得頭前兩輛開道的軍用吉普及時在他前方四五米的位置停了,要不然這傢伙真能撞上去。
卻說,那兩輛軍用吉普還未停穩,緊隨着那輛加長林肯而行的銀色桑塔納刺溜一聲,先剎了車,車沒停穩,便從副駕駛位置躥出個身着白色西裝,打着髮蠟的中年人,急速朝加長林肯撲來。
陳老闆細細一瞧,不是那昨晚連夜離去的李老闆又是何人?
卻說那李老闆兩個箭步躥到近前,微微躬着身,輕輕拉開了林肯後座的左側車門。
原本林肯車出現得就驚人眼球,此刻,再見港島豪商李老闆都如此小意,便是頭腦再不轉圈的,也已猜到車中之人身份驚人。
霎那間,所有的目光都畢集那處,未幾,車門處竟步下條窈窕秀麗的影,緊接着,秀麗的影前幾步,繞出車門阻礙,整個人便完完整整呈現在了眼前。
薄薄的金陽下,如瀑的墨發輕輕泄下,乳白色的職業套裙,裹得豐腴的身姿曼妙修長,領口處微微開襟,露出一縷驚人細膩的瓷白,豐胸在胸前挺出峰嶺,長及膝蓋的束身長裙,裹得豐臀似丘,碩大的蛤蟆鏡動感新潮,整個人甫一出場,就如從巍巍崑崙上卷下的海浪,沖得人心潮一顫。
俄頃,那人玉也似的臉蛋兒微微拽起,霎那間,空山寂寂,萬花齊放,纖纖素手忽地摘下墨鏡,好像燦燦金陽下,陡然閃現出了兩顆耀眼的星星。
「妖精!」
江方平怔怔盯着那人,忽地囈語一句。
「江主任慎言!」
亦瞧得目晃神馳的戴裕彬,趕緊輕扯了江方平一下,掐着聲提醒道。
「慎言什麼,真是妖精啊,人能長成那樣麼?」
江方平猶未回過神來,痴痴言道,這回聲音猶大了分。(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