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小侏儒沙皇陛下,嘴裏的每天數百萬斤鮮魚,大薩滿等人幾乎陷入了魔怔之中,他們很是失魂落魄的走出了議事的大木屋。
要不是還勉強還殘存的理智,知道到時間該讓沙皇陛下休息了,不然他們肯定會連夜讓小侏儒指,導如何的編織那種大。
這一夜,知道得知了這個消息的斯拉夫人,沒有一個能睡得着覺;他們深知每天數百萬的魚肉補充,對於戰熊部落,甚至是對於整個斯拉夫族群來說,意味着什麼。
這意味着就算是戰熊部落這百萬人口,平攤下來每人也能分到好幾斤的魚肉;這意味着有了這個強力的肉食補充之後,每天糧食的消耗,一下子會降低一半以上;意味着哪怕不用從外面買糧食,部落里都不會餓死人……
大薩滿甚至提前的想到,是不是可以將部落中,冰雪戰熊坐騎的養殖規模,擴大了三、五倍來着;肥美的查干湖大魚一直是冰雪戰熊的最愛,拿來餵養冰雪戰熊,每天不知道可以節省下多少肉食來。
雌性的冰雪戰熊,每三年才能產崽一次,一次最多也就是兩頭的樣子,不過制約着冰雪戰熊坐騎,規模擴大的原因,根本就不是這個。
無數年來,他們最多在數頭戰熊幼崽中選出一頭出來,剩下的幾頭只能無奈的忍痛丟棄掉,不然哪有那麼多的肉食,來餵養這些大胃王們。
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上,丟下了一塊巨大的石頭,驚起了大片的漣漪;這個晚上,各種美好的念頭和計劃,在戰熊部落,甚至是其餘十二個部落的斯拉夫人心中泛起。
蠢蠢欲動的衝動,讓他們根本就沒有睡覺的心思;這個漫長的冬夜裏,他們不知道向着小侏儒所在的木屋方向,看過去了多少次;一個巨大無比的聲音在他們的心中響徹着:「小侏儒,睡你b,快起來幹活……」
當然這種龐大的怨念,對於小侏儒莫多陛下,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影響,他婉言的拒絕了大薩滿等人提出的,安排兩名斯拉夫少女暖床的建議後,鑽進了柔軟的,猶如雲端一樣的毛皮里,睡了一個難得的好覺。
第二天,神清氣爽的他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由於時間太早,就連服侍他起床洗漱的紅髮大妞都還沒過來;莫多胡亂的套上衣服之後,信手打開門走了出去;然後就被屋子外面的景象,嚇了一大跳。
現在的時間尚早,離着天亮起碼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但是就在莫多門外,站着黑壓壓的一片人群;他們站在凜冽的寒風中凍的瑟瑟發抖,但是看着小侏儒的雙眼中,那充滿希翼的眼神卻是閃閃發亮。
「沙皇陛下您醒了,您看我先讓人把早餐送上來,吃完後您好來指導下,如何編織您說的那種大。」大薩滿搓着手,有些尷尬的說到。
莫多對着人群掃了一眼,頓時就搞清楚了這些人心中,期盼的是什麼東西,他啞然的失笑到:「行了,直接把早餐送上來,我邊吃邊教你們,反正都是些很簡單的東西;對了,叫你們準備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
「當然準備好了。」大薩滿飛快的回答着,唯一的獨眼中閃爍着極度興奮的光彩;他對着後面揮了揮手,頓時數百個摟着漁的健壯婦人從人群後面,走到到了前列,肥嘟嘟的臉上充滿了神聖的儀式感,還有無比的光榮感。
大薩滿指着這些健壯的婦人,對小侏儒說到:「這些都是部落里,手最巧的一批,不知道人數夠不夠,要是不夠的話要多少都可以。」
小侏儒莫多擺了擺手:「足夠了,我先教會這些人編織出一張大之後,再親自己帶你們捕撈一次,估計你們就看明白了;放心都是很簡單的東西,不用擔心學不會。」
之後,小侏儒就讓人在周圍豎起了大量的火把,把木屋前的空地照的猶如白晝一般;然後他一邊往嘴裏不斷塞着,飛快變冷的早餐,一邊指導着婦人們將原先的小魚改造一下,最後連接起來,成為一張長度在數百米的巨大漁。
在這個過程中,圍在周圍黑壓壓的人群,不但沒有減少的跡象,反而是越來越多;他們儘量的屏住呼吸,牢牢的記住了小侏儒莫多沙皇陛下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
甚至就是另外的十二個部落的酋長,他們也不顧忌着自己的身份,生生的仗着自己強壯的身體和高人一籌的鬥氣,擠到了最前面,目不轉睛的盯着小侏儒的雙手。
沒有人發現在這一刻,所有圍觀的斯拉夫人臉上,隱隱泛起的淡淡光澤;不然一定會驚嘆起,這根本就不是小侏儒在教授一種簡單技巧,而是一位憐愛世人的神靈,在向苦難的眾人傳道……
太陽升起、又落下,花費了將近九個小時的時間,這幾百位手巧的斯拉夫婦人的不斷忙活下,一張數百米長的大,總算是成功的完成;在完工的那一刻,她們幾乎癱倒在地。
為了加快速度,她們在這麼寒冷的室外,根本就是沒有任何人休息一下,甚至是連喝口熱水的功夫都沒有。
小侏儒親手檢查了一下,雖然樣子的確是丑了一點,不過同樣是延續了斯拉夫人一向的風格,非常的結實耐用。
看着周圍不願意散去的人群,莫多想起了當初剛剛去到博格村時,不同樣是天寒地凍、缺衣少食的;最後不同樣是,靠着自己和領民們的雙手,逐漸的讓日子好過起來麼。
一股當時創業時的豪情湧上了心頭,莫多對着人群大吼了起來:「跟我來五百個強壯的斯拉夫爺們,今晚我們就去把撒下去;剩下了人全部回去在屋裏面,好好的休息,養足了精神明天好撿魚。」
不過是花費了短短的幾個小時的時間,莫多老爺也只是指導了這點簡單的編織漁,但是他的威望已經大的無法想像。
隨着他的命令,五百餘人的壯漢留了下來,其餘的人雖然滿是戀戀不捨,不過還是堅定向着各自的木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