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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巧,我差不多成一條鹹魚了怎麼辦?」剛一下課,婁飛便趴在了桌子上一動不動,目光無神的的隨意四處掃描着,嘴裏近乎於無意識的說道。一筆閣 m.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嘻嘻你怎麼了?」善良可愛的喬巧原本在做卷子,聽到婁飛的話後便扭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出聲來。
婁飛看到有人理自己,馬上直起身來開始吐槽,「我發現現在市面上的那些培訓學校全都是扯幌子的賣狗肉的假學校,像我這樣的奇男子,『江湖之大』竟沒一處容身之所,只能在家自己自學,唉!」
婁飛開始拽起了自己的雜學功底,作為婁飛同卓已經快一年的喬巧早已經適應了,馬上反問道:「那麼,奇男子你為何要稱呼自己為鹹魚呢?」
「做人沒有夢想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而我跟其他的鹹魚不一樣,鹹魚王我當定了!」婁飛借用着《少林足球》裏的一句經典台詞進行了改編,再配合婁飛低沉失落的語氣惹得喬巧不由得笑出聲來。
「噗哈哈!」
婁飛抬頭看了眼笑個不停的喬巧,「很好笑嗎?」
喬巧童鞋拼命地點頭,伸出小手捂着嘴咯咯笑着,就連眼睛都笑成了一彎明月,可愛極了。
「願意笑就笑吧,我要繼續當我的鹹魚王了!」說着婁飛便又趴回了桌子上扮起鹹魚來。
喬巧也不知道腦子裏哪根筋搭錯了,看到婁飛趴在桌子上自己也嘗試了一下,「當鹹魚很好玩嗎?」
「嗯。」婁飛點了點頭。
趴在桌子上,眼前就是婁飛的臉,兩人之間的距離是如此的近,近到對方的呼吸聲都能聽清,喬巧的耳朵不由得紅了起來,隨後這片紅暈馬上又從耳朵蔓延到了臉頰上,又從臉頰一路向下到了脖子。
婁飛看到喬巧開口便問道:「你的臉怎麼紅了?」
「精神煥發!」機智的喬巧馬上回應道。
聽到喬巧拿出了《林海雪原》楊子榮的話來應對,婁飛馬上豎起了自己的大拇指,「機智!」
「那當然,不過你的臉怎麼也紅了?」喬巧拿着剛才婁飛問自己的話反問起來。
「找不找女朋友給急的。」婁飛腦瓜子一轉馬上回答道。
婁飛的話說出口,喬巧的臉色更紅了,「怎麼又白了?」
「找了個母老虎給嚇得。」
婁飛的話音剛落,喬巧的巴掌便落在了婁飛的身上,『啪啪』聲音特響。
「母老虎啊!」
婁飛不吭聲還好,喬巧打兩下也就停手了,婁飛的話剛說出口來,喬巧的腦海里又不由得想起剛剛婁飛的話『找了個母老虎給嚇得』,臉上的紅暈又濃郁了幾分,手上的勁兒也大了許多,『啪啪啪』聲不絕於耳!
「我來看看,這就是喬巧畫的嗎?」
「好有意思哦!」
「這條魚好可愛。」
「一點兒都不可愛,這魚都成精了,長了兩條腿出來。」
眾人圍在喬巧的座位邊不住地開口討論起來,而引發這場圍觀和討論的則是喬巧畫的幾張有關『鹹魚』的畫。
一條長了兩條腿的魚,魚嘴微微張大,眼睛處流下了一道長長的淚痕,這是一幅看上去很簡單也很普通的畫,但是配合上畫底下的語句,就好像毒pin一樣有了別樣的魔力。
『別攔我,我要跳海自殺』這是一條邁着兩條腿狂奔的『鹹魚』
『與我來一場鹹魚之間的對決』這是兩條互相不服氣的『鹹魚』
『這裏沒有我這條鹹魚的容身之處』這是一條背着包裹拄着拐杖的『鹹魚』
『我懷疑你根本不是鹹魚』
多副看上去一般但又趣味盎然的鹹魚畫把同學都給吸引了過來,眾人圍在喬巧的身邊,目光落在了喬巧手上那副尚未完工的新畫,以至於都忘記了這會兒應該吃午飯了。
「喬巧你這畫的還真的挺有意思的。」一個女生拿着喬巧畫的鹹魚看了一遍,忍不住又看一遍後這才開口感慨道,「早知道我也讓我爸媽給我報美術了。」
喬巧一邊畫着一遍回答起來,「其實我就是隨便一畫。」其實喬巧的心裏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真正的『鹹魚王』就趴在自己身邊,整個人看上去都成了一條鹹魚。
這會兒畫的這一副的配句是『吃我一記鹹魚突刺了』,鹹魚本體畫好了,喬巧卻想不到該在這條鹹魚手中畫個什麼武器了,這時候就凸顯群眾的力量了。
「畫個長矛怎麼樣?吃我一記鹹魚突刺!」一個男生一邊說着一邊做着突刺的動作,倒是有那麼幾分的神似。
「要不畫個竹子?」
「我感覺鹹魚手裏再畫個鹹魚比較好。」
聽到人群中一男生的回答,喬巧也感覺有那麼幾分道理,便拿起畫筆在鹹魚手中畫了個鹹魚,圖案一下子生動了不少,一旁甚至有兩個男生直接表演起畫中的鹹魚來。
「讓我們來一場鹹魚之間的對決吧!」
兩個男生互相對立站着,右手緊握放在胸前就像握着什麼東西一樣,目光凜然,這分明就是『鹹魚』的目光。
看着他們拙劣但又好笑的表演,女生們都不由得捂嘴輕笑起來,看到這裏幾個男生表演的欲望越發濃烈,也越發用力起來,教室一時間成為了他們的舞台,只不過這個舞台上的主角是一條又一條的鹹魚。
有人說過『男人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已然接近成年的他們依然熱衷於玩笑打鬧,就像一個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在下課後的走廊打打鬧鬧,頗為熱鬧。
「吃我一記鹹魚突刺!」
「看我的鹹魚攻擊。」
幾個男生打鬧着從自己班級跑到了數理化競賽班的門前,靠近窗戶坐的廖以彤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不由得抬起頭來,「外面怎麼了?」
「沒事兒,就是倆六班的跑到咱們門前打鬧起來了,班長已經讓他們離開了。」廖以彤的同桌另一女生回答道。
「哦。」
聽到同桌的解釋,廖以彤低下了頭目光落在了練習題上,『六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