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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擰眉瞪他,「你幹嘛?」
他微眯着目光,大拇指在她的嘴唇上蹭了蹭,「你們女人的唇膏是什麼味道?」
白箐箐見他眼中帶着某種毫不掩飾的*,頓時提高了警惕,「沒味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湊到她唇邊嗅了嗅,「香香的。」
白箐箐下意識避開一些,「聞起來香,可是吃起來沒什麼味道。」
「我嘗嘗。」是簡單的陳述句,並不是在跟她商量。
「……」
白箐箐還來不及婉拒,他就直接埋下頭來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唇舌含着她的嘴唇輕咬,還真是在吃她的口紅的。
白箐箐微楞,不過很快就放鬆下來,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了,面對他的侵犯她也淡定了許多,就由着他在她的口中肆虐。
廖定軒親了許久才將她鬆開,他捧着她的臉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明顯氣息不穩,粗重又溫熱的呼吸重重的噴在她臉上。
白箐箐被他吻得有點缺氧,此時的呼吸也有些急。
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就這麼彼此靠着額頭調整着呼吸,直到白箐箐慢慢從那種眩暈中回過神來察覺到他的變化。
她感覺他抵着她身體的某個地方重重地跳了跳。
白箐箐這麼挨着那處感覺極不自在,便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廖定軒以為她要逃走,在察覺到她往後挪的時候急忙收緊雙手將她往他身上重重一按。
白箐箐毫無意外的就撞了上去,她聽到他倒抽了一口涼氣,喉結重重的蠕動了一下。
而白箐箐這麼擠着他也真是羞死了,便小心翼翼的提議道:「要不你放我下來吧?」
他卻一點也沒有放開她的意思,轉而突然將她如抱小孩一般抱起來,白箐箐驚呼一聲,下意識摟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你做什麼啊?」
廖定軒沒回答,抱着她在床上躺下,他高大的身體也覆上來,半壓在她的身上。白箐箐被他這個危險的動作給嚇到了,猛然抬頭向他看去。
這麼一看她才發現廖定軒的面色不太對勁。
卻見他眉頭緊擰着,額頭青筋一根根凸出來,髮根處已凝聚了一層汗珠。他眼底泛着淡淡的紅暈,感覺像是有一蹙小火苗在裏面燃燒。
白箐箐一邊掙扎一邊軟了聲音同他商議,「廖定軒,你……你先放開我。」
他紋絲不動,突然閉了閉眼睛,似乎在平息着什麼,半晌之後才睜開眼來,眼中那紅暈倒是明顯消散了一些,不過殘留的紅看上去依然可怕。
「箐箐,我沒有你想的那麼有能耐,我是正常男人,有自己的*。我之前沒有遇到你也就過了,可是現在我遇到了,這種感覺很難受,我很想,真的很想。」
他的語氣急促又有些語無倫次的,可是白箐箐明白他想的是什麼。
她雙手抵着他的肩膀,急忙沖他道:「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你不會強迫我。」
他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中,又拿到唇邊吻了吻,然後埋首在她的脖頸處,聲音很輕,含着一種沙啞,聽上去就像是重病的人在壓抑痛苦,「我不會強迫你,可是我們是夫妻,這種事情是遲早的,你讓我試一下,如果你實在不能接受我就停下好嗎?」
他的聲音很溫柔,又帶着一種乞求。
他一邊這麼說着,那大掌一邊在她的腰上揉捏,有好幾次手掌要順着她的身體往上遊走,可是每每過了腰部就會收回來。
看得出來,他真的是在克制,而且克製得很辛苦。
其實他說得也對,她們是夫妻,她既然答應了要留在他身邊,那這種事情就是必不可少的。可是她依然很害怕,前一世被那個人強按着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那種痛苦簡直無法言說。
「箐箐,你讓我試一下可以嗎?」他又放軟了聲音在她的耳邊道。
白箐箐閉着眼,咬了咬牙,遲早都會來的,她也很想知道她對這種事情的承受能力究竟有多大。
她閉着眼睛點點頭。而廖定軒也不再多話,大掌從她的衣服里伸進去,慢慢往上遊走。
她全程都閉着眼,渾身僵硬不堪,倒不像是在享受,反而像是在受刑。廖定軒很快察覺到她的異樣,儘量放柔了聲音在她耳邊道:「放鬆,不要害怕。」
白箐箐慢慢調整着呼吸,儘量讓自己放鬆下來,廖定軒很快將她的衣服脫掉,鋪天蓋地的吻也隨之而來。
待得他要伸手解她褲袋的時候白箐箐卻像是被雷劈到一般,她猛然睜開眼,含着淚光的雙眼緊緊望着他搖頭。
「廖定軒,不要,不要我求你了。」
還是很害怕,一想到前世遭受的那種痛苦,鋪天蓋地的恐怖就會席捲而來。
廖定軒慢慢鬆開手,伏在她的身上調整着呼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從她身上抬起頭來,他的面色已恢復如常,而那一雙眼睛裏也沒有了剛剛那可怕的紅暈。
他幫她將衣服穿上,又在她身邊躺下將她抱着,說話的語氣還有些不穩,「你不願意我不會碰你的,你不要害怕。」
聽得出來他是儘量壓低了聲音,生怕會嚇到她。
白箐箐閉上眼睛,許久之後那種恐懼感才從她的身上消散開,她搖了搖頭,帶着歉意沖他道:「很抱歉。」
他卻在她頭頂低聲笑了笑,「沒事的,我願意等,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聽到這話白箐箐也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想着剛剛他的樣子,他也是真的很想要吧,畢竟他說得也沒錯,他是男人,有*再正常不過了。
可是他卻能為她克制住,還反過來安慰她,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看重她的。
這個男人她真的越來越看不透他了,原來褪去所有的強勢之後他可以這麼溫柔。而這股溫柔就像是溫熱的泉水一般流進了她的心裏,讓她覺得很熨帖,渾身都舒坦下來。
兩人就在家中膩了一天,哪兒都沒去。白箐箐休假完了之後要去一趟灣灣,這是之前公司安排好的,她要隨公司的代表團一起去參加兩岸音樂交流會,要去兩天。
這件事之前就跟廖定軒說過的,不過他將她送到公司的時候卻還是不太放心,一直叮囑她到了就給他打電話。
到了公司樓底下,廖定軒從後車廂幫她將行李拿下來,又道:「我送你進去吧。」
白箐箐簡直哭笑不得,去灣灣的是她,他卻搞得比她還要緊張。她從他手中拿過行李,倒還是安慰一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拿得動。」
他眉峰微蹙着,沒說話,白箐箐便沖他揮揮手道:「我先進去了,你也快些去公司吧。」
他終於點點頭。
白箐箐轉過身去,走了兩步又停下轉頭望着他,卻見他還是保持着那個姿勢站在車邊,目光一直緊緊盯在她的身上,這個一向清冷的男人此刻那目光中竟帶着毫不掩飾的不舍。
像一個孩子一樣。
白箐箐無奈嘆了口氣,轉身向他走過去,他也向她走過來,腳步比她更為急促,走到彼此跟前,兩人什麼話都沒說,就緊緊的將對方擁進懷中。
她聽到他在她的發間深深的嗅着,又用臉頰在她的臉頰上眷念地蹭了蹭。
白箐箐以前看電視劇,總感覺裏面的情侶太過做作,分個別還抱個沒完,如今真談戀愛了她才知道,原來熱戀期真的就是這樣難捨難分的。
白箐箐靠在他的胸膛上,把他的味道都蹭在身上,有那麼一瞬間她都不想去灣灣了,就想呆在他身邊跟他膩在一起,果然戀愛真是一種□□。
「會想我嗎?」
她聽到他在她耳邊柔聲問。白箐箐重重點頭,「會想的。」
本以為他也會說一句「我也會想你」,可是等了半天卻只聽得他在她耳邊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
廖先生之前說過可以為她變成像溫昊那樣的情話boy,看樣子這項任務對他來說比較艱難,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成的。
白箐箐與他抱了一會兒眼看着時間不早了這才將他鬆開,而廖定軒也沒再鬧她,一直目送着她進了公司才上車坐下。
一上車廖定軒那柔和的面色就慢慢陰沉下來,說話的語氣也帶着一種冷厲,「護在太太身邊的人都安排好了嗎?」
他雙腿交疊着坐在後車座上,修長的手指在膝蓋上交握,目光銳利,面容冷肅,此刻的他已不再是剛剛處在熱戀期的,與老婆難捨難分的大男孩,而是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決策者。
坐在駕駛座上的阿文急忙回了一句:「都安排好了,隨時聽候廖董的吩咐。」
他微點了一下頭算是回應,隨即又問:「確定言浩宇已經回米國了嗎?」
「確定的,幾天前他就帶着女兒和保姆回米國了。」
「嗯。」
廖定軒輕應一聲,微微後仰,將腦袋枕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白箐箐在公司跟同事們集合之後便直接出發去灣灣了。
到達灣灣的時候是下午,音樂總監先帶着大家去訂好的酒店將行李安頓好。
酒店是灣灣方訂的,名字叫做「玫瑰園」據說在北區非常出名。到達酒店,總監說明來意之後酒店工作人員便將每個人的房卡發給大家,讓白箐箐意外的是,她所分到的房間跟其他成員並沒有在同一層樓,她在第九樓,而其他成員都在八樓。
為此音樂總監余海炅詢問是怎麼回事,酒店服務人員只說八樓的客房都已經滿了,只能將其中一位安排到九樓。
余海炅對酒店這樣安排不太滿意,畢竟獨留白箐箐一個人在九樓也不太方便,不過酒店服務人員卻一臉抱歉告訴他們房間換不了。
白箐箐想着酒店或許也有為難之處,便說服余海炅不用跟她們鬧了,住九樓就九樓吧,反正電話都方便,有什麼事一個電話打來她就下去了。
被她這麼勸了一通之後余海炅這才沒有與酒店方爭辯了。
白箐箐在八樓跟同事們分別之後就獨自來到九樓的房間,房間挺大的,採光也不錯,看樣子灣灣方對她們的態度還是很好的。
才剛剛將行李放下廖定軒的電話就來了。白箐箐將電話接起來,只聽得電話那頭的他問道:「到了嗎?」
「到了,別擔心。」
「要不要換個酒店?我聯繫一下那邊的朋友,換個好一點的,住着也舒服。」
白箐箐無奈的搖搖頭,「不用了,我跟着同事們出來是工作的,要是搞特殊待遇也不太像話啊。」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道:「那邊住着方便嗎?是一個人一個房間還是幾個人合住?」
白箐箐一邊將行李箱中的睡衣找出來一邊道:「這邊挺不錯的,房間也很大,是一個人住的。」
「嗯。」他輕輕應了一聲,沉默了一會兒又仿若閒聊般問了一句:「溫昊住在哪裏?」
「溫總啊?」白箐箐倒沒當成一回事,「他和藝人小分隊先一步來,並不和我們住同一個酒店。」
「這樣啊。」依然是那輕飄飄的語氣。
白箐箐要整理衣服,便準備讓他先掛了等下她弄完再打給他,不料電話那頭的人卻突然叫了她一聲,「箐箐。」很輕柔的聲音,帶着一種深深的依戀。
白箐箐一聽到這聲音就覺得整個人都酥麻了,廖定軒的聲音比較渾厚,很有男人氣概,可是他聲音壓低了的時候就有一種特別的磁性,尤其還在語氣中夾雜着溫柔,這種一向強勢的爺們兒一旦溫柔起來真是要命。
白箐箐停下手中的事情,忍着心頭泛起的小甜蜜問他,「怎麼了?」
「我想過去找你。」
「……」白箐箐愣了愣,隨即無奈一笑,「你過來幹什麼啊?我過兩天就回去了,再說你不用上班嗎?你們最近分公司的事情不是挺多?來來回回的不麻煩啊?」
他卻是想也不想就到:「我去了,明天早上早點走,來回也就幾個小時。」
白箐箐是真沒想到這個大男人竟然這麼粘人,才離開了一會兒他就要追過來。
「你就好好在家裏了,兩天一晃就過了。」
那邊沉默,像是在跟她賭氣一樣,白箐箐正準備安慰兩句,卻突然聽到他輕輕的嘆了一聲,「我想你了。」
「……」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卻像是在唇齒間纏綿許久才說出來,可是每一個字都重重的撞擊在她的心間。
她只覺得心臟像是泛起了一層層粉紅色的泡沫,泡沫從頭到腳將她淹沒,在很長一段時間她都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哪裏不會說情話,只是他的情話在他看來是那般慎重,輕易不會說出來,可是一旦出口那就不是有意為之的情話了,是真的他的心聲,想她了就是想她了,很想很想,實在想到受不了,終於出口了。
白箐箐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勁來,因為心間被震盪着,她說話的聲音也放軟了不少,「我也想你,我過兩天就回去了,你就乖乖在家等我好嗎?」
真是沒想到她和廖先生的相處方式有一天會變成這樣,她竟然像是大人一樣安慰着他這個任性的孩子。
那邊的人思索了許久,恐怕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太過幼稚可笑了,終於道:「我等你回來。」
白箐箐鬆了一口氣,溫柔一笑,「好。」
「你把你房間的照片發給我,還有外面走廊的環境也一塊拍下照片發給我。」
白箐箐知道他這是想確定一下她所住的環境好不好,也沒多想就答應了。掛斷電話她果然就將房間的照片連同走廊的照片一塊兒發給他。
才發了沒一會兒廖定軒的電話就來了。
「怎麼樣,我說了我這邊的環境還不錯吧。」
白箐箐的話音剛落卻突然聽得電話那頭的人用一種極壓抑卻依然帶着一種沉重的聲音喚她,「箐箐。」
白箐箐感覺他的聲音不對勁,急忙正了正臉色問:「怎麼了?」
「你現在在哪裏?」
白箐箐被他給問懵了,「我在房間裏啊。」
「你現在馬上出房間。」
白箐箐聽到他的聲音竟然帶着一種顫抖,她也不由被他弄得緊張起來,「怎……怎麼了?」
「你的房間裏有別人。」
她聽到他略顯凝重的聲音這般道。
白箐箐只覺得好似有一股涼意自尾椎一直蔓延到頭頂,正要下意識轉頭打量,電話那頭的他又急促的說道:「不要到處亂看。」
「……」
「你現在聽我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出房間。」
白箐箐感覺心跳在慢慢加快,她的房間裏有別人,那麼這個人是什麼時候來她房間的,而她在房間呆了這麼一會兒竟然沒有發現,那麼他現在躲在哪裏,是不是也在看着她,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有什麼目的。
一想到這些白箐箐就感覺一陣毛骨悚然,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正常一些,「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幹嘛一定要將床單換成紅色?」她一邊說着一邊向門口走去,故作不耐煩的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服務台問問看。」
她握着電話,一步一步向門口走來,這短短的一段路程她卻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終於來到門邊,她深吸一口氣,擰開門把正要以最快的速度閃身出去,不料還沒來得及將門打開便感覺腰上被某個尖利的東西戳了一下,然後身後響起一道冰冷的男聲,「不要動!」
白箐箐只覺得身體一僵,如果她沒有猜錯,那抵在她腰上的應該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她急忙調整着呼吸,保持着鎮定問他,「你是誰?為什麼在我房間?」
手機還沒有掛斷,電話那頭的廖定軒自然也聽到了她這話,她聽到他用着她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急切聲音叫她,「箐箐?」
然後白箐箐還來不及回答身後那人就已經將手機奪過再掛斷扔在地上。
白箐箐閉了閉眼,「我包包裏面的錢你都可以拿走,□□的密碼我也可以告訴你,你不要殺我。」
對方是一個男人,如果硬拼她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在這種情況下先保住命才是要緊。
「我不要錢,我只想保命,你現在聽我的讓我安全離開這裏,不然我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明白嗎?」
白箐箐儘量穩着他的情緒,沒做多想便道:「好。」
那人便在身後冷冷的命令,「開門,坐電梯下負一樓。」
白箐箐聽他的話,開了門又上了電梯,他就走在她身後,藏在袖中的刀子一直戳在她的腰上,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什麼,還以為他只是虛虛摟着她的腰。
白箐箐從房間出來之後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很高而且很強壯,頭上戴了一頂鴨舌帽,臉上還用一個大大的口罩遮住,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兩人上了電梯,白箐箐一直祈禱中途能有人上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這人的運氣太好,兩人竟然一路暢通無助來到負一樓。
那人劫持着她來到一輛車前,將車門打開,冷冷的命令,「進去!」
白箐箐卻是沒動,轉頭同他商議,「我已經讓你安全下來了,你放了我吧。」
不料他卻一點退讓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將她往車中一推,又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一根繩子將她的雙手綁上,做完這一切他才開車離開。
不過車子開出停車場沒一會兒白箐箐就發現身後有幾輛車子追了過來,她猜想這應該是廖定軒安排在她身邊保護她的人。
白箐箐略想了想又沖他商議:「你現在已經安全離開了,再帶着我也是個累贅,倒不如將我放了,後面那幾輛車上的人也不過只是想保證我的安全而已。」
倒不想他連考慮都不考慮,直接冷冷警告,「給我閉嘴!再多說一句話我直接殺了你!」
「……」
白箐箐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還真是不敢再多嘴了,不過她現在滿腦子都是疑惑,她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幹什麼的,如果單單只是想將她當成人質讓他安全離開完全沒必要將她帶走,而且後面幾輛車追着,他帶着她無疑就是一個累贅。
還有,這人究竟是怎麼進入她房間的,每個房間都需要刷卡才能進去,那麼他又是怎麼拿到房卡的?又或者他並不是從門進去而是翻窗?不過她位於九樓,上面還有十幾層下面還有八層,翻窗戶這個應該說不通。
看如今這情形,這個人很明顯就是衝着她來的,可是從一開始他就說了他不要錢,就證明說他並不是想綁架她再勒索,那麼他劫持她究竟有什麼目的呢?
疑問太多了,她根本就想不過來,要說試探,這個人口風又緊,她也試探不出什麼來,只希望後面那幾輛車給力一點,不要等這人將她弄死了再追上來。
當然了,雖然白箐箐嘴上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可是手上也沒有閒着,他綁在她手腕上的繩子系得挺緊,要解開還真要費一番功夫,不過卻也不算難解。
車子很快開出了城區,而天色也慢慢的暗了下來,這人開車的技術挺不錯,即便被身後的幾輛車追擊了這麼久依然沒有被追上。
車子開過了一段長長的高速公路之後便拐了個彎駛上了山道,身後那幾輛車依然是不遠不近的跟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人突然拐了一個非常陡的彎道,白箐箐並沒有系安全帶,直接被甩倒在座椅上。
待彎道過去之後她才慢慢坐起身,下意識的往身後看了一眼,讓她驚愕的是,一直跟在身後的幾輛車竟然消失了,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它們出現。
不可能啊,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甩開了?她唯一能想到的解釋就是這個人還有同夥,那幾輛車已經被他的同夥給攔截了下來。
這下可怎麼辦?如果這幾人被攔截了下來的話廖定軒就不知道她被帶到了哪裏,那麼他還怎麼救她?
還有這個人劫持她究竟想幹嘛?
白箐箐閉上眼睛儘量讓自己冷靜,如今綁着她的繩子已經被她給解開了,現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找機會逃走或者直接將這個人給勒死。
這人帶她出來也有好一會兒了,如今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這山上應該沒住什麼人,放眼望過去一路都是黑漆漆的。
白箐箐深吸一口氣,正要藉口自己要上廁所讓他停車,不想這人就將車子靠邊停了下來。
白箐箐:「……」
那人一邊將車門打開一邊沖她道:「你在車上好好呆着,我去解個手,安分一點,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說完果然就轉身走了,沒一會兒他高大的身影就消失在樹叢中。
多麼好的機會,她不逃走還等什麼?
而且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太自信於她會乖乖聽話,竟然連車門都沒有反鎖。白箐箐推開車門下車之後依然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這麼輕易就逃走了。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一路向山下跑去。
她跑得很快,就怕身後那人會追上來,她一邊跑一邊在心頭告訴自己,一旦聽到路上有汽車開來的聲響就閃身到樹叢中,等車子過了她再出來,而且她不僅要提防身後那個劫持着,還得提防身前會出現的他的同夥。
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一路過來她竟然一輛車都沒有遇到,那劫持者竟然也沒有追上來。
白箐箐真是越想越覺得奇怪,總感覺今天這事兒怪怪的。
就這般不知道跑了多久,白箐箐路過一個緩坡的時候沒注意絆了一下,直接就從緩坡上滾了下去,還好這個緩坡並不陡,她摔得也不重,就是腳崴了一下,一時間有些疼。
白箐箐坐在地上等腳上的疼痛緩解一些,正要爬起身來,卻突然看到有車子的探照燈從坡下照過來。
白箐箐悚然一驚,急忙爬起身來欲閃身到一旁的樹叢中,可是一起身腳上吃痛,才走了兩步她又摔在地上,正要爬起身來離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是她這麼一摔倒又爬起來的功夫那行駛速度極快的車子已經開到她面前停下了。
車燈直直照過來,白箐箐被照得眯了眯眼睛,她聽到車門打開,有腳步聲向這邊走過來。
白箐箐不斷在心頭祈求這人千萬別是那人的同夥,不然她就真的完蛋了。
那人就走到距離她有幾步遠的地方停下,白箐箐稍微適應了一下車燈的光線才抬頭向他看去,他背光而站,車燈只能照出他的剪影,她看不清他的臉,只讓人感覺他個子很高長得也很精瘦。
如果換成真正的白箐箐,就這麼看着來人根本無法判斷他是誰,可是作為丘天楊,她可是比誰都認識他的,即便只是一個剪影她也認得出他。
化成灰她也認識。
言浩宇,這個變態為什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