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墮落深淵趁火打劫?這個你不用擔心,大荒聯盟、南焚國度的密探,已經在那邊佈置了,只要他們有異動,我們就會知道。」虞皇是聰明人,頓時知道了南鋒的想法。
「是擔心他們胡來!專心打一場戰爭,那只需要考慮眼前事。而墮落深淵那都是陰暗狡詐的魔頭,如果要他們趁火打劫,那我們就腹背受敵。」南鋒說了自己擔心的局面。
「你擔心的事情,也是我和南皇主擔心的。但現在沒有辦法,元聖州要進攻,我們必須得戰,如果墮落深淵動了,我們再想其他的對策。」虞皇開口說道,這情況他也是很無奈的。
南鋒點點頭,虞皇沒辦法,他也是沒辦法,墮落深淵別說打不進去,就算能打進去,現在也沒時間,沒精力。
「卿姐,禪於墨真和御三荒都跑到了墮落深淵,墮落深淵實力大增,墮落暗聖容易膨脹,也許會繼續發動戰爭。」克羅霜嫿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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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得有道理,可目前我們能做的就是打好眼前跟元聖州的戰爭。另外我估計上一次墮落深淵和南焚國度一戰,還是傷了元氣,需要一個恢復的時間。至於禪於墨真和御三荒,那就是兩個垃圾,我和御三荒戰鬥過一次,他施展了精血燃燒跑路,我是不願意有消耗,才沒去追殺他,這點他心裏清楚,所以他輕易的不敢冒出來戰鬥,至於禪於墨真,他剛進入八階不久,連御三荒都不如,更是不敢亂跳。」虞皇開口說道、形勢就是這麼個形勢,大家也都是沒有辦法,只能是顧眼前的戰爭。
兩天之後,南鋒的鐵鎖鏤空刀戰車陣訓練完畢,元聖州的人馬也到了。
因為沒有防備,元聖州的先驅人馬,直接被藍蠍王和青蛇王安排的毒蛇蟲蟻攻擊了,被咬死了一批人。
這種情況出現,元聖州的人馬就開始清理雜草,一點點推進。
看了看局面,南鋒讓藍蠍王和青蛇王下命令將埋伏的蟲獸退走,無所謂的死傷,他覺得沒有必要。
「戰爭可以下毒麼?」克羅霜嫿看向虞皇詢問了一句。
「儘量不下毒,我們下毒,對方也會下,那會增加很大的傷亡。」虞皇猶豫了一下。
「這個暫時不考慮,我們準備下一波戰爭吧!茫無帝君安排人到元聖州駐軍的上風處,保持安全的距離後,橫向三百里一字排開,收到信號直接放火,讓大面積的煙火滾上對方的陣營。」南鋒看向了茫無帝君。
「屬下明白。」茫無帝君領命後就去安排。
「岳三郎,在對方營地被濃煙和火焰包裹的時候,鐵血戰車開始衝擊,馭車戰獸蹄甲有保護,另外這樣的自然煙火傷不到戰車內部,所以不會影響鐵血戰車的威力。」南鋒對着岳三郎下達了命令。
岳三郎躬身領命就下去安排。
「戰鬥正式打響後,虎威軍團右側出擊,大荒軍團左側出擊。另外兩個軍團,各抽調出一萬人,跟在羽麟軍身後,正面攻擊鐵血戰車衝擊過的區域,要進行人頭收割。」南鋒看着虎威軍團和大荒軍團的幾位正副軍團長說道。
交代完軍團戰的事宜,南鋒看向了虞皇身後的帝君和六階修煉者,「軍士的衝鋒我已經安排好,迎戰對方的帝君和封王是你們的事情,如果對方的高手攻擊到我們的軍士,那你們就愧對你們的修為,愧對那些在下邊用血肉之軀衝鋒的軍士。」
「普通軍士的戰爭他負責,但是六階之上的修煉者,需要你們來應對。南鋒不好意思直說,本座來直說,如果解決不好,你們就是廢物,明白麼?」虞皇轉身,一雙美目看向了幾位帝君和一群六階修煉者。
沒人敢坑聲,南天帝君和焚天心也是聽着,不過內心都鄙視了南鋒一下。
「南天帝君,現在對方是三聖者,也就是說,需要你來幫助本座和冰海皇戰鬥。」虞皇看向了南天帝君。
「虞皇大人,我這是帝君,怎麼和人家聖者戰鬥?」南天帝君愣了一下。
「最近本座有一些收穫,領域又提升了威力,可以影響的範圍加大,能壓制領域內的聖者。也就是說,他們的領域對你壓制無效,而且實力會被壓制一些,你牽制和抗衡是沒有問題的。」虞皇看着南天帝君說道。
「那行,南天沒問題。」南天帝君點點頭,不過心裏也是震顫了一下,虞皇是又變強了。
看了看虞皇等人,南鋒走了,他還有其他的事情做。
南鋒先到了羽麟軍的演武場,看了一下鐵血戰車的訓練。
此時在羽麟軍的演武場上,一隊隊鐵血戰車在聯合訓練。畢竟一隊編制,十輛戰車出擊的時候,速度不能有太大的差距。
其中兩隊戰車,在各個戰車之間都有着鐵鏈鏤空刀相連。
戰車奔行的時候,那鏤空刀旋轉,發着刺耳的尖叫。這兩隊鐵血戰車的實力是最強勁的,馭車戰獸都是五階,力量和速度都比較強。
看了一下,南鋒是比較滿意,隨後南鋒喊着血刀、岳三郎等羽麟軍的大隊長,還有墨鐵、東城喝了一頓酒。
「其實我不太願意帶你們出來,因為戰爭就要死人。可我們不出力又不行,如果我們青聖州輸了,那南荒也不會安穩,我們的家人、後人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喝了一壇酒,南鋒有些感慨的說道。
「統領您想多了,我們都明白的。打贏戰爭就是我們的使命如果戰死沙場,那是我們的宿命,這輩子能跟着統領您征戰天下,是我們的榮幸。」血刀對着南鋒說道。
「是的,您帶着我們征戰雪狼王國,打下龍翔帝國,我們現在一身榮耀,即便是馬上戰死也值得了。」岳三郎等人都對着南鋒舉舉酒杯。
「好,有你們這群兄弟,也是我南鋒的幸運,來,喝酒!」南鋒給自己倒滿了一碗酒。
隨着時間的推移,青聖州和元聖州人馬對峙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南鋒來到了城門樓,他的裝束變了,是一身緊身戰袍,髮髻上也扣上了發冠。
「來吧!看看這這一戰誰能笑到最後,旗兵!」南鋒開口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