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楚七難以置信的猛眨眼睛,一臉無辜。
她有那麼饑渴?那麼兇猛?
「你看看我的眼睛。」軒轅默指指自己的下眼皮,兩道明顯的烏青。
能造成這種情況通常有兩種情況:一,睡覺不足。二,欲求不滿。
他……難道屬於第二種?
楚七看着他健壯的胸膛,小點點旁邊還有着被人親過吸過的印記。她居然心虛!
難道,真是她趁着病,把軒轅默給睡了?!
她趕緊檢查自己,不對,她的衣服還在。
「你只脫了我的!」
軒轅默磨牙,已經把她的心思琢磨了個透。
其實她剝下高冷的外衣,就是一個可愛的小女人!真真讓人慾罷不能!
可惜還太嫩,不忍下嘴。
「呃……」
楚七臉紅了紅,尷尬得不行。
「那你,你想怎麼樣嘛!」
做都做了,罪證都留下了。她索性承認。反正他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你個壞丫頭,你說你要怎麼補償我?!」他問。
「人家現在還小,能怎麼補償……」楚七眨眼嘟唇,賣萌神馬的反正就要錢。
這具身子還小,就是她最好的盾牌。
軒轅默氣極反笑:「看你的樣子是想耍賴啊!我的便宜可不是那麼好占的!」
不等她回答,他的吻就像雨點一樣落了下來。
楚七才退燒,睡得手軟腳軟,哪有力氣反抗?很快被他吻得暈頭暈腦,衣服也被他給扒了。露出一段雪白的胸前風光。
當他的手,撫上她的胸,輕輕的揉捏,她徹底嚇到了,哀求道:「默,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我這一回……」
她小時候營養不良,如今雖然錦衣玉食,但身體的發育終究比別人晚一步。
但是小有小的看頭!
軒轅默看着他胸前的小籠包,學她昨晚的樣子親了親,她蜷起身子,在他身下顫個不停。
他壞笑:「昨晚你就是這麼幹的!」
楚七:「……」
姐姐的臉都丟光丟盡了!她現在都被他弄得受不了,他一個大男人,昨晚是怎麼挺過來的?
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這理論在軒轅默身上根本就沒有體現。
反而讓她覺得,這男人好優秀好優秀!
她何德何能,能擁有這麼優秀的男人……
不過,感動歸感動,該制止的還是要制止。她趁他鬆懈,趕緊往旁挪,卷了被子裹住自己:「默,你要繼續這麼幹,我也不是很反對。反正,我會很舒服。不過,你確定你會舒服?」
軒轅默:「……」
敢情他是算準了他不會傷她!
「誰你在我發燒的時候靠近我?還有啊,你最好和我保持點兒距離,不然以後憋壞了我會嫌棄你的。」
軒轅默無語的唇角抽搐:「你再說一遍!」
「呃,不說了。」
楚七識趣的閉上小嘴,扯謊,「那什麼,我現在很渴,你給我倒點水唄!我現在還是個病人!」
憋完人,還使喚人倒水!
軒轅默認命的去給她倒水。
楚七賊笑。
在山上用了早飯,軒轅默就帶着大隊返程。
山里那麼冷,不適合七七住,要晚上再發燒怎麼辦?
似乎,每個人都忘了,楚七她自己就是個大夫。能被燒昏一次,還能有第二次?
……
回程的馬車上,車廂里多了兩隻萌寵,一隻黃色的皮卡丘,一隻粉色的大耳兔。
楚七覺得,這就是一個動漫世界。
「默,你有幾隻靈寵?」
「一隻。」
「那你的靈寵喜歡吃什麼?」
她的是吃各種高等兵器,軒轅默靈力比她高,召喚出來的靈寵也一定比她的高冷。呃,雖然外表很軟萌。
軒轅默想了想:「花。」
「噗!」
楚七控制不住的噴了,瞅着大耳兔:「她不會是雌性吧?」
長這麼萌,還以吃花為生。不知將來會不會進化成她的情敵?
「它和我一樣沒有性別。」皮卡丘主動為大耳兔說話。為了這個所謂的「性別」,它已經被主人給凌虐了一次,不想讓自己的同伴也經歷一次。
大耳兔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們,不明白什麼是性別。
「哦!那它的功能呢?」楚七問。
「打架。」大耳兔哼哼,今天一直維持着高冷兔的形象。
「那還好。」楚七鬆了口氣。
這個功能還算。
皮卡丘也跟着鬆口氣,跟大耳兔咬耳朵:「大耳,以後你要時刻表現自己非凡的戰鬥能力,否則會被嫌棄的。」
大耳兔鄙視的瞪皮卡丘:「你以為我是你?」
皮卡丘:「……」
然後淚牛滿面的縮角落裏畫圈圈去了。
主人嫌棄它,連大耳也嫌棄它。嗚嗚,人家只是還沒有康復嘛……
……
回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一進城,楚七就發現今天城裏很熱門,四下有不少八卦之聲。
「你們聽說了嗎?太子和刺殺七殿下案件有關,被關進牢裏去了。聽說要廢太子,太子妃都避到娘家去住了。」
「七殿下好可憐,聽說被太子的人,整整追殺了三年啊!」
「太子這是怕七殿下搶了他的位子。哼,其實太子之位本來就是七殿下的,要不是蘭皇后沒了,能輪得到他嗎?」
「是啊是啊!」
「聽說還有一個叫楚芷柔的女官,居然膽大包天的想害太子妃肚子裏的孩子,也被抓了……」
「皇后整天在太廟為孩子祈福,倒是躲過了一劫……」
「……」
數頭數尾也不過兩天一夜的時間,皇上就有定論了?
楚七看向軒轅默,軒轅默臉上泛着溫和的笑,仿佛外面那些言論和他無關。
她的心疼了一下,握住他的手:「皇上還是公平的。」
「無所謂。」軒轅默依舊在笑。
如果父皇公平,就不止是抓了軒轅靈!
「倒是楚芷柔,她怎麼和太子妃的事扯上關係了?」楚七納悶,楚芷柔好容易保住一條命,不至於作這種事。而且,她和太子妃也沒有愁怨。
「簡單啊,替人背黑鍋了。」軒轅默聳聳肩,依舊是一副沒所謂的樣子。
果然,在政治上,還是蘭儀比他擅長,短短時間就把事情處理得如此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