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個鳥蛋!」我突然站起身來,渾身氣勢更是暴漲,領域隨即轟了出去。
「轟!」兩個領域撞在一起,發出一聲爆炸聲,外面幾個虛仙修為護衛竄了進來,直接祭出武器就準備幹掉鄒平。
我擺了擺手說道:「沒事,你們先出去吧!」
我話剛一說完,領域碰撞之處,傳來一聲咔咔聲,鄒平的領域開始寸寸碎裂,在和他領域接觸的過程中,我感受到了天仙領域的氣息,看來這個鄒平還是個天仙強者。
可是這是天罰山,有天仙領域的氣息也沒有天仙領域的作用,最多也就是個強悍的虛仙領域而已,虛仙的領域再強也強不過我十成領悟的虛仙領域。
「住手!」鄒平收回領域,臉色有些難看的盯着我。
「你算個鳥蛋!」我再次回敬了一句:「你說動手就動手,你說住手就住手?」
失去抵擋的領域瞬間把鄒平籠罩,鄒平渾身氣勢更是不斷的攀升,他抬手抓出一把鐵扇,想要掙脫的我領域,雖然我的領域還不能完全束縛住他,但是他的動作也要變得遲緩一些。
「我倒要看看你鄒平有多大本事!」我伸手一張,長刀出現在手中,下一秒,長刀捲起無窮仙元,直接朝着鄒平劈了下去。
鄒平大喝一聲,鐵扇揮動之間,一道道仙元攻擊席捲而來。
「轟轟~~~」一道道仙元炸裂開來,偏殿裏面的桌椅全部化成了木屑。
鄒平後退兩步,張嘴噴出一口內血,真的打起來之後,他才驚訝的發現即使他是天仙修為,在天罰山這種變態的天地規則之下,他居然不是我的對手。
「沈道友請停手!」鄒平沒有了剛才的憤怒,伸手一擋說道。
我一步跨到他面前,根本就沒有給他反應的機會,他抬起的那隻左手直接被我平着胳膊切了下來。
「你!!!自古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你這是什麼意思?」鄒平伸出右手抓起他那隻胳膊,猛的後退一大步,他也沒有想到,他明明說了『請』字,我還是突然偷襲了一刀。
我沒有再繼續和他打,而是收回了長刀和領域,嘴裏說道:「第一,是你先動手,第二,我並沒有斬你,如果我要殺你,你現在已經是一堆焦炭了,把你的納物袋交出來,回去告訴劉詩博,我沈望沒有做虧本買賣的習慣,如果要談,帶上他的誠意,來問天宮找我談。」
我說完之後抬手一帶,把那個錄製水晶球丟給了他,嘴裏繼續說道:「他的兒子也在我手裏,這個東西裏面倒是有些內容,送給你,你拿回去給他看。」
鄒平抓起水晶球,然後在被我削斷的手臂切面連續打了好幾個禁制,隨後祭出了飛劍,嘴裏說道:「很好,你很好!」
「嗯?你這飛劍不錯,怕是一把半仙器了吧?」我盯着他腳下那把飛劍,抬手抓出一把很普通的飛劍丟給他說道:「你用這個吧,你的飛劍我要了,還有,把你的納物袋留下。」
「你!!!」鄒平捏了捏拳頭。
「不交就別走了!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我呵呵一笑,渾身氣勢再次暴漲,領域快速延伸過去。
「給你!」鄒平稍微猶豫了一下,把自己的納物袋丟了過來,隨後簡單的煉化了一下那把下品真器飛劍,頭也不會的衝出了問天宮。他不得不早點離開這裏,他的手如果不快點接上的話,必然會落下殘疾,而且,他也不敢直接走掉,因為我手裏有個劉梓臣。
我伸手抓過鄒平的納物袋,天仙強者的納物袋裏面好東西肯定不會少。
我的意念掃了進去,這個王八蛋居然不把禁制給抹去,這不是在耽誤我的時間麼?
天罰日當天,加上我一路上斬殺虛仙收集的納物袋,足足有三千多個,這三千多個納物袋都是虛仙的納物袋,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正好問天宮需要建設,人數增加那麼多,也需要很多的修煉資源。
雖然偽仙域的修煉資源基本上都是集中在天罰山,但是這麼多年來,除了那些可再生的資源之外,天罰山的修煉資源百分之九十都落入了偽仙城,雖然這是天罰山,但是要比富有,偽仙城可比天罰山富有多了。
三個時辰之後,我磨掉了鄒平納物袋的禁制,看了裏面的東西之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愧為偽仙城城主府的總管,這簡直就不能用富有來形容,而是超級富豪。
這個納物袋是我見過最大的,空間足足有三丈那麼大,比起駱桑那個來還要大三倍,裏面的仙草藥幾乎堆成了一個墳包,都是一些六級以上的仙草藥。珍貴的煉器材料也不少,甚至還有海心沙和陽冥石,這兩種材料我都認識,當初張潼南留下了一個飛升陣法簡譜,佈置這個飛升陣法就需要用到陽冥石和海心沙。
一堆上品仙元石擺在了納物袋最中間的位置,足足有上萬枚,而在這些上品仙元石外面旁邊,擺着很多玉瓶,這玉瓶裏面都是一些六級甚至七級的仙丹,這些仙丹,就連我都煉不出來。除了那把飛劍之外,他的納物袋裏面還有幾把極品真器武器,和一個半仙器盾牌,這個盾牌雖然不是仙器,但是比起駱桑之前送給我的那個還要精緻耐用一些。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功法玉簡和衣物,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這些東西我沒有什麼興趣,直接丟了出來,功法再好,也沒有我的道之內丹好,問天宮也有自己的功法,而且這功法還是我親自改良過的,絕對不會比他的差。
雖然現在的問天宮弟子功法參差不齊,但是也有一部分人準備修煉問天宮的功法了。
「咦?遁空符?」那些衣物被我丟出去之後,我居然在下面看見了一枚遁空符,之前在海內十洲的時候,遁空符不知道被誰搶走了。
遁空符可是好東西,曾經救了我好幾次,所以我第一時間抓出了這枚遁空符。
唯一可惜的是,這個納物袋裏面沒有上品仙陰石。
抓出這枚遁空符之後,我才發現這並不是遁空符,而是一枚等級更高的叫做『破空符』的東西,這枚符篆一握在手裏我就知道不是現在的我可以激發的,別說激發,就連煉化都不可能,這裏面的禁制等級實在是太高了,我甚至懷疑那個鄒平也沒有能煉化的了這枚破空符,因為這符篆裏面沒有感受到任何關於他的道韻氣息。
既然煉化不了,我也沒有再糾結,把所有的東西都移到了鄒平的納物袋裏面,然後在裏面打上了我的禁制和意念印記,開始煉化鄒平的那把半仙器飛劍。
兩個時辰之後,這把半仙器被我煉化,有一把等級高的飛劍,就相當於多了一個逃命的機會,這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
在天罰山,或許我可以所向披靡,但是出了天罰山,隨便蹦出來一個天仙強者,估計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玩命的逃跑。
剛剛收起飛劍,準備煉化一下長刀的第二層禁制,一個守衛進來報道,說偽仙城來的人已經在問天宮外面了。
我點點頭,意念掃了出去,在十幾公里外的問天宮宮門處,站了十來個身着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這些男子各個都不是簡單之輩,眼眸之中都帶着一種一方霸主才應該有的霸氣。
站在最中間的是一名長相極為妖艷的年輕男子,長髮披肩,穿着一身大紅,居然有一種東方不敗的既視感。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變態劉梓臣的父親劉詩博了,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沈長老,來的人都不簡單,都是偽仙域叱咤風雲的人物,您還是快點去見他們的好。」守衛見我沒有動,有些着急的說道。
我呵呵一笑說道:「不急不急,先晾他們一會兒再說,反正做不成朋友,乾脆放高一點姿態,他們現在是有求於我們,我們沒必要唯唯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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