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太不講義氣了。」林景生說,撲過來搶,陸柏敏捷地起來,「誰碰它,我和誰翻臉。」
「這種見色忘友的人,為什麼我和他會成為朋友。」
「你真幼稚。」穆涼說,「那麼喜歡紫色的貝殼,自己買一個白色去染啊。」
「染的顏色和天然的顏色不一樣。」
「我這種直男,果然是看不出來都是紫色哪裏不一樣的區別。」穆涼說。
楚凜在一旁非常贊同地點頭。
穆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有一天的機會,再錯過,就真的錯過了。」
林景生說,「考慮那麼多幹什麼,對,天一是我們的好朋友,的確也救過你,幫過你,我們的確要講兄弟情義,可是如果我們喜歡同一人,她喜歡你,我會成全你們的,這才是兄弟呀。」
楚凜說,「難得你有這種覺悟。」
穆涼攤手,也表示贊同,「是,這才是好兄弟。」
「你們別說了。」陸柏說。
「我看你啊,就是自卑。」楚凜說,「不敢表白,我幫你去表白,多大事啊。」
「我也幫你去表白。」
「無聊。」
「我和小九之間,沒那麼簡單。」陸柏說,他們之間差距太大,沒有祝福的感情,不會有幸福,他媽媽也覺得門不當戶不對,隱晦地和他談過,他豈會不懂。
「算了,不管你。」
「回去,餓死了。」
「走!」
天一就在陸柏家一直等,等到他們回來。
「天一?你怎麼在這裏?」陸柏問。
「那天我們在石頭莊園遇到襲擊,我可能知道是誰做的了。」天一說。
陸柏蹙眉,危險地眯起眼瞳,一陣沉默,楚凜怒,「誰?」
天一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說出來,楚凜惱怒極了,「又是徐璈!!!」
「怎麼說又是徐璈?」
「上一次阿柏被抓,和他也脫不了干係,你這麼說就解釋得通,第一箭是朝阿柏射的,他的目標就是阿柏,這人真是陰魂不散。」
穆涼問,「需要去去教訓他嗎?」
「這件事不能這麼處理。」林景生這時候反而冷靜一點,「他是為了周馨馨,遷怒於阿柏,教訓他一頓,他長不了記性。」
「這,以為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天衣無縫呢。」
「先進來。」陸柏說,內心一陣窩火,徐璈是針對他,反而連累了他的兄弟們,差點連累大家一起出事,這才是他沒辦法忍受的。
「這麼說,付家倒是挺冤枉,這一次背了鍋,民意調查一路下降,真是大快人心。」
「如果是徐璈做的,付家也冤枉不到哪兒去。」
「看來我不在c城,你們被人欺負慘了。」穆涼說,徐璈算什麼東西,蒙頭一頓揍,揍狠了,人就乖了,否則,有的人永遠長不了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