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其實你一直都是腳踏兩條船的吧,那……你到底最喜歡誰?陸柏,還是天一。」
「為什麼我發現我敘述的故事經過你總結,我就變成三心二意喜新厭舊了?」
小喬說,「我覺得我總結得很到位啊,你敢說你不是腳踏兩條船?」
「不是!」
「你就是!」小喬說,「腳踏兩條船沒什麼可恥的,說明我們感情豐沛,我以後要腳踏十條船,一個男人用來,一個男人用來浪漫,一個男人用來上床,一個男人用來奴役,一個男人用來欣賞,一個男人用來……」
「停!」陸小九頭疼極了。
她還真能說出每一個男人的用處來。
不服不行!
「萬一你知道一個男人的十個用處呢?」
「怎麼可能!」小喬,「就算他有十個用處,我還要找一個來欣賞呢,天天對一個男人多無聊啊。」
陸小九從被子裏豎起拇指,「可以的。」
陸小九最近感覺自己小腹不是特別舒服,總是有點墜疼,上洗手間時出了一點血,她的例假還有半個月,不會這麼提早來。陸小九在這方面一向粗心也沒怎麼注意。富蘭克林總算答應和陸柏碰面,就在杜拜最高樓里,約了三天後,陸柏讓陸小九和小喬做準備,烽火集團兩名特工陪同小喬和小九一起保護陸柏。
富蘭克林是一名年近四十的男人,美國退役的陸軍戰士,當過僱傭兵,後來成了一名恐怖分子,反恐這麼執着地想抓他歸案,也是有一種清理門戶的意思。
比起印象中邋遢的恐怖分子,這名恐怖分子看起來要正派得多,就像是一名士兵,剛硬,冷靜,常見的藍色眼睛,帶着審判般看着陸柏。
這和他拿到在資料一模一樣。
富蘭克林旁邊帶了八名保鏢,全部武裝。
作為一名軍火商,陸柏看到八名保鏢配備的全是烽火集團的軍火,心情略複雜,他淡定地坐在一旁,陸小九和小喬,兩名特工站在他身後一排站開。
「久仰了,陸先生。」
陸柏點了點頭,「久仰。」
富蘭克林問,「我和烽火集團的穆涼接觸過兩次想要合作,都被他拒絕了,為何陸先生這一次願意合作了?」
「我在杜拜養了快一年的傷,重新思考了烽火集團運營的模式,我們一直以來的客戶,都以大國為目標,以軍方合同起家。這種合同對我們來說,約束力太多,光磁波槍械不允許大量生產,每年的生產有限。在市場上,槍械大受歡迎,每年所限制的槍械遠遠不足,所以我考慮找人合作,黑手黨顯然是最好的選擇。然而,我和黑手黨的伯恩有過節,黑手黨和意大利政府的關係又很密切,都不是我們的好選擇,富蘭克林先生顯然是我最好的選擇,我沒理由把大把美金往外推。」陸柏淡淡說。
「陸先生看起來重傷未愈。」富蘭克林沒接話。
「是的!」陸柏說,「養了九個月,身體還沒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