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嚴白舞這麼一說,嚴重也安心了不少。
「就算你們對我沒惡意吧,你們介入我現實里的活動的話,能夠幫上我點什麼?」嚴重問道。
「比如你在外面被人圍毆,我幫你隨隨便便解決個十幾個人還是可以做到的。」嚴白舞好整以暇的道。「但必須要滿足一個先決條件。」
「什麼條件?」嚴重好奇的問道。
「要介入你的現實活動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你要麼是處於精神恍惚的狀態,要麼是昏迷狀態才行。」說到這,嚴白舞乾笑了下,似乎有點不好意思,「要我幫忙出手,你要先把自己敲暈哈。」
「......」嚴重一陣無語,這不是七傷拳那套麼,先傷人再傷己,說不定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都夠不上,直接就是兩敗俱傷了。
「敢再渣一點麼?」嚴重木然的說道。
「敢!」嚴白舞很堅定的說道,手指在石几上輕輕敲了幾下,背後巨劍的劍身突然通體光,一道璀璨的光華自巨劍底下亮起,一路沿着劍身往上,穿過劍柄,直透雲霄,照得佈滿星辰的夜空恍如白晝。
嚴重大為驚奇的看着巨劍生的變化,完全不知道這預示着將有什麼事情的生,周圍山丘上插着的寶劍齊齊顫動,出一陣陣龍吟之聲,一道道光柱從每一把寶劍上射出,衝上夜空,整個山谷似乎成了光的海洋,一陣陣強大的壓迫感從天宇間直透了下來,沖天的光芒還未落下,就震懾得嚴重幾乎要喘不過氣。
「這大光明封魔劍陣帥吧?」嚴白舞微笑了下,自得的問道。
「帥!」嚴重呆呆的點頭。
「夠震撼吧?」
「夠!」嚴重又點了點頭。「但這一招究竟有什麼用?難道可以讓我在現實里手指放出劍光?無師自通六脈神劍?」
「非也非也~~這一招的最大效用就是護住你的精神識海,讓你免疫一切精神類攻擊。」嚴白舞詭異的笑了一笑。
嚴重臉微微抽搐了一下,條條黑線自額前垂下,-_-|||「精神攻擊那是異能吧?我們這又不是魔幻世界,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有哪個展示的特異功能是真的,什麼鬼氣功大師都是騙人的玩意,能有什麼作用?」
「這個......」嚴白舞尷尬的笑了下,「其實也是有用的,比如再厲害的催眠大師都沒辦法催眠你。」
「......」嚴重頭疼的扶額,果然是渣無止境,看這一招這麼聲勢浩大,還以為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招,結果是雷聲大雨點下,根本就是像在沒有龍的世界裏學了屠龍的技術,免疫一切精神類攻擊聽着很美好,問題是要有敵人會精神攻擊才行啊。
「遊戲裏也一樣可以起作用的哦,讓你可以直透幻象的本質,準確的說就是會讓你在遊戲裏面的精神判定變得很高,定力人,很容易通過技能豁免,不會被**類的功法所迷惑。」嚴白舞越說越是不好意思,聲音越來越低。
「......」嚴重都無力吐槽了,《天涯》是個武俠遊戲耶,**類和幻相類的武功屈指可數,好像傳說中極少冒頭的魔教有個**天魔舞,會讓人幻相叢生,看見無數衣不蔽體的美女出聲聲**的喘息,做出各種渴望誘惑的姿態,引男人的**,使人瘋狂意志崩潰。
但很多男性玩家根本就當這**天魔舞是《天涯》遊戲裏最難得的福利,苦苦追尋而不得,渴望死在**天魔舞下的男玩家可不在少數,碰上疑似魔教的,尤其是女npc,就窮追猛打,死纏不休,只是魔教的弟子鮮少出現在江湖上,讓**天魔舞真正的成了一個江湖傳說,至今還沒有聽哪個玩家說真正見過。
嚴重也曾偷偷的yy過,一旦有朝一日碰上這**天魔舞,能瞻仰一下這活春宮,就是死一次丟3o%經驗也無所謂了,但現在有了這個大光明封魔劍陣,直接就讓這個希望徹底破滅了。
「那你還有其他對我武功提升有作用的麼?」嚴重蛋疼的說道。
「呃,你練的是刀法,我完全不懂的,劍法我倒是非常精通,等完顏醒了,或許對你的刀法有幫助。」嚴白舞又是尷尬的一笑,「要不你去學一套劍法試試?」
「......」嚴重再次無語,「不止一個npc說過我對劍法沒有天賦,學劍就還是算了吧,雖然我很嚮往白衣似雪的劍客,但沒天賦就是沒天賦,沒有辦法。」
「有我在,沒天賦也沒關係的啦,我以前可是被稱作過劍神的男人。」嚴白舞篤定的說道。
「不要!」嚴重果斷的拒絕道,若是在早些時候,自己肯定毫不猶豫的同意嚴白舞的提議,但現在自己的刀法突飛猛進,還有「剎那芳華」「唐刀九擊殘篇」兩套a級刀法在手上,再從頭去練劍法,那不是腦袋被門夾傻了麼,再說好的劍法也非常的難以獲得。
「也就是說,你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的咯?」嚴重鬱悶的撓了撓頭,當隨身老爺爺能當得那麼渣的,也算是獨一無二的了。
「也不是啦,怎麼說我也精研劍法那麼久,最擅長預判敵人的攻擊,破解敵人的招式,你對上一些高手的時候,我可以幫你看出對手的攻擊指向,以及破綻所在。」嚴白舞說道,「上次你對上飄渺宮那個女扮男裝的練雲離,我不就指點過你麼?」
嚴重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認可,的確如果沒有嚴白舞的指點,可能自己早就喪命在練雲離的手下,也不會有後續碰上西海白衣人的奇遇,倒也算是個難得的功能,就像玩魔獸世界帶了個大腳插件,聊勝於無。
「你們是幾時開始寄居在我身上的啊?」嚴重問出了心裏最大的疑惑。
「這個暫時不能告訴你,關係到一些其他的事情,能告訴你的我自然會說,不能說的你問我也沒用,還是等韋青青青甦醒了你再問她吧。」嚴白舞說道。
一說到韋青青青,嚴重又不自覺的想起了霽雨,只覺得心裏突然有點鬱悶難過,雖然韋青青青現在就在我的身體裏面,和我一體存在,但終究是另一個有獨立思想的靈魂,不是我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