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枯寂的宇宙,厲空和閻神大帝相視一眼。
「現在你修為突飛猛進,可以說誰人也沒有想到的。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是否天界找神諸?」閻神大帝道。
厲空沉默了片刻,隨即道:「現在找神諸,神諸不是在小天界麼?想必我們現在去一時半刻也找不到他,還會打草驚蛇。讓他有所防備。」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現在我的心結也算解開了。沒有冥域霸主的干涉,隨時都可以天界去報仇了。等一段時間,神諸必然會出手的。」閻神大帝言道。
厲空一怔,問道:「出手?難道是為了聖魂令?」
「沒錯!雖然我不知道神諸這一生所為何事?但他不是個愚蠢的人,他做事一定會帶着目的。我知道聖魂令是他想要的東西,他想要聚集六大聖魂令,只怕也是想要徹底統一宇宙,或許他也知道天界並不是一家獨大的存在。如冥域有實力跟天界斗,只可惜這一次徹底毀了。天界強於冥域不是修者,而是資源罷了!」閻神大帝又道。
「現在我的手有一塊聖魂令,而龍之令被逆仙蹤搶去。剩下還有四塊聖魂令卻不知道在何處?」厲空嘆息道。
閻神大帝忽然道:「厲空,你知道為什麼大凡世界會成為眾矢之的麼?」
厲空搖頭。
「那是因為大凡世界隱藏了兩塊聖魂令!」閻神大帝語出驚人。
「啊?什麼?大凡世界有兩塊聖魂令?」厲空眸子顫抖起來。
閻神大帝點頭道:「聖魂令對於別人來說或許神秘無,但是我卻知道。當初三神的時代,我們便有幸目睹過那兩塊聖魂令。一塊乃是魔之令,便是魔門世界的星核,被九陽魔神據為己有。所以那個時候大仙王也不能夠徹底殺死他,只能夠鎮壓住。
而另外一塊稱之為天之令,我想現在多半已經落入了神諸的手裏。現在你手裏又冥之令,逆仙蹤手有龍之令,而九陽魔神手有魔之令,神諸手裏有天之令。所以,真正沒有浮出水面只有兩塊聖魂令了。不知道在誰人手,或者說不在任何人手。」
厲空微微皺眉,現在執掌四大聖魂令的人都是實力巔峰的強者,無論是現在的自己,還是九陽魔神,大仙王,以及那個未曾出面的逆仙之主哪一個都有實力成為宇宙霸主的存在。
厲空有一種直覺,剩下的兩塊生魂絕對成為關鍵。現在從局勢看來,九陽魔神的目的很明顯,無外乎是稱霸宇宙,推翻天界。而神諸也是相同的目的,至於那個逆仙之主不得而知了,多半也是這個目的。
而厲空擁有了冥之令完全是機緣巧合,他的目的是要殺滅神諸,也是推翻天界。在這一點,厲空和九陽魔神算是站在了同一戰線。
這樣看來,厲空和九陽魔神亦敵亦友,勉強算是一股力量。而逆仙之主是一股力量,神諸又是一股力量,局勢已經很複雜了,若是再添兩股新的力量進來還不知道會發展成什麼格局。
「師尊,我們看看現在整個宇宙格局變成了什麼樣吧?九陽魔神毀滅了大凡世界,我想必然也會像其他的星域擴張。還有那逆仙宗會不會有什麼行動呢?」厲空又道。
閻神大帝微微點頭,手指一點,宇宙之頓時出現一抹銀光緩緩變幻成一面光鏡。厲空和閻神大帝同時看向其。
鏡像出現了一幕一幕的畫面,有大凡世界的消失的那一刻,九陽魔神回到魔門重振雄風,吞噬了四周很多的領域。
還有大凡人在宏光世界的生活,宏光世界暫時還未受到波及,不過生活也過得十分艱辛。
此外,出了那四處可見的魔門弟子到處虐殺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神秘界域的人也一一出現,如佛界。
現在宇宙很多星域都可以看到一團團的冉冉金光,那全都是佛界修者的身影。現在整個宇宙魔門和佛界可謂是極為強大的才存在了,他們現在全部出動是為了聖魂令,現在大家都意識到了能夠多找到了一枚聖魂令那整個局勢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現在佛界和魔門紛紛出動,還有很多強悍的世界也開始行動俱是為了剩餘的那兩枚聖魂令了。看來剩下這兩枚聖魂令確實很關鍵之關鍵了。」厲空深吸一口氣。
「是啊!我看我們也得採取一些行動了,聖魂令我們也需要。剩下的兩大聖魂令勢必會成為改變這一次浩劫的關鍵。關鍵一戰的時刻也差不多來臨了。」閻神大帝神色肅穆,眉宇之間從未有過的凝重。
不過同時,他的在興奮,因為距離殺滅神諸報仇雪恨的時間也不遠了。
「你打算去哪兒,現在?」閻神大帝又道。
「去天界!」厲空淡然道。
「你現在要去報仇……」閻神大帝看厲空一眼。
「報仇?現在神諸在小天界,自然是找不到。我只想給天界的人一點警告而已。當然,還有去找找寒星舊,還有天地之門的深奧說不定能夠指引我找到聖魂令。所以天界必須去!」厲空言道。
聞言,閻神大帝點頭道:「那也是,那你去天界吧!我這段時間打算去宇宙各地走走,把那些曾經結識的強者號召起來,日後成為我們的一股勢力。我們兵分兩路進行吧!」
「那好!師尊多多保重,我先天界了。」說完厲空向閻神大帝施了一禮,身子便消失在了黑暗的宇宙之。
閻神大帝嘆息了一聲,眼色有些複雜,便也消失在了原地。
九霄雲,天壁隔絕了三千世界的通道。原本在很早很早以前,宇宙各界與天界是相通的,據說每個世界都有一顆神的「道種」,虔誠修道,用心澆灌這顆道種會萌發,最後伸出道枝伸向冥冥天界。
可是後來天界仙人為了隔絕這種現象便築起天壁,於世隔絕,想要天界必須白日飛升,從天界之門進入。
青雲九天,一個烏髮少年屹立在九天罡風身子安如磐石,他堅毅的臉龐已經不似早年那麼氣焰囂張,而是有了一些歲月的痕跡,歷史的年輪,苦難的沉澱。
那平靜的眸子下面不知道醞釀着什麼感情。厲空嘴角微微一笑:「九天天壁,便是無門飛升又如何?看我直接撕爛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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