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婆這兩個字,郁皓錦明顯的眉心皺的更緊,黑眸瞪了厲牧北一眼。
厲牧北笑了笑,裝似一臉恍然道:「你前妻!」
郁皓錦這才微微斂了斂眉,看向厲牧北:「陪我喝一杯。」
知道喬莘在裏面,郁皓錦原本焦急的心思也靜下來不少,也就並不急着要進去。
厲牧北到是挑了挑眉,很好心情道:「喝酒不能開車,我一會兒要來接我老婆。洽」
果然話剛說完,就直接受到了郁皓錦一個敏銳的白眼,悠然的改口道:「不過你叫我喝,我肯定是要給郁先生一個面子。」
郁皓錦昵了一眼厲牧北,聲音微微沙啞道:「你老沒有告訴你,這個人真的有的時候挺賤的。鈐」
這麼兩句話就惱怒了,看到郁皓錦簡直都要咬牙的樣子,厲牧北今天的心情真是格外好的不得了。
「還好,我老婆沒有嫌棄,到是你……她躲你躲的可真是辛苦哦。」
說完見郁皓錦馬上要動怒的樣子,連忙上前一步攬上郁皓錦的肩頭,嘆了口氣道:「走吧!我今天就破例安撫一下你這顆孤寂了幾年的男人心,不過恭喜你,馬上就要春雨重生了。」
厲牧北那樣子,真是說不出的曖昧,話說完,便擁着郁皓錦上了車,到是把自己的車子給停在了路邊,反正他一會兒還要坐郁皓錦的車回來接老婆的。
喬莘進到木七七的家裏,拍了半天的門板木七七才緩緩來給她開了門,看着木七七一身簡單的長t恤,頭髮亂糟糟的,雙隻眼睛腫的像兩顆大核桃,把喬莘給嚇了一跳。
木七七看了一眼喬莘,直接側開身子讓她進來。
喬莘看到屋子裏的光景,站在門口的腳步硬生生的沒有再進去的勇氣了,「你家裏是怎麼了?招賊洗劫了?」
看到木七七臉上的委屈,喬莘趕緊將她擁在懷裏,拍着背哄道:「不哭不哭,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家裏是誰幹的。」
木七七雖然平時不愛收拾,但也不至於把家裏搞的這個樣子,連臥室的被子都被人扔在了客廳的地上,面前竟然還有一個清淅的腳印。
喬莘不禁皺了眉,木七七性格一向大咧,得罪什麼人還至於殺到她家裏來了。
「莘莘能不能在這裏陪我一會兒,我就想哭一會兒,一會兒我就好了。」
木七七說着窩在喬莘的懷裏嚶嚶哭了起來,這還是喬莘第一次見這麼傷心的木七七,從來都不見她會哭的這麼難過,喬莘心裏也不禁有些心疼,只是見她不肯說,只好撫着背等着木七七哭夠了和自己說。
木七七在喬莘的懷裏痛哭夠了,這才停了下來,喬莘趕緊去洗手間拿了一個打濕的熱毛巾出來。
「快把眼睛好好捂捂吧,你這樣一會兒眼皮都讓你給搓下來了。」
木七七接過毛巾,敷在臉上,很顯然心情已經好了許多,看着喬莘道:「厲牧北送你過來的?他怎麼沒有上來?」
「你在電話里那個樣子,我怎麼讓他一個大男人上來,萬一看到你哭的這麼難看,你恐怕這輩子都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