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莘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剝了個乾淨,壓在了身下。
臉紅的無地自容,推拒的雙手最後死死的糾住厲牧北的胳膊,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再清楚不過的抓痕。
事後厲牧北看着被喬莘抓的慘不忍睹的胳膊啞然失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對老婆多麼禽,獸,或者說我老婆多……。」
「閉嘴!」
知道他肯定是又要說不出什麼好詞來,喬莘頓時捂住他的嘴巴,警告的瞪了一眼,視線落到他肩上的抓痕時,微微有些窘迫和歉意洽。
「疼不疼?」
喬莘有些心疼道,她剛才也不是故意的,誰叫他總是故意刺激她,她也是有點想要報復他而已鈐。
厲牧北淡淡昵了眼,表情認真:「疼!」
喬莘頓時心裏愧疚更甚,快速找到醫用藥箱,想要給他用酒精消毒。
「不過,太太床上的樣子,抓的讓人很爽!」
「厲,牧,北!」
手裏的藥棉一把砸在那張讓人又愛又恨的俊臉上,掉了下來滾到厲牧北手邊。
一張臉由白變紅,再由紅變深紅,最後實在是喬莘自己都覺得被厲牧北污的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起被子蓋在了厲牧北的頭上。
「真是臭不要臉。」
喬莘憤憤的罵了一句,轉身跑進了一旁的浴室里。
浴室的門被關的砰聲作響,帶讓喬莘嘔血的羞憤和惱怒,仿佛連身下的床都跟着顫動。
厲牧北扯下頭上的被子,黑眸微沉,側着頭看向浴室的門口,嘴角淡淡勾起一絲寵溺,那種痴傻的笑容按在這張帥的人神共憤的冷顏上,竟然出奇的……萌萌噠!
第二天一早,蔣蘭英就來了別墅,忙裏忙外的為兩個人做了早飯,懷裏抱着剛剛睡醒的歆寶,樂呵呵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見到自己的兒子下樓,笑着招呼厲牧北坐下。
「以前在家裏什麼都不做,總覺得這裏不舒服,到處疼,現在一天天抱着歆寶,我到是覺得精神好多了,你說怪不怪。」
厲牧北換了展平的淡灰色襯衣,隨意的喝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慵懶的看着對面逗歆寶的蔣蘭英,淡淡的吐了句:「是怪,蔣女士原來是一個喜歡受虐的人。」
「誰喜歡,你才喜歡,你懂什麼,等你以後有了孫子才明白我們的心情。」
蔣蘭英不滿道,喬莘從樓上下來,只聽了句什麼『喜歡』頓時疑惑的看向厲牧北。
「過來。」
厲牧北向她招了招手,喬莘乖乖的走上前,挨着厲牧北的身旁坐下,又看了一眼對面的歆寶,笑着張開雙手道:「歆寶過來,媽媽抱。」
馬上四個月的歆寶,明顯已經認識喬莘,見喬莘看向自己,立馬就掙着手要喬莘抱。
「這孩子,還真是粘媽,這以後要是有了弟弟妹妹還怎麼得了。」
蔣蘭英笑着道,喬莘將歆寶抱進懷裏,臉上笑意暖暖,身旁的厲牧北卻冷昵了一眼,不見有任何喜色道:「小鬼。」
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剛剛坐在喬莘腿上的歆寶,頓時尿成了一道銀橋,直接往厲牧北的身上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