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神奇的。」
「地理環境造就的神奇。」王耀笑着道。
「你看,這裏還有一種獨特的草藥。」他指着岩峰之間幾株乾枯的植物。
「這是什麼啊?」
「岩黃連,在我們這裏野生的很少見。」王耀道。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那個黃連?」
「對,黃連有抗菌、殺毒、瀉熱的作用。」
「那你不採摘嗎?」
「不用,我那裏有很多的藥材可以代替它,而且你看它們長在這岩石之間,多不容易啊。」王耀道。
「嗯,是挺堅強的。」
「好了,我再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
王耀在前面帶路,蘇小雪就跟在後面,很快,他們兩個人就來到了山東邊的一塊岩石上,這是一塊方形的岩石,上面十分的平整,就像一方大桌子。
「在這裏感覺怎麼樣?」
「好大的風啊!」蘇小雪道。
四面都是風,呼嘯而來,將自己吹的都站不穩,和剛才那個一點風都沒有的地方是截然相反的。
「和剛才的那個地方截然不同。」
「先生怎麼會找到這麼有意思的地方。」
「你看到那個山村了嗎?」王耀伸手一指山腳下南邊一個山村。
「那是我姥姥家,我從小就在這個村子裏長大的,對這附近的情況很熟悉,這座山我小時候經常上來玩耍的。」
「難怪。」
大冷天,這座山上除了石頭之外就幾株松樹了,其實實在是沒什麼好玩耍的,但是蘇小雪卻是顯得興致勃勃的,他們兩個人就在這山上轉了一圈,這片山嶺雖然並不高,但是卻連着好幾座,挺大的一片面積。
「那座山看上去挺高的。」蘇小雪指着北邊遠處的一座山,可以看到有雲霧漂浮子啊半山腰上。
「那座山叫做狗耳山,因為像是狗的耳朵,你看着個而距離,如果普通人要想從這裏走過去的話,最起碼要大半天的時間。」王耀道。
「是嗎,看着也不是很遠啊?」
「想過去?」
「嗯!」蘇小雪點點頭。
「那就走!」
王耀突然間一下子將蘇小雪橫抱在話里,然後整個人一縱而起,在岩石山間如飛一般,什麼溝谷、山崖,樹木河流,在他眼中根本不是障礙,蘇小雪直接的在他的懷中格外的溫暖,格外的踏實,眼看着那座山距離他們是越來越近了,沒用多少時間,他們就來到了那座山腳下。
「嗯,挺高的!」站在山下,抬頭望着山峰。
「上去?」
「好。」
這次蘇小雪沒有讓王耀抱着,兩個人一同上了山。
這座山頂峰的高度是剛才他們所在的那座山峰的兩倍不止,再加上現在這個時間,北風呼嘯,在這上風格外的大。
蘇小雪的頭髮卻是一動不動,沒有一點風吹在她的身上,所有的風在他們兩個人的身前全部被分開了,繞道而行。
呼,蘇小雪張開了手臂,從這裏四面望去,感覺心情格外的舒暢。
不知不覺,日落西山,他們下山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鎮上,南山醫藥。
「鄭總,您這可真是難見呢!」
「哎呀,老哥,我這過年四處跑,這剛剛開工,還有一大檔子的是呢,真不是故意的。」
在自己的辦公室之中,鄭維均笑着道。
「你這產的藥,口碑是越來越好,需求量是越來越大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這過了年就準備適當的增加產量了。」
「增加多少啊?」
「百分之二十。」
「那怎麼夠啊,就算是你產量翻番了,也絕對是供不應求啊!」這位中年男子道。
他也是這個藥的大代理商,這藥可是讓他嘗到了甜頭。因此這過了年就來了,想談談,加大供應量。更是想和這位鄭公子保持好關係,搞長遠的合作。
「我也想啊,但是我這藥材供應跟不上啊!」
「缺什麼,跟我說,我幫你想辦法!」男子拍着胸脯道。
「我這都聯繫好了,藥材很快就會到位,但是量不會一下子提那麼多的,再說了,我們這也準備試生產第二種藥物了。」
「新藥,什麼藥啊?」
「清熱散。」
「常用藥?」
「對,常用藥。」
「這藥我先定了。」
「這還沒走生產,也沒走程序呢!」鄭維均笑着道。
「老弟啊,這些事情難得到你嗎?」
閒聊了一會之後,中年男子便告辭離開了。
「呼,第三個了!」送走了這位客人,鄭維均伸了個懶腰道。
過了年,這已經有三個大的代理商上門拜訪了。
「市場就這麼好?」
實際上,這藥的口碑是非常的好的,無論是門診還是醫院,銷售的情況絕對的好。
連山縣城,人民醫院。
「潘哥,你別忽悠我啊?」
「去,我忽悠你幹什麼,你自己什麼病你自己不知道啊,再說了,你去打聽打聽,我師父的名聲和醫術,多少人從外省過來找他看病,」
「行行行,你給問問,我什麼時候去。」
「嗯。」
潘軍給王耀打了一個電話。
「明天吧。」
「好嘞。」他的同事聽後道。
他最近這總覺得頭不舒服,但是在這醫院也沒檢查出什麼毛病來,就去了市醫院檢查,也沒查出毛病來,於是就沒當回事,但是最近這白天疼,晚上也疼,而且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做噩夢,一些稀奇古怪的噩夢,這可是把他嚇壞了,這又找神婆子,又找算命的,結果也沒什麼辦法,今個和潘軍交流起來,突然想起了他那位師父了。
「謝謝了,不管我這病好不好,都請客。」
第二天上午,潘軍陪着自己的同時去了山村的醫館。
一進門,
咦?!
王耀輕嘆了一聲。
因為他從這個人的身上感覺到了那種陰冷的氣息。
「嗯?」待那個人靠近之後,蘇小雪也多看了他兩眼。
「怎麼了,小雪?」
「嗯,就是感覺他身上怪怪的。」蘇小雪道。
她覺得這個男子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讓她很不舒服。
「怪就對了。」王耀聽後笑着道。
「師父。」
「王醫生。」
「請坐,哪裏不舒服啊,說說看。」
「哎。」
坐下之後,這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就開始將這些天來自己身上的一些不適的情況仔細地說了一遍。
「什麼時候開始,初二?」
「嗯,初二還沒那麼大的反應,準確的說是初三。」這位同樣是醫生的男子仔細回憶了一下之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