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回去?」
「什麼意思?」蘇知行聽後一愣,「我就這麼招人煩嗎?」
「我覺得部隊裏的事情應該挺多的,你剛才也說了,訓練的任務也挺重的,你又是領導,應該早點回去的。」王耀道。
「嘖嘖嘖,哎呀,這是嫌我當電燈泡吧,放心,明天我就回部隊。」蘇知行笑着道。
「你們的部隊駐地在什麼地方啊?」
「這個,不告訴你,機密,不過你要是去給我們當教官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蘇知行笑着道,他是一直想拐着王耀去他們部隊那裏教授那裏的戰士格鬥技巧。
「我說了,我是不會去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王耀笑着道。
兩個人吃完飯之後有閒聊了一會,然後蘇知行便先行離開了,王耀又等了一會,蘇小雪下課了。
上午兩大節課,一節公共課,一節專業課,下午是兩節專業課。
「先生不必在這裏陪我了,去京城四處轉轉吧?」蘇小雪道,她現在正在努力學習,正確早日結束大學生活,那樣就可以更好的陪伴王耀了。
「好,我四處轉轉。」王耀聽後道。
下午的時候,蘇小雪上課,王耀則是去陳英那邊看了看,這姐弟二人對他的到來十分的驚喜,陳周的病已經痊癒了,現在也在上學,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行了,不打擾你們了,我出去轉轉。」
「先生,我陪你吧。」陳英道。
「不用,你忙吧,我自己一個人就好。」
一個人走在繁華的京城,對於這些現代的建築,王耀其時並沒有多大的好感,純粹的鋼筋混凝土堆砌而成的,更喜歡去看那些古代的建築,有歷史的積澱,更有古代能工巧匠的奇思妙想在其中。
京城這樣的古建築很多。
「對了。」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地方,然後便去了那裏。
圓明園,曾經的皇家園林,萬園之園。
進了其中,王耀能看到的多是些殘垣斷壁,訴說着那段曾經的悲慘往事。
這裏曾經幾度繁華,最終卻被一場大火燒成了灰燼,一如那個朝代一般。
「你輕點。」
「放心吧,這沒人。」
「小點聲。」
遠處的草叢之中傳來了一對年輕男女的聲音。
「哎,又是一對野鴛鴦。」王耀聽後笑着搖搖頭,然後轉身離開,去了別的地方。
這裏的古物大部分都是殘缺不全的,其實大部分人都不會喜歡來這裏的,看了只是讓人感覺到傷感。
「嗯,這裏的氣息?」到了一個地方之後王耀停住了腳步。
這裏隱約可見曾經應該是一處水塘,不遠處還有些斷壁殘垣。
王耀感覺到這裏的氣機和別處的不太一樣,更為濃烈一些。
「問題在這水上。」他低頭看着那並不算大的一潭水,看上去也不深,水底下滿是些水草,實在看不出來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有點意思。」王耀圍着這個水潭走了一圈之後道,這水中應該是有什麼東西。
算了!
他打消了下去看看的想法,轉而去其它的地方轉轉。
圓明園的舊址實際上並未全部對外開放,只不過是一部分而已,但是這一部分已經是非常大的了,足夠一個人好好轉轉的,當然前提是你想轉,想看,比如王耀這種。轉着轉着,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五點多鐘。
蘇小雪來了一條短訊,她很快就下課了,王耀便轉身往燕京大學的方向而去,在出去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一對男女。
「咦,這麼持久啊!」
和蘇小雪匯合之後,他們先去了一趟王耀的二姨家裏,每次來京城的時候,王耀總會拜訪這位從小便十分疼愛他的長輩。
「晚上留下來吃飯吧啊?」
「不了,二姨,我們已經定好了。」王耀笑着道,他們兩個人早就商量好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兩個人吃燭光晚餐的。
「那就明天?」
「真的不用了,就來看看你,我姨夫還得那麼晚回來啊?」
「哎,他公司最近挺忙的。」
「我妹妹呢,學習怎麼樣啊?」
「還行。」
在他二姨家裏待了一會之後,兩個人便告辭離開了,找了一個飯店,點了幾個菜,兩個人邊吃邊聊,很快,外面便已然天黑的厲害。
吃過飯,兩個人手挽着手散步,到了九點多,王耀方才將蘇小雪送回去。
「早點休息。」
「嗯,先生也是。」
蘇小雪回到了家裏發現自己的哥哥已經離開了。
「我哥呢?」
「部隊有任務,他趕回去了。」宋瑞萍道。
「噢。」
「今天開心嗎?」
「很開心。」
一夜無事。
清晨,有些秋天的涼意。
山村之中,一個男子早早的來到了醫館的外面。
鍾流川早晨起來鍛煉看到這個人,便跑了過來。
「先生不再,你改天再來吧?」昨天他就曾經見到這個人早早的就來到了醫館的外面的等着,已經跟他說過一次了,可是對方不聽,今天居然又來了。
「那個,他什麼時候回來啊?」
「不清楚,短則三五天,長的話估計要一個星期左右吧。」鍾流川道。
「嘖,哎。」這個男子聽後嘆了口氣,然後無奈的轉身離開了。
他很急,擔心自己的女兒病情會惡化。
鍾流川跑步到了東山之上,來到了靠近南山的位置,而後盤膝而坐,開始練習吐納之法,他這幾天晨練方才經過此地,主要是為了看看南山,生怕有些人在他師父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上南山,結果發現這裏的空氣十分的好,無意之間在此地練習吐納之法,居然事半功倍,這可是讓他十分的吃驚,因此這兩日每天早晨和傍晚他都會來這裏修行,十分的有效果。
練習結束之後,他復又下了山,然後做了早飯,吃過之後拿着給隔壁的賈自在送去。
「哎,你可算是來了,餓壞我了,今天早晨是什麼啊?」
鍾流川也不說話,將飯盒放下打開。
「不是吧,又是麵條,我說你就不會做點其他的事物嗎,比如餛飩啊,豆腦之類的,不會做你可以去買嗎。」一邊說着話,一邊大口的吃着麵條。
「師父回來了沒有?」
「先生不會收你為徒的。」鍾流川道。
「哎,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要用我的誠意打動他。」賈自在一邊吃着面一邊道。
「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你居然如此的厚顏無恥。」
「哎,你這話就有些過了,什麼叫厚顏無恥啊,我這叫堅持。」賈自在吃完麵條之後道。
「哎,跟我說說,公司為什麼想要這麼急着清除你呢,說不定我能幫你。」
「我看到該看的事情。」
「什麼事情啊,老大和老二出櫃?」賈自在道。
「不是。」鍾流川道。
「那是什麼事啊?」
「老大和一個東瀛人在一起。」
「什麼?」賈自在聽後眉頭稍稍一皺。
「東瀛人,你確定?」
「當然,這個人還不是一般人。」
「武藏小次郎?」
「咦,你怎麼猜到的?」鍾流川有些吃驚道。
「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還有他們偷偷會面的照片呢。」
賈自在聽後沉默了。
「你既然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應該立即向你動手才對,不可能讓你會這麼長的時間的。」
「他最開始的時候應該不知道那個人是我,是最近才知道的,所以你們就來了。」
「那糟了,估計他還會派人過來的。」賈自在道。
「接連折這麼多好手,你覺得他就不考慮一下,然後再無腦的派人過來送死?」鍾流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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