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工作啊?」
「還是老師啊,她有支教的經歷,是有相關的政策照顧的,我都問過了!」王明寶道。
「嗯,老師就挺好的。」
「她已經懷孕好幾個月了,估計也幹不了幾天了。」王明寶道。
「哎,你這兩天有空吧,我帶她過來你給看看?」
「看什麼啊?」
「是男是女啊,孩子是不是健康。」王明寶道。
「是男是女,我可看不出來。」王耀道,「現在的醫療設備這麼先進,還是去醫院做產檢吧。」
「醫院我也去,你這裏我也來,我這是雙保險。」王明寶道。
「行,隨你便。」
「喝茶。」
「你和小雪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啊?」
「這個,還不確定。」王耀道。
「抓緊時間吧,我看人家小雪可是個好姑娘,不說她的家庭啊,對你應該是真心的,特別的真,我這個外人都能夠感受到了,你得抓住機會啊!」
「嗯,我知道,我也挺喜歡她的。」
「你這老是呆在這個山村里,我覺得你整個人都佛系了,可別跟那個陶淵明似得,搞個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啊,哎,你這怎麼不種植菊花啊?」
王明寶在這裏坐了好一會,和王耀聊了好一會。
「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你不回去陪媳婦啊?」
「今天請假了。」
「開車來的?」
「嗯。」
「吃飯,聊聊,不要喝酒了。」
「成,我訂桌,晚上吃飯,叫上流川,咱們道城裏吃吧,我知道一個飯館,飯菜的味道不錯。」
「你看着辦吧。」
「那就這麼定了,出去逛逛,別老是窩在村子裏。」
「我覺得在村子裏就挺好的。」王耀笑着喝了口茶。
兩個人一起從醫館出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了鍾流川從山上下來。
「又去修行了?」
「哎,習慣了,每天不去的話總覺得缺點什麼。」鍾流川笑着道。
「晚上沒什麼事吧?」
「沒有,那一起吃飯吧,去連山縣城。」
「好。」
跟家裏說了一聲之後,王耀便開着車載着鍾流川一起去了連山縣城。
「待會,你負責喝酒啊。」在車上王耀開玩笑道。
「沒問題。」鍾流川毫不猶豫的回應道,喝酒,這件事情他不是強項,但是卻也沒怕過誰。
王明寶叫上了潘軍和李茂雙,他們兩個人都在城裏,離着也近,本來還打算叫上田遠圖的,但是他此時沒在連山縣城之中。
「先說一句啊,今天我請客,誰也不許和我搶着付錢啊,否則我急。」
菜很快上來了,這裏比較出名就是魚,大鍋燉魚,問道十分的鮮美。
正在這吃着飯呢,叮鈴鈴的一陣電話聲,王耀拿起來一看,是蘇知行。
「喂,大哥。」
「妹夫,忙什麼呢?」蘇知行在電話那頭問道。
「在和朋友吃飯。」
「朋友,男的還是女的啊?」
「男的。」王耀笑着道。
「女的也沒事,我信得過你,說正事啊,我這邊有事想請你幫忙。」蘇知行道。
「什麼事啊?」
「你上次答應我的事情啊。」
「我答應你什麼了?」
「嘿,這才幾天的功夫,你這該不會是想要不認賬了吧?」蘇知行在電話那頭道。「來我們這,指導我們呢!」
「你這傷還沒痊癒呢,怎麼就掛牽這事來了,等等吧,不急。」
「急,我們很急。」
「為什麼啊?」
「邊境不太平啊,有些人賊心不死,估計我們這就快有任務了,得早做準備呢!」蘇知行道,他可不想再次行動的時候,再有戰友永遠離自己而去。
王耀聽後沉默了好一會。
「我抽時間吧。」
「行,你先忙吧,少喝點酒,別犯錯誤啊,犯了錯誤也不要被人抓着把柄。」
「行了,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王耀回到了包間之中。
「什麼情況啊,這麼長時間,該不會是小雪夜裏查崗吧?」王明寶叼着煙笑着道。
「不是她,是大哥,說了幾句話,吃飯。」
「來,咱們走一個。」
飯桌上的幾個人端起了酒杯。
數千里之外,南方某一個山中的軍營里。
「如何?」
「他同意,但是時間不確定啊!」蘇知行道。
「我們時間卻很急啊,滇南那邊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不過都死了,而且據說國內的一些奇人異事也有動靜,想要去那邊看看。」
「國內?」
「對,滇南的那片叢林之中應該是有什麼東西吸引着他們,否則怎麼會這麼不怕死的一個個前仆後繼的過去。」
「隊長,這次行動我要求參加。」
「肯定不行,你這身體還沒恢復呢,高烈度的戰鬥無法支持,你就別硬撐了,到時候還得分其他戰士的心。」蘇知行聽後沉默了,話雖然有些不太中聽,但是說到都是實話,以他現在的這個身體狀態上戰場,只會拖戰友的後腿。
「好好在這裏養傷,不要想太多了。」
嗯,蘇知行頗有些不甘的點點頭。
「既然自己去不了,那就儘可能的將自己的那個本事不凡的妹夫弄來,幫幫忙也好啊!」
夜,已經深了。
一輛汽車在沒有路燈的道路上行使着。
「先生,有沒有那種可以令人千杯不醉的藥物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鐘流川閒聊起來問道。
「有,不過沒有那麼神奇,說白就是解酒的藥。」王耀笑着道。
今天晚上,另外的三個人都有些喝大了,鍾流川雖然喝了一斤多的高度酒,卻是沒事,因為他的身體本來就經過天長日久的鍛煉,遠比一般人要強壯,而且最近有修行了王耀交給他的吐納之法,臟腑的能力得到進一步的加強,只怕是再喝上一斤多的白酒也沒什麼的。
嗯?
王耀瞥見路邊的田地里似乎有人。
嗖,什麼東西扔了出來,咚的一聲。
王耀一腳急剎車,汽車跑出去十幾米之後聽了下來,路上一隻被撞死的羊。
「哎,怎麼開車的,賠錢啊!」路邊衝出來了五六個人,手裏似乎還拿着傢伙。
「這個點,敲詐呢,還是搶錢啊?!」鍾流川笑着道。
「呀,聽懂行啊,知道就行,趕緊的,把錢都拿出來,免得受罪!」一個男子道。
「先生,交給我了。」
「行,別出人命。」
「什麼,什麼,別出人命,呵呵!」
鍾流川一步跨出去,瞬間來到了一人的身前,接着一拳,他用的卻是王耀教他的「古拳法」。
咚的一聲,一個人被一拳打飛了出去。
「咦,怎麼這麼不經打?!」鍾流川一愣,然後瞬間明白,不是對方不經打,而是他的氣力增加了,而且這拳術十分的精妙,這一拳下去力度超出想像,於是他接下來控制好了自己的力道,免得惹出些麻煩了,頃刻之間,幾個人都倒在了地上哀嚎着。
「還要錢嗎?」
「不要了,不要了!」
「羊哪來的?」
「偷得。」
「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他們,一時半刻,他們也走不了。」王耀道,說完,虛空拍出了五掌。
「是,先生。」
王耀和鍾流川兩個人上了車離開,那五個人躺在地上。
「趕緊走啊,沒聽到他們要報警了嗎?」
「我,我這肚子疼的厲害,快送我去醫院。」
「我,怎麼混什麼力氣呢!」
他們想跑卻發現身上除了疼痛中外居然沒力氣了。沒辦法站起來,沒辦法逃走,只能躺在地上,等了一會之後,他們聽到了警車的聲音,這更加的着急了,可是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
「這,這是怎麼了?!」
「我,我不想坐牢!」
「草,瞧瞧你那點德行,就偷只羊還坐牢,做個屁牢,你根本就沒那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