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藥,服用的方法和以前一樣,用完之後您再來。」
「好,好好。」老人樂呵呵道。
這個心態,非常的好!
王澤成先是送自己的父親回到了家裏,讓後復又找了一個藉口出了門,來到了醫館。
「你怎麼又回來了?」
「那個我就是問問,我爸的病怎麼樣了啊?」王澤成道,這話他剛才當着老人的面沒敢問,生怕老人起疑心。
「比前幾天來的時候要好。」
「真的?」王澤成道,他也覺得自己的父親這幾天的氣色變好了很多。
「嗯,這和他的情緒有很大的關係。」王耀道。
「比以前好就好。」王澤成聽後高興道。
「你還有其它事情?」
「沒了,沒了,我走了。」王澤成笑着離開了。
醫館裏有恢復了安靜。
接下來該如何用藥,不單單是王益龍,還有那個溫婉,普通的藥物肯定是不行了,需要使用「靈草」。
靈山及,
他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味藥,因為它特殊的作用。
散惡祛邪,生肌止痛。
何為「惡」?何為「邪」?簡單的理解就是一切對人體有害的東西。
生肌,這裏的「肌」可不單單是肌肉,而是人體的機體組織。
王益龍的病痛不痛,當然痛,溫婉呢,也疼,這味藥還有止痛的作用,可以說是藥力非凡。
這味藥,兩個人都合適。
還需要其它。
溫婉所需的是調節五臟,平衡陰陽,恢復臟器的正常功能。
等等!
王耀想到了那一副「斷續膏」。
自從熬製成功以來,還從未用過此藥。
烏藤、八角桐、飛來風、歸元。
不說別的,單單是這四味「靈草」就知道這藥力定然非凡,要知道,他那「延壽丹」也不過使用了五味靈草。
「試試?」
這藥可以生殘補缺。
他看着藥盒之中那墨綠色的藥膏。
可外敷,可內用。
這藥,藥方是系統給的,定價也是驚人的高。
一副藥,三百萬。
「這要是不一次用完,不用定價吧?」王耀默念道。
「依量定價。」
嗯,這個回復倒是讓王耀有些吃驚,這還會是第一次碰到。、
「試試吧。」
藥自從熬製成功以來還從未試過。
幾天,風有些冷。
「這幾天還會比較冷!」王耀抬頭望了望天空。
下午的時候沒個病人,倒是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魏海來了。
「你可是有些時間沒來了!」王耀笑着給他泡了一杯茶。
「哎,最近在海曲那邊有點事情。」魏海道。
「公司在擴建。」
「不是放手了嗎?」
「有點事情需要我出馬,現在又交給他們了,我把公司的股份進行了重新分配。」魏海道。
「其中也有你。」
「什麼?!」王耀聽後一愣。
「你開玩笑吧?」
「開玩笑的。」魏海看到王耀的表情之後笑了笑。
「那就好。」
魏海這是來連山縣城找田遠圖有些事情,下午准別回家的時候順道來這裏跟王耀聊聊天,畢竟是有段時間沒見了。
「我可聽說那位孫總因為你專門在連山縣城買下了一塊地皮,投資建了一個廠子,還聽說準備在海曲市進行投資。」魏海道。
王耀聽後只是笑了笑。
「只是,他現在也有麻煩了。」魏海道。
「麻煩,什麼麻煩?」王耀聽後問道。
「最近被省里的一位大人物點了名。」魏海道。
「經商之人,最忌諱的就是和政客走到太近,你以為自己傍上了大腿,但是極有可能因為對方的倒台牽扯着自己,諾大的財富帝國也可能跟着奔潰,他眼前就是遇到了這個情況。」
「以他的財力,省里的人不好動他吧?」王耀雖然常日在這山村之中,日夜和醫術、藥草打交道,但是並不代表着他就是山野老僧,對外面的事情不聞不問了。一些東西他還是了解和知道的,像是孫家現在的情況,這可是一個諾大的財富帝國啊,牽扯範圍是極廣的。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畢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
「明天有事嗎?」
「有事,怎麼?」
「啊,就是哥幾個有段時間沒聚聚了,想請你們去海曲市。」
「邀請他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那就改天再說。」
魏海在這呆到了天黑方才離開。
王耀也關了門,將醫館上的木牌掛了上去,他明天要取連山縣城,參加姐姐的定親喜宴。
次日,陽光明媚。
王耀早早的便下了山,開車載着自己的父母去了連山縣城。
他也是第一次見到了杜明陽的父母,兩個人看上去都十分和善,身體健康,氣色挺好的。
不錯,
王耀暗道,這兩位面容慈祥,所謂相由心生,這樣的面相,多是寬厚之人,這樣,他的姐姐嫁給杜明陽之後也不至於受氣,畢竟,婆媳關係可是一個難解的命題。而且,他們身體健康,看上去是長壽之象。
長壽,很多方面的原因,可是王耀覺得當中很重要第一條就是生活的習慣,長壽的前提是什麼,是健康的身體,健康的身體源自好的生活習慣,積極向上的情緒,這點是非常重要的。
這定親其實很簡單的,就是雙方的父母坐在一起見見面,聊聊天,吃頓飯,商量一下兩個孩子的婚事,行了。
吃過午飯之後呢,他們又去杜明陽新買的房子去看了看,實際上他的父母早就給他買下了一套房子,只是他自己又相中了這一套,位置也好,面積也大,這才又買了一套。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王耀便開着車載着他們父母回到了山村。
「終於要嫁出去了!」在車上的時候,張秀英如此的感慨道。
「媽,這幸虧沒讓我姐聽到,否則還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
「能怎麼想啊,早晚的事!」張秀英道。
王耀看的出來,今天,父母是十分高興道。
回到家裏的時候不到三點。
停好車之後,他復又去了醫館。
山村的一處院落里,盧教授坐在馬紮上抽着煙,在這裏,他可以看到遠處的山峰。
來了三日,他從最開始的疲倦,焦慮,徹夜難眠到現在的心徹底的安靜了下來,甚至已經隱隱的有些喜歡這樣平靜的山村生活了。
咳咳咳,溫婉穿着厚重的衣服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你怎麼出來了?」盧教授見狀急忙上前扶着她。
「哎,老是在炕上躺着,太悶了,出來透透氣。」
「來坐下。」盧教授給她那了一把椅子,靠牆坐下。
風被院牆擋住了,這個時候,陽光十分的溫暖,曬在身上是挺舒服的。
「你回去吧,這裏有佑仁就可以了。」溫婉道。
「沒事,我跟學校裏面請了家裏,也跟家裏說好了。」盧教授掐滅了手中的煙道。
「你感覺怎麼樣啊?」
「比前兩天好了一些。」
「那就好。」
溫婉望着坐在自己身旁的這個男子。幾十年了,一步錯,步步錯。
相識,相知,相愛,卻無法在一起。
「我不值得你這麼做!」溫婉道。
「都幾十歲的人了,不要說這麼幼稚煽情的話。」盧教授笑着道。
「佑仁呢?」
「他還年輕,老是呆在這裏也會悶得慌的,我讓他出去轉轉去了。」盧教授道。
「倒是苦了他了。」溫婉道。
「哪裏哭了,孝敬父母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啊,就是想太多了!」
數千里之外的大理。
韓志玉此時是十分的着急的。
「醫生,您在給仔細看看?」
「我說了,你這是皮膚病,需要住院治療的!」那個醫生嚴肅道。
「我這真不是皮膚病啊!」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請記住本書域名:。手機版閱讀網址: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