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居然再一次用出了!
她用這個,不但成功地躲過了我的和酒桶的,還有一個更嚴重的後果!
因為我手速很快,在用完後,幾乎是同一時間過去的。
而此刻,雖然我技能的那點傷害打在了妖姬身上,但卻成功地被她用位移拉開了距離!
此時她狗鏈子的二段效果觸發,我被牢牢的禁錮在了原地,血量掉了三分之一。
酒桶依舊沒有放棄,他知道我還有,而他自己還有大招,於是緊跟着妖姬跑着,他手中掐着一個大招沒有放,因為妖姬的印記效果還在,如果他把這個大招放了,那麼妖姬可以二段回去躲掉。
酒桶在等,現在他只需要跟着妖姬,然後的印記一消失,他就可以毫不猶豫的把大招的給死亡轟炸在金昔臉上,如果她提前回來,那麼我一個技能也可以毫不留情的騎在她身上。
總之,金昔這一頓亂秀,雖然很有用,也很華麗,還很讓我意外。
但是,我覺得她再怎麼折騰,也是死路一條了,畢竟小魚人的靈活程度和妖姬五五開,酒桶還是一個又有暈眩又有擊飛的男人,這倆組合搭檔在一起,基本逮誰誰死,就連妖姬也不能例外。
我現在很好奇,金昔到底是打算被酒桶給炸回來。
還是準備二段回來接受我的騎乘式制裁。
金昔頭也不回地朝着中路左側草叢跑去,看樣子,她並沒有想二段回來的想法。
在她印記消失的那一瞬間,金昔作出了一個很讓我納悶的舉動。
她突然回頭朝着酒桶走去。
這是什麼意思?打算回去和酒桶站擼硬剛?
就在我不明白這一點的時候,酒桶扔出了一個巨大的酒桶,開啟大招了!
但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酒桶的這個大招,空了。
酒桶預判的位置有點遠,差那麼一點就可以炸到金昔。
金昔躲掉酒桶的這個後,再次轉了個身,繼續朝着河道跑去。
盟友未待旭日不可語寒:?
盟友鬥魚丶小小生:
我還在兵線堆里守株待兔,等着酒桶把金昔炸回來或者金昔自己二段回來,沒想到一切全部化為泡影,還真他媽讓金昔給跑掉了!
就很氣,很難受。
酒桶這波宣告慘烈失敗,妖姬血量還很充足,估計再過一會就好了,我們怎麼也抓不到她了。
我無奈地給藍處發了一個信號,示意酒桶應該幫我拿藍了。
盟友鬥魚丶小小生:這波我的。
我沒有回他的話,剛才那個大招也能空,我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酒桶幫我拿藍的期間,我一直在思考剛才妖姬是怎麼放出後,用了又能放一次,想了半天,我才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妖姬先前和我對線的時候,除了平,沒有放過一個技能,就連技能都沒有使用過,所以她那個時候的,應該就是複製的技能。
然後酒桶幫我抓她的時候,她第一次用的並不是!而是,複製了的。
其實,還有一個小細節可以知道妖姬到底用的是還是。
那就是的印記顏色。
剛才妖姬和二段的時間都很短,我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妖姬本身的身上,沒有注意印記的顏色,因為複製的,和直接使用的,顏色是不一樣的,是紫色,是黃色,但剛才我根本來不及細想這麼多,只是本能的對這個現象感到奇怪。
難道金昔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
她一開始就猜到了酒桶會來我?
不然怎麼會在線上連技能都不用?明顯是怕複製技能,讓她沒辦法靈活秀出來,她這一波把我和酒桶耍成了宛如兩個智障。
我把視野清楚得一乾二淨,金昔在視野上,是絕對不知道酒桶來了的。
所以說她預知的這一切,全是她自己的意識,然後作出了這種精妙的計劃。
這個金昔的遊戲水平,當真是到了一種恐怖的境界了
將這一切都理順之後,我本能地往金昔那邊瞟了一眼,現在我唯一的優勢,恐怕也只有窺屏了
但我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金昔直接在藍後的草叢蹲我!
我剛一發現這一情況,就立馬摁下了鍵!
不過還是晚了,金昔的傷害依舊是打在了我的身上,我直接二段過牆,朝着蛤蟆處跑去,因為酒桶在那邊。
惡魔咒印!
故技重施!
幻影鎖鏈!
妖姬直接閃現過牆,二連打在了我的手上,並且將技能出手。
我沒有任何猶豫,也立即交出閃現!
但我交出閃現的那一瞬間,屏幕已經變成了一片灰色!
我死了!
金昔鎖鏈出手的位置
是我閃現後的位置,我這個動作,已經被她預判到了。
金昔身上多了一個藍,她靠着藍的牆等了一會後,酒桶姍姍來遲,然而她有藍的加成,此時減已經很高了,技能也就三四秒左右的冷卻時間,直接隔牆走,酒桶沒有任何辦法。
盟友鬥魚丶小小生:這個妖姬好強啊,怎麼感覺一下子變強了。
我此時偏過頭看着金昔,而金昔嘴角露出了一絲從容地微笑,眼睛半眯着,也同樣在看着我。
我咬着牙重新看着屏幕,媽的,這個金昔一個女孩子,怎麼英雄聯盟能玩得這麼好啊?
我心裏又氣又無力,她被我陰了兩次,裝備比我落後,然後在沒視野的情況下,我喊打野去抓她,這樣都抓不死,我還要被她反殺,這樣的對手,我怎麼玩?
難道還得呼叫輔助遊走,上單,要四個人來抓她?
這不現實啊。
然而,在我這次死亡以後,才是我真正的噩夢開始。
金昔開始不再執着於我的對線,她在出完鬼書之後,出了一個殺人戒,開始在上下兩路包括野區瘋狂遊走,她的人頭比從最初的12,直接打成了102,殺人書疊到了滿層,到最後,她塔下強殺我,就一個的事情。
只要她露頭,我必須得和她隔兩座防禦塔的距離,不然金昔知道我在哪了,翻山越嶺也要來殺我,她裝備變成誇張碾壓後,我的那些什麼大招,技能位移,統統不管用了,只要交了技能,過完技能的無敵時間,就得死。
她,我死。
,我死。
我只要在上路露頭,在下路的金昔就立馬不見了,立即開和來趕路抓我。
我在塔下被她強殺第三次的時候,就已經麻木了,已經沒力氣再去窺她的屏,因為感覺窺屏也沒什麼用,這把也還是贏不了,我也還是殺不了她。
等她裝備有了鬼,沙漏和帽子的時候,她殺我只需要了,連技能的印記效果都不需要觸發,我就得死,她埋伏在各個草叢,只要我稍不注意或走一下神的時間,屏幕就灰。
最後,我從21,變成了416。
16個人頭全是金昔殺的,其他人一次都沒殺過我。
在基地爆掉的那一刻,我頭靠在電競椅上,雙目無神,嘴巴微張,我離真正的弱智,就差留下一點晶瑩的哈喇子出來了。
「好玩嗎?」金昔摘下耳機,眼睛微眯,饒有興致地看着我。
「好玩,好玩。」我木訥的點了點頭。
「誰騎誰?」金昔問道。
「你騎我,你騎我。」我轉過頭,朝她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
「現在對主力和替補的身份,還存在着什麼顧慮沒?」
「沒了,以後你是我的姐,我是第一個拜倒在你的運動褲下的人。」我長嘆一口氣,看着天花板說道。
「得了吧你,一場遊戲而已,我怎麼感覺你和變了個人似的?沒這麼大的打擊吧?」金昔嘴角又淺又好看的梨渦露了出來,一向冰冷的眼神中難得的對我露出一絲笑意。
我抹了一把臉,說道:「我上次被打成這逼樣,還是青銅一的時候,恭喜你,讓我再一次找到了青銅一的感覺,讓我重新體會到了這個遊戲的樂趣,讓我找回了童貞,燦爛的夕陽下,在召喚師峽谷中奔跑的妖姬和小魚啊,那是我逝去的青春。」
說完這話以後,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憤憤地說道:「媽的,那個鬥魚小小生是我們站裏面的嗎?」
金昔說道:「你不會還在抱怨他的那個空大吧?」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都能空,我還能說什麼好呢?」
金昔一雙無比透徹漂亮的眼眸迎上了我的眼睛,她略有些得意地對我說道:「你知道酒桶的那個大招,為什麼會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