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初夏聽到他此時的聲音,臉頰不由泛紅,不自在地說:「不想!」
「哦?」厲澤陽垂頭看着她,手指划過她的臉蛋,「那你臉紅什麼?」
「……我、我熱。」倪初夏拍開他的手,「你抱的太緊了,我熱還不行嗎?!」
男人眼中氤氳笑意,垂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將頭磕在她肩上,低聲笑起來,繼續問:「要試試嗎?」
很明顯,他此刻的心情不錯,並且她的反應取悅了他。
呼出的氣息噴在她耳邊,令她更加不自在,聽他笑得開心,倪初夏咬牙將他推倒在沙發上,「試就試,老娘還能怕了你嗎?!」
說完,霸氣地堵住他的唇,毫無技術可言的啃起來。
「不玩了!」倪初夏手撐在他胸口,離開他的唇嚷嚷。
厲澤陽眸光暗下來,搭在她腰間的手指慢慢握緊,火已經挑起來,一句『不玩了』就想了事?
翻身,兩人位置對調。
倪初夏還未反應過來,唇已經被封上,之後腦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
男人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眸中暈染笑意,輕咬她的唇瓣,在她驚愣中長驅直入,強勢霸佔她的領地。
在兩人相處中,他一直都是強勢的,並用他的手段引她上鈎。
男人的手滑進衣服里,指腹摩挲她的腰肢,倪初夏嚶嚀一聲,慢慢睜開眼,那雙眸中含着水汽,不安、迷茫夾雜在其中。
厲澤陽對上她的眼,唇覆上去啄了啄,哪裏是賊眉鼠眼,漂亮的不得了,偏偏主人還不自知,一顰一笑足以引人犯罪。
唔,好熱。她這次是真的熱了,覺得自己身處在汗蒸房裏,連呼吸都開始困難。不知什麼時候,她的上衣褪去大半,藕臂白皙光滑,無意識攀着他。
「是時候履行夫妻義務了,嗯?」
「……嗯。」他喊她的名字,她胡亂應着。
厲澤陽大手覆上她臉,將遮擋的髮絲撥開,以便看清她的臉,注意她的變化。
……
倪初夏握着手機,看到短訊才意識到是漢娜打來的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吃飯,短訊是她發來的地址。
目光落及凌亂褶皺的沙發,臉不爭氣的紅了,如果不是電話打斷兩人,剛剛她和那個男人就在這張沙發上做了。
念及此,倪初夏扒拉頭髮,『噔噔噔』跑上樓。
聽着浴室里傳來水聲,倪初夏彎下眼睛,笑了。
厲澤陽出來,見她穿戴整齊,在沒心沒肺地笑着,沒給她好臉色。
「叫你起色心,活該沖涼水澡!」倪初夏對着他身後做了鬼臉,心情愉悅。
「誰先開始的?」厲澤陽臭着張俊臉,語氣帶了埋怨。
倪初夏跟着他,不服輸,「哼,你不勾引我,我會開始嗎?」
男人停下,轉身對着她,視線落在她脖子,深邃的眼眸暗了暗,「你……」
「我和人約了晚上一起吃飯,先走了。」倪初夏揮手打斷他的話,拎起包快步離開。
厲澤陽的視線在她的背影消失後才收回,抬手覆上自己的脖子,這樣也好。他的眼眸划過一抹精光,挽起了薄唇。
吃嘛嘛香,是市區除高檔餐廳,口味不錯的飯館。
開店的是夫妻倆,兩人從小就認識,大學畢業就領證了,夫妻感情和睦。
穆雲軒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擺滿了菜,只是都涼透了,地上橫七豎八放着酒瓶,也是他解決的。
他環顧四周熱鬧用餐的人,落寞收回視線。她再一次失約了,在他生日的這一天。
「先生,你都從中午等到現在,還要等下去嗎?」老闆走過來,想勸他離開。
「把菜撤了重新上一桌。」
「要不你打個電話問問要等的人?」老闆無奈嘆氣,這桌菜從中午到晚上都撤六次了。
「我讓你把菜撤了重上,我給錢!」穆雲軒紅了眼,聲音陡然變高,掏出錢包扔在桌上。
周圍吃飯的人有一刻靜默,率先開口的是後面那一桌人。
「什麼人?」
「耍酒瘋麻煩到外面去,別打擾我們吃飯。」
「就是,老闆,我要是你就直接把人給丟出去!」
老闆無奈,知道他是喝大了,不管怕他影響其他客人,管了又怕他耍酒瘋自己制不住,急得沒辦法。
岑曼曼和幾個同事一起吃飯,聽到動靜看過來,瞧着他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不放心走上前。
「老闆,這位是我朋友,給你添麻煩了。」想起在哪見過,臨海苑有張照片,他就站在厲澤陽的身邊。
老闆見有人願意接這爛手攤子,連忙感謝,忙其他的去了。
「美女,你誰啊?」穆雲軒笑看她,眼睛不清明,醉的不輕。
岑曼曼沒搭理他,拿出手機給倪初夏去了電話,哪知那端壓根不關心這事,給她兩個選擇,要麼自行離開,要麼讓厲澤陽自己解決。
「我送你回家吧。」岑曼曼掛了電話,和同事打了招呼,扶着他走出飯館。
坐上車,穆雲軒清楚地報了地址,然後睡過去。
岑曼曼無奈看着他,好後悔管了閒事,氣憤揪了他的頭髮,「你是豬嗎?一頓飯竟然吃了五千塊!」還是在那樣平價的飯館!
花這麼多也就算了,讓他輸銀行卡密碼的時候總是輸不對,和剛剛報家庭住址時判若兩人,最後還是她付的錢,都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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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要存稿、存多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