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十分動情,渾然忘我。
江小樓走到方不同身後,拍了方不同的右肩。
方不同一驚,回過頭,卻發現身後空空如也。
江小樓的速度極快,在方不同回頭時,已經轉到了方不同的另一邊。
江小樓又拍了拍方不同的左肩。
方不同停住動作,猛的扭過頭來,依舊沒有看到人。
就在方不同驚疑不定的時候,江小樓忽然跳起來,扮了個鬼臉,鬼叫了一聲:「哇啊!」
方不同剛才就被江小樓搞的緊張兮兮的,江小樓突然跳出來扮鬼臉,直接把方不同嚇的三魂丟了七魄,跌跌撞撞的向後退去。
跟方不同偷情的女人,聽到江小樓鬼叫,下意識的扭過頭。
江小樓並沒有給女人看到自己的機會,一掌砍向女人的後頸,直接女人打暈。
方不同踩到褲腿上,跌坐在地。
提上褲子之後,方不同這才認出了江小樓。
「來人啊,快來人啊!」
方不同知道自己不是江小樓的對手,就開始大聲呼救。
公司上下早沒了人,江小樓也不怕他喊。
走到方不同面前,江小樓揪着方不同的衣領,就把方不同拎了起來。
方不同拼命掙扎,卻怎麼也掙不脫江小樓的掌控。
江小樓直接拖着方不同,上了天台。
大樓一共有二十七層。
夜空浩蕩,冷風呼嘯。
天台外圍有一圈護欄。
江小樓揪着方不同後背的衣領,直接將方不同的上半身按到了護欄外面。
「啊!」
方不同驚叫一聲,望着樓底下螻蟻一般的人和車,頓時嚇的直哆嗦。
「你要幹什麼?快拉我上去。」方不同臉上只冒冷汗,雙手抓着護欄,想要撤回到護欄裏面。
但江小樓抓着他的衣領,卻是怎麼都退不回來。
「我要你的命!」江小樓威嚇方不同道。
方不同見江小樓要殺自己,情急之下問道:「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
江小樓輕笑一聲說道:「呵呵,別裝了,我知道方言是你的侄子,也知道那兩個殺手是你安排的。」
見江小樓已經識破,方不同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你聽我說。不是我要殺你,是我哥要殺你。那兩個殺手,也是我哥花錢請來的,跟我沒關係。」
此刻性命倏關,方不同為了保全自己,只能出賣自己的哥哥了。
「別急,我弄死你之後,再去把你哥殺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江小樓說完,右手猛的一松。
「啊啊啊啊!」
方不同嚇的尖叫練練,以為自己就要摔下樓去。
但過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並沒有掉下去。
向上看了看,就見自己的右腳腳碗被江小樓抓住。
「求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求你別殺我!」
方不同聲音帶着哭腔,向江小樓哀求道。
江小樓呵呵笑道:「要我不殺你也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只要你不殺我,什麼都好說。」
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錢沒了可以再賺,妞沒了可以再泡,要是命沒了,那可就什麼都沒了。
江小樓本來是想殺了方不同泄憤的,但看到方不同貪生怕死的樣子,江小樓忽然覺得,即使殺了方不同,也不能解決掉跟方家之間的恩怨。可能還會因此,使恩怨加深。
所以江小樓想到了一個兩全齊美的主意。
「好,我要方家的人再也不要來招惹我,你能保證嗎?」江小樓問道。
方不同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我保證,你只要放了我,你跟我侄子的事就一筆勾銷,我們方家再也不找你麻煩。」
江小樓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這可是你說的。從今往後,但凡有一個姓方的來找我麻煩,我就先把你殺了。」
方不同聽江小樓這麼說,臉色發苦道:「我能管的住我們方家的人,可管不住全天下所有姓方的,如果別的姓方的來殺你,也算到我們頭上?」
江小樓冷哼一聲說道:「這我不管,你這條小命呢,我就先給你留着。如果你哪天活的不耐煩了,記得告訴我,我一定過來取走你的性命!」
說完,江小樓提着方不同的腳腕,把方不同拉了上來。
方不同落地之後,開始大口喘氣。
江小樓拍了拍手,轉身下了天台。
……
回到別墅後,江小樓閉着眼休息了一會兒,天就亮了。
白天張茗去上班,江小樓跟着唐詩雅和左琳琳去上學,晚上回到別墅,四個人沒事打麻將、喝茶聊天。
雖然沒事也打打鬧鬧,但相處的也算融洽,一切似乎又回歸了日常。
只是第二天晚上,麗都別墅忽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陸恆宇。
陸恆宇捧着九十九朵玫瑰,開着紅色法拉利跑車,穿着一身白色西裝,騷的簡直沒個人樣。
唐詩雅接過陸恆宇送的玫瑰花,將陸恆宇迎進了別墅。
唐詩雅看上去很開心,也不知道是喜歡花兒還是喜歡人。
江小樓從陸恆宇一進來,臉上就寫了滿臉的不高興。
陸恆宇壓根就把江小樓當透明人,從進來之後,看都沒有看過他一眼。
他是來請唐詩雅吃晚飯的。
唐詩雅沒有拒絕,上樓換衣服去了。
張茗為陸恆宇沏了一杯茶水,陸恆宇謝過之後,看了一眼抱着抱枕,正在看動畫片的左琳琳一眼。
陸恆宇不禁有些羨慕江小樓,別墅里的三個女人,姿色各異,卻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江小樓住在別墅,整天與三個女人廝混在一起,艷福真是不淺!
唐詩雅換了一件白色連衣裙,一雙白色高跟鞋。
兩人並肩離開了別墅。
江小樓才不給兩人獨處的機會,緊跟着兩人出了門。
陸恆宇這次學聰明了,來時沒有帶司機。心想着,江小樓肯定又要跟自己作對,跑到車上來擠。
所以在江小樓沒有過來之前,搶先坐到了唐詩雅身邊。
但陸恆宇等了一會兒,都不見江小樓過來。
嘀嘀!
車後傳來喇叭聲。
陸恆宇從車床內探出頭,向後看去。
就見江小樓不知什麼時候,駕駛着寶馬MINI,停在了他的車後面。
唐詩雅偷笑了一下,然後對陸恆宇說道:「不然,我開車吧?」
「不用不用,我來我來。」陸恆宇笑了笑,又從後排鑽了出來,跑到了駕駛位。
媽的,又被這小子玩了!
大帝餐廳。
陸恆宇選的是一家西餐廳,吃飯的人很多。
紅酒蠟燭,浪漫溫馨。
陸恆宇招手叫來了一個小提琴手,在旁邊為他們演奏。
吃西餐的客人不少,都免不了要朝這裏望上兩眼。
倒不是看小提琴手,而是看站在餐桌前,虎視眈眈望着陸恆宇的江小樓。
任誰被人這樣盯着,都吃不下飯。
但江小樓是唐詩雅的保鏢,陸恆宇也不能把人家哄走。
於是陸恆宇,試探的對唐詩雅說道:「詩雅,你看,能不能讓你的保鏢出去一下?」
唐詩雅也覺得有些不自在,見陸恆宇提出請求,唐詩雅扭頭對江小樓說道:「賤……你在門外面等着我們。」
唐詩雅本來想叫賤人,但發現場合不對。
江小樓不想走,但大小姐都下命令了,他作為保鏢,也不能不遵從。
恨恨的瞪了陸恆宇一眼,江小樓出了餐廳。
看着坐在靠窗位置,有說有笑的兩人,江小樓氣怒交加,恨不得衝進去,把陸恆宇臭揍自己一頓,然後自己坐在唐詩雅的對面。
就在這時,忽然耳邊傳來一句嬌媚的女聲。
「帥哥,要服務嗎?」
江小樓回過頭一看,就見自己面前站着一個濃妝艷抹,穿着暴露的女人。
江小樓打量了女人一眼,扭頭又望了望陸恆宇,眼珠一轉,嘿嘿一笑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