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落,燕尾服男下手的力度更加大了,薇安輕輕皺眉,暗暗地扶住了耳朵示意『不要太吵』。
「嗚嗚,嗚嗚!嗚嗚……」菲傭哭泣着,被棉布塞住了嘴巴以至於不能夠說出完整的話來。
「不要吵,小心會割斷你的舌頭!」聽到菲傭掙扎的哭聲,異眸燕尾服男陰深深的警告着。
遊艇在緩緩地遊蕩,海風舒心的吹拂,香檳酒的醉人味道在空氣中再度開始發酵。
海風起,輕輕揚起了薇安優雅的及裸長裙,裙擺飛揚,柔軟的捲髮隨着海風輕輕的搖晃,薇安嬌笑,異樣的眸子中飛快的閃現過了一抹精光。
拿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出。
「洛克管家?我是薇安,我需要您的幫忙……」
海岸線處種植的防風植物整齊的搖擺着,輕鬆之間,散發出來着一股別樣的味道,這個城市,鬧熱喧譁中還是可以尋找到一種別致的美麗。
難道,不是嗎?
輕輕搖晃香檳杯,掛斷電話的薇安靜靜的笑出了聲音。
「算了,住手吧,把她送去黑人窟就好」薇安的心情難得的便好,輕輕擺手,示意着屬下人將菲傭帶走。
這個菲傭為什麼要在薇安的迷情藥中做手腳以及公不重要了,不管這個菲傭是什麼來頭,或者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她終究是幫到了薇安不是?
「嗚嗚……嗚嗚!」聽到黑人窟三個字,菲傭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然而,掙扎的呼聲並未持續多久便被燕尾服男拖了下去。
約翰·霍普金斯醫院,薇安微笑着站在顧璟初的病房前,優雅浪漫淺笑着看着一臉黑沉的許文和單于。
「在中國不是有句有話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帶着西歐腔調的中國話響起,薇安便安靜淺笑着看着許文的眼睛一動不動。
「我家總裁身體病恙,並不可以接待客人,還請薇安小姐自便」許文開口,話語中帶着一股若有若無的抗拒和生疏。
而單于則是自始至終眼神沒有給薇安一個,自顧自的站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的保持着安靜。
「哦?在你們顧家客人來探訪病人,你們總是一副拒之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嘛?呵呵,原來這就是你們顧家的教養不是?」薇安開口,優雅淺笑中帶上了嘲諷。
呵呵,沒有想到,被羅佩家族捧在掌心中的薇安竟會在區區顧家吃了閉門羹,還真是好笑至極。
「還請薇安小姐不要拿教養兩個字說事,至少,顧家如何是輪不到外姓人來評論的!」許文回答,若非是當初在ssv酒吧並未尋找到薇安的身影,許文還真想吩咐人狠狠地教訓薇安一番。
若非是薇安,他們總裁又豈會一直昏迷不醒?
許文強硬的無法退步的語氣有些激怒薇安,只見的薇安輕揮手指,隨着又竭力壓抑情緒的放了下來,緊握,手背上弱不可見的青筋表明了她此時有多壓抑。
「哦,就像是你所說的,不拿教養說事,那應該拿什麼說事呢?難不成,對於你顧家來說,探望病人還有錯誤嗎?」即便是薇安早已經氣急,然而她的嘴角卻依舊掛着優雅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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