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分半鐘。」站在華禹集團的樓下司馬雲空看了一眼左手上的手錶悠悠的說道,對於這個速度他還是比較滿意的,原本的他40里都是10分鐘整,經過一年的時間休整速度飛到沒有下降反而加快了,這讓司馬雲空有點兒納悶。
「華禹集團,我來了,準備好因為我而顫抖嗎?」望着這110層的大廈司馬雲空信心滿滿的說道。
當司馬雲空到鍾華雄的辦公室的時候鍾華雄還在批閱文件,當他看到司馬雲空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停下了手裏面的筆。
「你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你還有專用飛機?」鍾華雄終於是沒有忍住心裏面的疑惑開口問道。
司馬雲空自然知道鍾華雄說的是什麼,從一開始司馬雲空就沒有打算瞞着鍾華雄,畢竟如果自己不施展出一些真本事,就算是有老頭的保薦也不排除鍾華雄會私底下找保鏢,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司馬雲空可不會肯。
「我怎麼可能會有專用飛機,只不過是我跑步的速度有點兒快罷了。」聽到鍾華雄的話司馬雲空走進了辦公室說道。
跑?鍾華雄已經無語了,這如果真的是跑的話那司馬雲空還是人嗎?
「那個……今天就要麻煩你了。」不打算糾結這個問題鍾華雄話鋒一轉說道。
「呵呵……」聞言司馬雲空笑了一下,「別這樣說,既然我已經答應老頭了就肯定會保證鍾艷燕毫髮不損。」
確實,司馬雲空的性格就是如此,既然答應了別人就一定會儘自己的全力做好,就算是犧牲自己的性命。都無怨無悔。
「半個小時之後開會,到時候你也一起去,今天我就要開始準備好後天的繼承晚會了。」老闆椅上的鐘華雄望着司馬雲空說道。
「嗯,我無所謂。」倚靠在窗戶口的司馬雲空聽到鍾華雄的話平靜的說道。
聞言鍾華雄也找不到什麼別的話題,兩個人全部陷入了沉思,這樣多少讓氣氛有點兒尷尬。
「鍾老,能跟我說說你跟老頭是怎麼認識的嗎?」突然想到這個司馬雲空悠悠的說道。
如果鍾華雄和老頭以前不認識的話以老頭的性格不可能會答應派自己出來的,不管是多少錢或者一個多大的官位,老頭這個人都不會在乎,不過唯一的一點就是老頭重感情。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老頭的老婆才會死去,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老頭才會將司馬雲空帶到夏威夷,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老頭才會時不時的跟司馬雲空講自己以前的英勇事跡。
聽到司馬雲空的話鍾華雄打開了抽屜,從裏面取出一副相冊。
「這個你看看吧,等你看完了再跟你好好講講。」站起身鍾華雄走到司馬雲空的面前將相冊遞給了他。
接過相冊司馬雲空看到上面是五個穿着軍裝的軍人,他們臉上畫着迷彩服,每個人肩上背着一把AK47,臉上都掛着笑容。如果仔細看的話其中就有鍾華雄和老頭。
「那是二十五年前,我和天涯同時參軍,然後又分到了一個班,最後出了新兵連又分到了偵查連,最後我們兩個人相互勉勵,一起進入了特種兵部隊。從此以後我們五個人一起並肩作戰,做過上百次危險的任務,但是馬也有失蹄的時候。」
說到這裏鍾華雄的語氣有點兒哽咽了,眼淚也在眼眶裏面打轉。
「那是一個平靜的午後,我們在部隊裏面訓練,突然接到了一個緊急任務,說是緬甸有一夥毒梟正在邊境進行一場交易,需要我們去抓獲。但是就在這一站我們損失了三個最好的兄弟……」這時鐘華雄用右手背擦掉流下來的眼淚。
「如果不是為了掩護我們離開他們根本就不會死,都是我們兩個人害了他們,經過這一件事我就對部隊產生了一種恐懼,我不敢待在部隊裏面了,因為只要我在部隊一天就會想起他們,所以我退伍回家創業,而天涯卻是消失了蹤跡,但是就在一年前他自動聯繫到了我。」
說完這些鍾華雄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一些,這些話他已經埋在心裏二十年了,這二十年裏面他吃不香睡不安穩,現在已經講出來了鍾華雄自然覺得舒服了許多。
鍾華雄嘴巴裏面說的天涯就是老頭,老頭有一個比較騷包的名字:易天涯,也正是因為司馬雲空覺得這個名字很搶自己的風頭所以就叫他老頭,為止易天涯還懲罰了司馬雲空無數次,可是他就是不肯改口。
「不好意思,讓你想起不願意想的東西了。」看到鍾華雄這樣司馬雲空將相冊遞還給鍾華雄之後說道。
「呵呵……沒事,說真的今天把這件事說出來我倒是覺得心裏面輕鬆了許多,也許我今天晚上可以睡一個安穩覺。」聞言鍾華雄笑了一下說道。
「咯吱……」正在這個時候辦公室裏面的門被推開了,進來的赫然就是鍾艷燕和劉燁琴。
看到司馬雲空竟然在辦公室裏面鍾艷燕轉身就要離開。
「艷燕你去幹嘛?」看到鍾艷燕竟然想要走鍾華雄的聲音響了起來,此時此刻的鐘華雄恢復了以前的那種不威自怒的樣子。
聽到鍾華雄的話鍾艷燕還真的就停下了腳步,然後轉身走進了辦公室。見到這種情況劉燁琴對着司馬雲空使了一個眼色,司馬雲空立刻會意。
「鍾小姐,以後你的安全工作就全部交給我了。」走到鍾艷燕的面前司馬雲空說道。
聽到司馬雲空竟然叫自己鍾小姐,鍾艷燕心裏面竟然沒來由的泛起一陣心酸,一句鍾小姐將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撇乾淨了。
「哼!我的安全交給你?我憑什麼要交給你。」聽到司馬雲空的話鍾艷燕生氣的說道。
鍾艷燕或許真的不知道司馬雲空的本領,但是劉燁琴心裏面卻是非常的清楚,當初陳易直接一腳就被司馬雲空爆掉了,就憑這一點司馬雲空就已經有資格保護鍾艷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