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知道我在村裏的地位?」大毛哥繼續問道,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給了他勇氣敢在光天化日下與自己作對。
「要打就打,那麼多廢話幹嘛?」
司馬雲空都懶得再看大毛哥一眼了,等了你兩個小時才過來,現在過來了又準備聊天打屁,你有空,小爺沒空。
「你……」大毛哥語塞,本想看看對方那一副慌張的表情,結果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大毛哥,讓我去教訓這個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從混混人群之中走了出來,朝大毛哥建議道,手上握着大砍刀,給人一種他才是大哥的感覺。
「去吧,留下一隻手。」
大毛哥臉色陰沉道,敢於和自己作對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殘了,到現在也沒有誰還能過的好好的。
「好勒!」
魁梧青年答應着,然後揮舞着手中的大砍刀朝着司馬雲空迎面撲來,和這個魁梧青年手上的大砍刀相比較,他手中的柴刀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出乎意料的,司馬雲空並沒有閃躲,而是正面揚起柴刀。
「哐當」兩聲,刀與刀的碰撞,反衝之力使得兩人都各自後退了一步,司馬雲空手上的柴刀的質量明顯要差了很多,柴刀正面出現了一個大的缺口,要是再繼續這樣的話,估計用不了幾刀就會斷成兩截。
魁梧青年的大砍刀沒有任何問題,理論上這輪交鋒他處於上風了,但是誰都沒有注意到他握着刀的右手一直在微微顫抖。
「這小子的力量怎麼這麼大!」
魁梧青年心中震驚,在這群混混里,除了大毛哥之外,單憑力量,自己在整個村莊裏幾乎是無人能敵,而今天就是這麼一個看似身板弱不禁風的青年,卻擁有着比自己還要強大的力量,這讓這名魁梧青年心中如何能不震驚。
他心裏面有點兒發怵了,心裏懊悔不該第一個就衝出來,旁人不知道剛才那短暫的交鋒,只有他心裏清楚的很,眼前這個不超過十五歲的少年有一把刷子。
「大炮,你這是在幹嘛,還不快去剁了那小子的手?」大毛哥站在一旁看着,心裏很不高興,自己的手下今天是不是都抽了,傻傻的站在那裏幹嘛?不知道自己的時間緊的很嗎?
名叫大炮的魁梧青年心裏有苦說不出來,心裏就算有一萬個後悔都只能硬着頭皮往前沖,大毛哥發話了,不沖不行。
「小子,我要你死!」
大炮給自己鼓起勇氣,再次嗷嗷大叫的朝着司馬雲空撲了過來,看上去一副很猛的樣子。
「你媽了個壁!」
平靜的看着撲面而來的這個瘋子,司馬雲空只能閃躲,自己能承受的住,但是手上的柴刀承受不住了。
側面躲過大炮朝自己揮來的一刀,沒有絲毫停留,司馬雲空出手反擊,揚起小刀朝大炮身上招呼了過去。
大炮沒有留意到司馬雲空手上閃着光澤的柴刀何時出現在自己的後背,只覺得一股冰涼的感覺從身上蔓延開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無法承受的劇痛。
「嗷!!!」
鬼哭狼嚎的慘叫聲從大炮嘴裏傳了出來,大炮的衣服頓時被染成了血色。
這一幕被眾人看在眼裏,只覺得自己的後背涼颼颼的,這名青年實在是太兇殘了,一刀下去,大炮身上的血就嘩嘩的跟不要錢似的流了下來。這已經是殺人的節奏了,這群混混們面面相覷,顯然是被司馬雲空的這股狠勁兒給嚇到了。
「你!你!快去將大炮送醫院!」
作為這群混混的大哥,大毛哥很快就回過神來,吩咐了兩名小弟,抬起躺在地上慘叫連連的大炮,朝着村里唯一的一家小醫院飛奔而去。
「還有誰要來?」手裏握着帶血的柴刀,司馬雲空森然說道,目光冷冷的掃向這群混混們,如風中孤狼,眼中滿是殺伐之意。
一時間,眾人只覺得自己如墜冰窟,渾身冰冷。
「大毛哥,敢不敢出來?」
抓住了這個絕佳的機會,他將目標對準了了大毛哥,只要在鎮住這群混混們的這段時間裏幹掉大毛哥的話,那就贏了。
「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感覺對面的青年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大毛哥只覺得心裏有些發毛,得有多少仇恨才會擁有這樣的眼神啊?
「我們何止是見過,你大毛哥欺壓的村民太多了,自然記不起來我是誰了,三年前你剛來這個村莊沒多久,第一次拿我來立威,給村民們殺雞儆猴看總歸記得吧。」
司馬雲空嘲諷的說道,然後揚起柴刀,朝大毛哥一指,表示不想再多說廢話,有種你就過來跟我分生死。
「一起上,砍死這個小子!」
大毛哥不是傻子,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像古代戰場那樣,一人一刀,你來我往?現在的社會比的是勢力,誰的小弟多誰就是大爺。
大毛哥作為村裏的大爺,首當其衝的肯定是小弟們。
「糟了!」
司馬雲空暗道一聲不好,沒有想到激將法對大毛哥沒有絲毫的作用,面對三十多名混混,有多遠跑多遠,要是連大毛哥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掛了,司馬雲空肯定不甘心。
「不要讓這個小子跑了,我要把他剁成人棍掛到樹上點天燈。」
大毛哥怒了,這小子剛才還一副很叼的樣子,指着自己的鼻子說單挑,現在人就跑了,真特麼沒有骨氣。
村莊裏,一個青年在前面加速的跑着,三十多號混混在後面追着。
很快這群人就追到村外去了。
大毛哥氣喘吁吁的跑了一會兒,就被他們遠遠的甩在了後面。
「媽蛋,一群狗犢子,竟然把我甩了。」
大毛哥看着那群人離自己越來越遠,叫罵了兩聲,然後停了下來。
大街上,除了大毛哥之外,張虎一群人一直都躲在角落裏。
「虎哥,現在大毛落單了,這麼好的機會我們要不要?」
坤子湊到張虎面前建議道,意思很明顯了,七個少年對抗一個大毛哥應該問題不大。其他幾名少年也是一臉的興奮,機會來了,打死大毛哥。
「行!空哥沒有這個機會,我們幫他完成。」
張虎決定道。一群小夥伴們從某個角落裏走了出來,風風火火的朝着大毛哥走了過去。
此時大毛哥滿頭大汗,剛想回去找鄭美麗繼續大戰三百回合就正面與張虎等人撞了個正着。
「你們這是幹嘛的,不去追那個小兔崽子,跑回來做什麼。」
大毛哥明顯還沒認出張虎等人的身份,還以為是自己的手下呢,朝着張虎等人叫罵道。
只是看着看着大毛哥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一個個拿着都是臨時準備的木棍,自己的手下穿的有這麼寒酸的嗎?連標誌性的狗鏈子都沒有,明顯不是自己的手下嘛。
果然,張虎等少年們接下來的動作印證了大毛哥心中的想法。
「干你的!」
張虎惡狠狠的回答道,和自己的小夥伴們揮舞着棍棒朝大毛哥招呼了過來……
此時,司馬雲空已經跑出了村莊十里之外,後面的混混們窮追不捨。
「你就這麼不自信,準備一直逃下去嗎?」
心底傳來一陣呼喚聲,江易不由地打了個激靈,瞬間放慢了速度?
「誰?是誰?!」
江易心中一跳,剛才清晰的話語從耳畔傳來,忍不住朝四周喊了一聲,卻是再也沒有了回應。
以為是剛才出現了幻覺,江易再次加快了腳步,朝小山坡上面跑去。
山上地形複雜,適合打游擊戰,一口氣跑到了半山腰,江易已經遠遠的將這群混混們甩到了後面。
「他們估計沒有什麼體力了。」
江易心中猜測道,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跑了,站在原地靜靜的等着那群人的到來。
差不多十多分鐘,這群混混們才氣喘吁吁的追到了半山腰上,有的人覺得累,連手中的砍刀棍棒全部給扔了,只想着儘量給自己減輕負擔。
「臥槽,這小子就在前面,大家快點抓住他。」
其中一名青年混混充當起了這群混混們臨時的主心骨,朝着周圍的狗腿子們大聲建議道。
只是迎來的卻是周圍一群混混們的白眼,前面那小子都停下來了,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還用的着跑這麼快?
「一群沒有了鬥志的瘋狗,我還用的着怕他們嗎。」
司馬雲空有些不屑的自言自語說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面前的這夥人已經是空架子了,毫不猶豫,他第一時間衝進了早已喪失體力了的混混人群里。
「磁!!!」
「磁!!!」
……
柴刀沒入皮肉的聲音接連不斷,司馬雲空如魅影一般,在人群之中來回穿梭着,沒多久,這群混混們全部癱倒在了地上,沒有想像之中痛苦的嗷嗷大叫聲,有的只是哼哼唧唧的無力的呻吟。
「我力量比以前更大了,我的反應比以前也快了很多,為什麼他們在出刀的瞬間我能提前知道?」
看着躺在地上密密麻麻的這群混混,司馬雲空心中震驚,眨眼的時間裏就將這群混混們『秒殺』了。
「啊!」正在這個時候司馬雲空大叫一聲,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來這s市的第一天竟然又做了這個奇怪的夢,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做着這個同樣的夢的了。
司馬雲空今年已經是二十四歲了,而且他有父母親,半個月前他的職業還是一名王牌國際僱傭兵,專門接一些非常難的暗殺任務,三年來沒有一次失手,被業界譽為「僱傭兵之王」
這次來s市的任務卻不是暗殺,而是當保鏢,對平時喜歡殺人的司馬雲空來說還真具有挑戰性。
只不過老頭安排了這個任務給他他自然不好意思拒絕,最起碼人家免費帶自己到夏威夷學了十年本領,而且三年來所有的任務都是由他介紹的,可以說就是司馬雲空的師傅。
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機械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睡了一天的司馬雲空摸了摸癟癟的肚子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作為一個最近二十年才崛起的新興城市,s市具有很強大的生命力和活力。毫不誇張的說以後二十年或許更長的時間裏面華夏國都會圍繞它發展。
晚上八點多鐘正是這種大型城市夜生活開始的時候,很多白天上班工作壓力大的人全部都出來找樂子,當然首選的就是酒吧。
吃完飯的司馬雲空百無聊賴的走進一間名為忘憂的酒吧。
一進門刺耳的音樂就不斷衝擊着他的腦神經,這樣的感覺司馬雲空很喜歡。
雖然僱傭兵這個職業需要的就是忍得住寂寞,但司馬雲空天性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人。
三年的僱傭兵生涯依然沒有把他的這個習慣改過來。
要了一杯威士忌,司馬雲空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角落裏面慢慢的喝着。
看着舞池裏面瘋狂擺動的身軀司馬雲空苦笑了一下。
「帥哥,一個人坐在這裏喝悶酒難道不會覺得無聊嗎?」正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傳入了司馬雲空的耳朵裏面。
抬起頭一個上身穿着低胸露臍衣,下身穿着一條齊腿根的超短裙,堅強掛着一個讓所有男人都會浮想聯翩的嫵媚笑容。
一看就是久經風花雪月長裙的女子。
「你的意思是你要留下來陪我嗎?」歪着頭司馬雲空漫不經心的說道。
一聽到司馬雲空的這句話嫵媚女子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然後說一聲討厭,聲音那叫一個酥。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陪你的話這裏應該不合適吧,不如我們去樓上開一個房間好好聊聊。」說到這裏嫵媚女子已經將身體靠在了司馬雲空的身上。
聞言司馬雲空也不搭話,拿起桌子上面的威士忌一口灌了下去,黃色的液體瞬間流過了他的全身上下。
趁着這一刻的酒精作用司馬雲空一把將嫵媚女子扯到了自己的懷裏面。
突然被司馬雲空一樣來一下嫵媚女子發出了一聲尖叫,不過在這裏並沒有人聽到。
聞着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司馬雲空嘴角浮起了一絲微笑。
在這種地方,每天都會發生這種一夜情的事情,畢竟每個人都喜歡偶爾偷偷腥,那種刺激的感覺可以讓很多白領們趨之若鶩。
「討厭……你怎麼猴急幹嘛?人家又不是不會給你,這種地方人家會不好意思的啦!」躺在司馬雲空懷裏面的女子嬌嗔一聲說道。
不過接下來司馬雲空的話卻讓她非常的生氣。
「我想你可能想多了,就你這種人,不說萬人騎,也算是千人壓了,我這個人呢,別的優點沒有,就是潔身自好,說實話我對你這種病毒攜帶體還真的沒有興趣。」
說完之後司馬雲空順手將嫵媚女子從身上一把推開,一個重心不穩嫵媚女子摔倒在地,那條短得不能再短的所裙子也被掀了起來。
這個時候舞池裏面終於有人注意到了司馬雲空這邊發生的情況。
「哇!竟然是黑色的蕾絲小內內!」
「好飽滿啊!」
「哈哈哈哈……」
嫵媚女子還沒有來得及站起來舞池裏面的狼就已經開始起鬨了。
聽到這些人的聲音嫵媚女子再臉皮厚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站起身將超短裙扯了下去遮住自己的****嫵媚女子用一種怨毒的眼神盯着司馬雲空,然後也不說話,只是冷哼一聲就憤憤的離開了。
看到好戲就這樣沒了舞池裏面的男男女女又開始跳了起來,就好像永遠不知道疲倦一樣。
這樣的情況在司馬雲龍看來只不過是一場無聊的鬧劇罷了。
「虎哥,今天我在你的場子被別人羞辱了。」一間包廂裏面嫵媚女子坐在一個將軍肚的中年男子身上,任由他的鹹豬手往自己傲人的雙峰上面抓去。
「哦?」聽到她的話虎哥說道,「誰敢在我的場子上面鬧事,你放心吧,等一下我就叫他們跟蹤他好好教訓他一頓。現在我們就開始我們的正事吧。」
這個時候虎哥的精蟲已經徹底上腦,直接將嫵媚女子扔在了沙發上,然後壓了上去。
又喝了幾杯司馬雲空已經有點兒醉意了,這個時候已經是十點多鐘了,一出酒吧一股冷風便灌進他的身體,然後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拐進一條小巷子裏面,司馬雲空拉下褲子的拉鏈開始放起水來。
正在他拉好拉鏈之後感覺到情況不妙,微微側頭望了一眼巷子的盡頭,然後冷冷的說道:「全部都出來吧。」
沒想到他竟然可以發現自己,巷子裏面的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跟着十餘個人,一個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他們的手上都拿着鋼管。
「看來你還是有點兒本事的嘛,隱藏得這麼好都被你發現了。」為首的壯漢將鋼管在手裏面拍了拍悠悠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司馬雲空已經是無語了,這樣也算是隱藏得好?還真是太高估自己的智商了。
作為僱傭兵之王,首先學的就是在各種環境之下最好的隱藏自己,單單是這個他就學了兩年多。
「廢話少說,你們來找我的目的就是教訓我吧?」司馬雲空翻了一下白眼開門見山的說道。
原本以為自己這樣的人就已經算是狂的了,卻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人竟然還更目中無人,難道這個時候他還沒有看清楚情況嗎?自己這邊可是有十幾個人。
「小子,年輕氣盛我可以理解,但是想你這種這麼急着去送死的人我還真的沒有見過,我們大哥吩咐了,只要你一條手臂,你看是你自己動手呢還是要我們幫你?」中年男子悠悠的說道。
從這裏也可以看出他還是有點兒憐憫心的。
「你能不說廢話嗎?我的時間很寶貴,我要回家睡覺,這樣身體才能變得更好,要打就打,不打我就走了!」聽到這句話司馬雲空皺着眉頭說道。
這都是什麼人啊,既然是來打自己的幹嘛還要說這麼多廢話,吃飽了撐得?
「瑪德,老子已經給了你機會,既然你自己不要的話也就怪不得我了!上!」聞言中年男子的耐性已經沒有了,雙手向前一揮身後的幾個人壯漢就已經朝他撲過去了。
只不過由於巷子的寬度有限,一次性只能並排走三個人,這為司馬雲空創造了很好的條件。
揮動着手裏面的鐵棍最前面的三個人面目猙獰的朝着司馬雲空跑過來,接着月光司馬雲空微微一閃,然後竟然直接從巷子的牆上面直接踩着跑動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反應不過來了,司馬雲空飛身一腳將其中的兩個人踢得倒飛出去,然後搶過一個人手中的鐵棍毫不留情的朝着他們的身上招呼過去。
在這一刻巷子裏面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非常的滲人,借着微弱的月光中年男子看到這一幕已經是徹底驚呆住了。
這樣的人別說十幾個人了,就算再多十倍可能也防不住吧!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十幾個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一個個都像是被閹了,身子彎成龍蝦的樣子。
「你……你別過來。」看到司馬雲空手裏面拿着鐵棍朝自己慢悠悠的走過來中年男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然後聲音顫抖的說道。
對他說的話根本就像是沒有聽見,司馬雲空還是一步步的朝着他走去,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就如同一尊從地獄歸來的修羅!
看到司馬雲空根本就沒有反應中年男子將手裏面的鐵棍往地上一扔,然後轉身化作一道煙跑出了巷子。
看到這裏司馬雲空也不再去追了,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讓他去追,關鍵時刻就跑路的人司馬雲空就把他當成狗了。
看都不看倒在地上呻吟的十幾個人司馬雲空扔掉手中的鐵棍拍拍手慢悠悠的走出了巷子。
耽誤了一下之後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司馬雲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越來越少的車輛仿佛在提醒着他現在應該要回家了。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從他的面前跑出來一個女孩子,然後竟然直接倒在了司馬雲空的懷裏面,甚至已經有點兒模糊了,嘴巴裏面一直喊着我要我要,衣服的扣子也解開了兩顆,露出一大半****,看上去非常的誘人。
司馬雲空不是蠢子,自然知道這是被別人下了春。藥!
正當他準備抱起這個女孩的時候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朝着他跑來,反頭一望,特麼竟然又是十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名衣着華麗,一看上去就不是普通人。
他的名字叫馬天一,s市馬氏集團唯一法定繼承人。在整個s市都非常吃得開。
看到她竟然被一個男子抱住了馬天一憤怒的說道:「臭小子,趕緊給我把她放下來,然後趕緊滾遠點,要不然的話勞資要你的狗命。」
聽到馬天一這樣說司馬雲空竟然真的把壞裏面的女子放了下來,然後朝着馬天一慢悠悠的走過來。
看到這種情況馬天一心裏面很是受用,這證明自己還是很有威信的。
「小子,算你識趣,過來,這張發票裏面有一百萬,算是我給你的了,只不過今天的這件事你要當做沒有看見。」招呼司馬雲空過來馬天一從兜裏面取出一張支票在司馬雲空的眼前恍了一下。
女子這個時候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原本以為自己得救了,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沒能逃出魔爪。
一想到自己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就要被一個這樣的混蛋玷污,她就有種想要自殺的感覺,不過好在她的理性告訴她只要沒有到最後一步,那就一切都會有轉機。
接過馬天一手裏面的支票之後司馬雲空一把將它收進了口袋,然後就一直望着馬天一。
看到他已經收了錢竟然還不走馬天一就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果然預感很快就成為了現實。
「你怎麼還不走?」馬天一沉下臉悠悠的問道。
「是你自己一個人在這裏自言自語的,自始至終我還沒有說過一句話,這一百萬就當是你給我的見面禮了。」聽到馬天一的話司馬雲空望着他悠悠的說道。語氣很是平靜,仿佛將他身後的人全部忽略了一般。
「你……」沒想到他竟然這樣說馬天一頓時被撐得說不出話來了,這位他說的是真的,一直都是自己在這裏自言自語。
「像你這種只會用藥來得到女人的人還真的沒有資格來買通我,因為我不屑於你們為伍。」說到這裏司馬雲空從褲兜裏面掏出那張支票然後當着眾人的面撕得個粉碎。最後雙手一揚化作滿天雪花。
「你們都給我……」馬天一已經忍無可忍了!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現在司馬雲空算是第一個了。
還沒有說完司馬雲空已經用手蒙住了他的嘴巴,然後輕輕鬆鬆的將他舉過頭頂,最後往他身後的十個人小弟狠狠地砸去。
如果是別人的話肯定會選擇躲開,但問題是這個人是他們的大哥,敢躲開的話那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咚!」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後面的幾個人撞倒。發出哀叫聲。
幸好現在是午夜了,要不然的話肯定會招來警察。
司馬雲空自己也夠鬱悶的,這特麼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碰到了兩次這樣的事情!
慢悠悠的走到馬天一的面前,司馬雲空低着頭緊緊的盯着他,然後開口說道:「怎麼樣?還要來嗎?我隨時都奉陪!」
全身已經快要散架的馬天一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嚇得尿褲子,頭搖的跟一隻撥浪鼓似的。
「大哥,我錯了,都怪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把我當一個屁給放掉吧。」馬天一忍住從身體上傳來的疼痛,一個翻身跪在了地上說道。
對於馬天一這種欺軟怕硬的人司馬雲空已經不想多看一眼了。
走到女子的面前抱起女子司馬雲空突然想到一件很嚴肅的問題。自己身上沒錢開房!她這個樣子司馬雲空當然不可能送她回去,更主要的是他不知道他家在哪裏。
「喂,開一個房間要多少錢。」司馬雲空轉過身望着馬天一說道。
一聽他這樣說馬天一秒懂,這是準備帶着她去開房的節奏啊!沒想到這樣的好事竟然被別人佔掉了。他的心裏面是一萬個後悔啊!
「一……一般都是300左右。」馬天一恭恭敬敬的說道。
聞言司馬雲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說道:「那就拿三百塊錢給我,下次碰到你的時候還你!」
聽到司馬雲空的話他哪裏敢不聽,連忙叫小弟拿了三百塊錢給他,接過錢司馬雲空也就不再停留,直接抱着懷裏面已經昏迷的女子走了。
望着司馬雲空越走越遠的背影馬天一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臥槽……竟然連套套都不要!」
來到一間酒店,開了一個房間,馬天一沒有騙自己,剛剛好是三百塊錢。
將壞裏面的女子放在了床上司馬雲空就站在旁邊望着她,要說心裏面不想要那特麼都是假的,只不過司馬雲空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我要水……渴……好渴!」突然女子睜開了眼望着司馬雲空難受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司馬雲空馬上反應過來,然後到房間裏面的飲水機中倒了兩杯白水給她喝。
正在這個時候女子竟然一把將司馬雲空抱住,沒有準備的司馬雲空直接和她一起撲倒在床上。
兩塊薄薄的嘴唇將司馬雲空的嘴巴全部覆蓋住,一條調皮的舌頭開始在他的嘴巴裏面肆意翻動着。
「這可是你自己主動的,不能怪我!」司馬雲空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樣的情況如果還可以忍住的話那就別活得了。
很快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就全部褪掉了,不斷的上下翻滾着,一聲聲嬌叫在這個房間裏面響起。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美好。
第二天一大早,女子睜開了迷迷糊糊的眼睛,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就在她的旁邊睡着一個上身赤果的男子。
長得不帥,到也不至於讓人看不下去。
「你是誰!」女子大聲喊道,然後快速站了起來。
「嘶!」一動女子就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陣劇痛,看來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給了一個自己不認識的男人。
不過現在她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現在的她只想快點離開這裏。
「這裏是一千塊錢,算是給你的小費。」從小包包裏面抽出十張紅色毛爺爺放在床上女子說道。
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一點,就當是找了一個鴨。
看到這種情況司馬雲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微笑,然後從床上爬起來把全身上下的口袋全部摸了一遍。
「偌,這是我全部的資產,現在就給你當小費吧。」說着司馬雲空的手上出現了一個一元硬幣。
然後沒等她說話司馬雲空就已經將硬幣放進了她的包包裏面,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你……」女子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別讓我再碰到你,要不然的話我要你死的很難看。」
「嘶!」由於太激動了,她的下體又傳來了一陣巨疼。
回到家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稍微正式一點的衣服——短襯衣,搭配五分牛仔褲,外加一雙帆布鞋。
今天他可是要去華禹集團報道的,第一天上班給人家的印象肯定要好點。
華禹集團不愧是s市的龍頭大公司,從外邊看就是氣勢恢宏。
「那個人怎麼朝我們這裏走過來了?」
「看樣子應該是乞丐吧!」
「我可沒有那閒錢給他,我還要留着找小姐呢!」
大門口的幾個保安看到司馬雲空朝着他們走過來開始說道。
「站住,你是幹什麼的?我們這裏可不歡迎乞丐。」一名高大威猛的保安對着司馬雲空大聲吼了一句。
「我不是什麼乞丐!我要找你們董事長鍾華雄,趕緊叫他出來。」聽到這個人的話司馬雲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這特麼什麼意思?狗眼看人低是不是?自己的這身衣服雖然不咋地,但也不像是乞丐穿的呀!
「你要見我們董事長?哈哈哈哈……真是好笑,就你這個樣子還要見我們董事長。趕緊給我滾蛋,不要不識好歹,要不然的話我卸掉你的雙手。」猛男保安狠狠地說道。
「有本事你來試試看。」聽到這句話司馬雲空漫不經心的說道。
「你……找死!」猛男保安憤怒了!
「怎麼回事!」正在這個時候從司馬雲空的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琴……琴姐……」聽到這個聲音猛男保安瞬間停下來了,然後結結巴巴的叫了一聲。
聞言司馬雲空轉過頭想要見識見識這個一句話就可以震懾一個猛男的傳奇女人。
只見一個柳眉細長,雙眸清澈明亮,秀直翹挺的鼻樑,微微撅起的櫻唇,再加上不算豐滿,但比例非常勻稱的優美線條的女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司馬雲空瞬間僵住了。
「你不要管這件事了。」劉燁琴一揮手對着猛男保安說道。
聞言保安唯唯若若的退回了大廳。
「你是誰?來這裏幹什麼?」望着司馬雲空劉燁琴語氣一緩問道。
但是司馬雲空沒有接話,而是用眼神仔仔細細,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可以說就是用眼神把她強。奸了!
感覺到他眼睛裏面散發出來的強烈侵略劉燁琴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我是來找鍾華雄的,聽說是他請我開當什麼總裁保鏢。」打量完了之後司馬雲空才慢悠悠的開口了。
聽到司馬雲空的這句話劉燁琴無語了,雖然她知道馬上就要上任的總裁是在找一個保鏢,但是就他這樣的身板,還有那猥瑣的眼神,如果讓他當了總裁的保鏢的話那就是羊入虎口了。
「如果你的腦袋有什麼不正常的話我不會責怪你,但是如果你在這裏胡說八道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現在就去警察局裏面喝兩杯茶。」
面對這種喜歡無理取鬧,給臉不要臉的人劉燁琴絕對不會客氣。
「額……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走了,不過在這之前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打個電話給鍾華雄,要不然的話可能你的工作就不保了。對了,我的名字叫司馬雲空。」司馬雲空風輕雲淡的說道,仿佛根本就不在乎這個所謂的總裁保鏢。
聽到他的話劉燁琴也覺得有點兒道理,如果真的是董事長找來的話那自己這個董事長助理就不保了。
從包裏面取出手機劉燁琴撥通了鍾華雄的電話號碼,然後開始詢問道,兩分鐘之後劉燁琴掛斷了電話,然後用一種帶着歉意的語氣說道:「你確實是總裁的保鏢,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了,只不過今天董事長不會來,他叫你直接去他家。走吧,我帶你去。」
劉燁琴有點兒尷尬,現在他才總算明白了什麼是人不可貌相。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走吧。」聳聳肩司馬雲空無所謂的說道。
門口的保安自然把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全部聽的一清二楚,以前還看不起司馬雲空的兩個保安全部都臉紅了。
車子裏面,劉燁琴沒有說話,只是專心致志的開着車,旁邊的司馬雲空百無聊賴的望着窗子外面。
「你以前是幹什麼的?」終於劉燁琴忍不住開口問道。
「殺人的。」聽到她這樣問司馬雲空冷冷的說道。
「噗嗤!」劉燁琴被司馬雲空的這句話逗笑了,這人也太有意思了點吧,還殺人,以為是上海灘呢!
已經知道了他說話不靠譜劉燁琴也就不打算繼續問下去了,要不然還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奇葩的回答呢。
半個小時之後一座看上去寬闊,佔地面積上萬平米的別墅出現在司馬雲空的眼前。
劉燁琴輕車熟路的走到了鍾華雄他們住的地方,然後按門鈴,一個中年婦女出來開的門。
「老爺在大廳裏面等了很久了。」將劉燁琴和司馬雲空讓進來之後她說道。
「雲空……快進來讓我看看!」正在這個時候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大廳裏面傳出來。
在司馬雲空很早以前就見過鍾華雄,那個時候的鐘華雄還只不過是開着一間小小的工作室。
走進大廳司馬雲空看到一個穿着唐服的五十多歲的男人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看到司馬雲空的時候站了起來,然後大笑道:「十幾年沒有見雲空已經是一個大小伙子了!真是精神。」
聞言劉燁琴有點兒雲裏霧裏了,這是什麼情況?
「華爺爺,你的女兒呢?現在在家嗎?我想先看看她。」聽到鍾華雄的話司馬雲空說道。
如果是恐龍什麼的,司馬雲空這不會幹,當初老頭答應自己她一定是一個美若天仙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這句話的話司馬雲空才不會回國呢。
「你看,太激動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人老了就是不中用啊!艷燕,快下來,雲空來了!」嘆了一口氣鍾華雄說道,然後朝着樓上叫道。
「來了來了!」樓上響起一個聲音,只不過裏面多少含有點不耐煩。
兩分鐘之後一雙腳出現在司馬雲空的面前,司馬雲空竟然覺得有點兒熟悉接下來就是上身,然後就是臉了。
「怎麼是你!」全部露出來之後司馬雲空和鍾艷燕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還真是有緣啊!這才分開幾個小時啊,就又碰到了。
「你們以前認識嗎?」鍾華雄疑惑的聞到。
「認識!」
「不認識!」
這一下兩個人的回答不一樣了。
「有什麼問題嗎?」兩人說話如出一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心有靈犀呢,只是鍾艷燕和司馬雲空怒目相視,像是之前就發生了天大的仇怨一般。對於他們兩人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鍾華雄哪會知道?很是蛋疼了的朝他們問了一聲。「有問題!」「問題大着呢!」鍾艷燕和司馬雲空再次開口。兩人異口同聲,作為華屬集團的老總,鍾華雄有些怒了,在家裏你們發發牢騷無關大雅,可是這是在公司啊!況且自己的秘書也在場呢,你們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真當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了麼?劉燁琴站在一旁,同樣被鍾艷燕和司馬雲空的話給雷到了,這兩個孩子之前到底發了什麼,搞的跟生死仇人似的?再看看自己的老闆的臉色,此時已經變的跟黑臉張飛似的,比之更為誇張,鍾華雄臉色一青一紫,在劉燁琴看來,自己的老闆臉色從來都沒有這麼難看過,這是火山爆發的節奏啊!往後退了一步,劉燁琴打了一個莫名的寒
噤。「鍾艷燕,是不是你之前惹司馬雲空不高興了?」鍾華雄偏過頭朝着自己的女兒質問道,這小妮子性格刁蠻着呢,肯定是之前就惹的司馬雲空不開心了,要不他怎麼會拒絕這麼一份薪資優厚的工作呢?看着父親將槍口對準着自己,鍾艷燕委屈的快要哭了。她真的很想告訴父親,是這個混蛋欺負了我啊,一塊錢就把我給嫖了,全世界還有誰的價格能比我更低啊!你這個做父親的不但不幫我,反而還胳膊肘往外拐……鍾艷燕只能心裏吶喊着,自然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來,這成了她心裏唯一的痛……「我沒有,是這個混蛋欺負了我!」鍾艷燕眼裏的淚珠打着轉兒,說着將矛頭指向司馬雲空。「額……」矛頭傳來,司馬雲空嘴角的皮肉微微抖動着,她說的沒錯,是自己花了一塊錢嫖了她,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可是司馬雲空也不知道鍾艷燕是華屬集團的千金小姐啊,早知道這樣,就是給自己一千塊錢也不敢去嫖這千金大小姐啊!
對司馬雲空來說,一千塊錢已經很多了……要是讓鍾艷燕知道司馬空雲心裏的想法,又不知會作何感想,原來自己在他眼裏就值那麼一千塊錢……「司馬空雲,這是怎麼回事?」面對自己女兒的指責,司馬空雲沒有任何反駁之意,鍾華雄朝他問了一聲,很想知道他們矛盾的源頭到底來自哪裏,難道真的是自己錯怪了女兒嗎?「一件小小的事情,說不上誰對誰錯。你的女兒真要是願意,做她的秘書我還是可以接受的。」司馬空雲眼珠子一轉,直接扭曲了事實,難道真要告訴你,我只花了一塊錢就把你女兒給嫖了?傻子都不會那樣說呢。一想到鍾華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然後怒火沖沖的拿着一把殺豬刀追着自己,狂砍十八條大街小巷,司馬空雲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哦,是這樣啊。」鍾華雄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看上去就像是真的知道了這件事一般。然後朝着鍾艷燕擺了擺手說道:「女兒,這件不愉快的小事情既然都過去了,那就算了吧,司馬空雲的為人還是很不錯的,不說萬里挑一,起碼比起那些所謂的紈絝子弟要強多了。」
一旁的劉燁琴真的納悶了,之前還分不清楚,現在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老闆這是赤裸裸的給女兒介紹對象啊!一聽自己的父親說道司馬空雲的為人,鍾艷燕頓時氣炸了,他的為人要是不錯,那全世界的男人全都是萬里挑一的極品了,自己情願去火星也不願意和司馬空雲在地球上見面……「我不要!」鍾艷燕將頭一偏,直接無視鍾華雄的這番話。開什麼玩笑?要司馬空雲這禽獸做自己的貼身秘書,這不是引狼入室嗎?要是哪一天司馬空雲獸性大發,強上自己,胸罩碎布漫天飛,那找誰去說理……當然,鍾燕燕這副倔強的模樣在鍾華雄眼裏看來僅僅只是在賭氣,氣消了就沒事了。「女兒,不要鬧了,你看看人家多大度,不要認為你是我鍾華雄的女兒就要比別人高一等,很多東西你還要向司馬空雲學習呢。」「我說不要就不要。」聽到鍾華雄的這句話鍾艷燕的大小姐脾氣也上來了,說完還準備奪門而出。「你給我站住!」看到鍾艷燕這樣鍾華雄還是忍不住了,「你媽這些年不在我什麼事情都是由着你,把你當成手心裏面的寶,看來我這樣是錯了,今天這件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否則,我……」說到這裏鍾華雄頓了一下。司馬雲空看到這幅場景也知趣的閉上了嘴巴,一時間辦公室裏面的氣氛空前的緊張,劉燁琴也呆呆的杵在原地。「否則怎麼樣?你說呀!」轉過頭鍾艷燕問道,語氣中儘是哽咽,眼眶中的淚水也終於在這一刻不爭氣的流了出來。要知道這二十多年來鍾華雄一直都是對自己疼愛有加,在外面不管受了什麼委屈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安慰自己,今天這樣的場景在她的世界觀裏面是不可能出現的,但是卻又實實在在的出現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的這個一塊錢要了自己身子的無賴。「否則……否則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從今往後你別想踏進我鍾家半步。」終於還是說出了這句話,鍾華雄感覺到自己的心裏一陣疼痛,這句話不只是在恐嚇鍾艷燕,更是將他們父女兩個人的骨肉親情往懸崖上推。「董事長!」聞言劉燁琴大聲叫道。「你不要說話!」斜着眼睛鍾華雄望向了劉燁琴,「你只不過是一個外人,這裏還沒有
你說話的份。」聞言,劉燁琴閉上了嘴巴,同情的看着落淚的鐘艷燕,可是卻做不了什麼,這股無力感讓她感到自己是多麼的卑微,所謂的女強人,成功人士在這一刻被鍾華雄的一句話擊打得粉碎。「好,這句話是你自己說的。」任憑淚水划過臉頰鍾艷燕語氣堅定的說道,「今天我鍾艷燕發誓,你一定會後悔的!」說罷不等鍾華雄有下一步的動作鍾艷燕已經奪門而出。「艷燕,等等我!」看到這裏劉燁琴終於忍不住,緊跟着鍾艷燕跑了出去。「呵呵……不好意思讓你看我們家裏面的笑話了。」一屁股坐在老闆椅上鍾華雄苦笑道,臉上看上去也像是老了十歲。「其實這件事不需要弄得這麼僵的,不管怎麼樣我已經答應了老頭當她的保鏢就一定會做到,你放心吧,以後她的安全我會全權負責。」終於司馬雲空開口了。「既然這樣那就有勞你了。有機會的話替我謝謝他。」聞言鍾華雄悠悠的說道,語氣明顯輕鬆了許多。「嗯,好。」這個他司馬雲空自然知道指的是誰,「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打開一個招呼之後司馬雲空從華屬集團出來,望着道路上的車水馬龍他陷入了沉思當中。「什麼!?一塊錢就要了你的身子?」一間名叫無愁的咖啡廳包間裏面響起了劉燁琴的聲音。「他就是一個混蛋!」對面的鐘艷燕此時此刻已經止住了眼淚,不過臉上殘留的淚痕卻讓她看起來楚楚動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好好講講。」現在劉燁琴已經沒有心情喝什麼咖啡了。她的心裏現在有點失落,不過更多的是憤怒。聽到劉燁琴這樣問鍾艷燕有點兒不好意思的低着頭喝了一口咖啡。然後開始慢慢的說道:「那天晚上馬天一用那種藥把我灌醉…………」十分鐘之後鍾艷燕把前因後果都全盤說出,一開始聽到司馬雲空一敵五救下鍾艷燕的時候她的心裏有點兒激動,但後來聽到司馬雲空竟然用一塊錢當小費給鍾艷燕的時候她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啊!」突如其來的響聲把鍾艷燕嚇了一跳。「竟然還有這樣的無賴!真是氣死我了,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下次我找一個機會把他的弟弟剪掉!看他以後怎麼禍害那些姑娘。」望着包間裏面的空調劉燁琴狠狠地說出了這番話。這個時候劉燁琴已經對司馬雲空沒有一絲的好感了。「唔……琴姐,那我今天就睡你家裏去吧。怎麼樣嘛?」聞言鍾艷燕用一種可憐的眼神望着劉燁琴。「艷燕呀,你該不會真的打算不回去了吧?」聽到鍾艷燕的話劉燁琴疑問道。「這誰知道呢?看老爸以後的表現吧,如果他還一味的護着那個無賴的話我不介意這樣做。」說到這裏鍾艷燕又喝了一口咖啡。「好吧,既然這樣那就去吧。明天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董事長,看他怎麼說。」聞言劉燁琴答應道。「啊?告訴我爸?千萬別!」聽到劉燁琴的這句話鍾艷燕差點沒把嘴巴裏面的咖啡吐出來。「哈哈……跟你開玩笑呢,看你急成這個樣子。」看到鍾艷燕這個略帶滑稽的樣子劉燁琴不由得笑了起來。
華禹集團附近的一片小區中,司馬雲空收起了平日的嬉皮笑臉,因為現在沒有人,由於以前從事的工作比較嚴肅,也比較危險,所以他學會了近乎無解的偽裝,他的本性屬於那種可以一天一夜不說一句話,不喝一口水,不睡一下覺的。「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一個月不見怪想他的。這特麼就是犯賤!以前天天在一起的時候越來越不爽,現在卻無比思念。臥槽……」想到這裏司馬雲空不由得罵起自己來。人這種動物就是這樣的,在一起不和,不在一起又分外想念,糾結。司馬雲空的房子並不算小,一個人住在100平米的三居室中,不過卻被司馬雲空整理的非常乾淨,這主要得益於這些年養成的習慣。倒在沙發上司馬雲空腦中浮現出了鍾艷燕的身影,那充滿誘惑力的身體,想到這裏司馬雲空不由得坐了起來。「臥槽……司馬雲空你這是怎麼了?」狠狠地吸了一口辛辣的香煙之後司馬雲空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這兩年來我的自制能力下降了不少,真不知道當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望着天花板司馬雲空悠悠的說道,語氣中夾雜着一絲無奈。「嘟嘟嘟……爸比,你的電話來了,趕緊接呀!」正在這個時候司馬雲空的手機響了起來。按下接聽鍵另外一邊就傳來了一陣劈頭蓋臉的罵聲:「司馬雲空你個無奈,臭不要臉!」「你特麼誰呀!」突然被人這樣罵不管是誰恐怕都會是這個反應吧。「什麼?你竟然敢罵我!我是劉燁琴!!」聽到司馬雲空竟然對自己說粗話她不爽了。「咯噔!」心裏面響了一下,司馬雲空假裝咳了兩聲。「姑奶奶,怎麼了?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難道肚子又痛了?好,我現在過來。」聽到劉燁琴這樣說司馬雲空暗暗叫苦。「你難道忘了我是什麼人嗎?有你的電話有什麼好稀奇的。」電話那頭的劉燁琴語氣有點兒緩和。確實,當初參加面試的時候司馬就被迫留了一個電話號碼在那張紙上面,以劉燁琴董事長助理的身份要弄到很簡單,隨便一個理由就可以搞定。「你不要給我裝傻!趕緊給我過來!給你十分鐘時間,十分鐘之後沒到我家你會後悔的。」說完這句話之後司馬雲空的耳朵裏面就傳來了一陣忙音。「這個娘們性子還真是急呀!」嘴巴裏面這樣說着腳下卻是絲毫不敢怠慢,穿上鞋關上門就直接朝着劉燁琴的住所奔去。十分鐘之後司馬雲空準時出現在了劉燁琴的住所,按響門鈴之後劉燁琴打開了門。「你還傻站在這裏幹嘛,還不進來?」看到司馬雲空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劉燁琴雙臉忍不住泛起了一絲紅暈,現在的她哪裏還有一點兒女強人的氣勢,完全就是一副等着丈夫回家的小女人模樣嘛。「真好看!」經過劉燁琴身邊的時候司馬雲空在她的耳朵輕輕說了一聲,聞言劉燁琴雙臉更紅了,幸好這裏沒有別人,要不然看到她這個樣子肯定會驚呆住。像是心虛一般劉燁琴警惕的望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看到之後關上了門。見她這個樣子剛坐下來的司馬雲空開口了:「咳咳……你放心吧,剛才我已經看過了,這周圍沒有人的。」「哼!我有什麼不放心的!」聽到司馬雲空的話劉燁琴翻了一下白眼之後悠悠的說道。「我問你一件事。」在司馬雲空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劉燁琴正色說道。「額,你說吧,什麼事?」看到劉燁琴這個樣子司馬雲空也收起了掛在臉上的笑容。「對於艷燕你準備怎麼辦?」過了兩分鐘劉燁琴悠悠的說出了這句話,「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生怕司馬雲空不認賬劉燁琴加上了這一句話。「你知道了??」聽到劉燁琴這樣問司馬雲空望着她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樣的事鍾艷燕竟然會說出來,這確實出乎了他的預料。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司馬雲空也不打算繼續裝傻了。「你不打算解釋解釋嗎?」聞言劉燁琴歪着腦袋問道。「咳咳……這也不能怪我,你知道吧,主要是她喝醉了,然後我們都是正常的人嘛……咳咳,然後那種事情就理所應當、水到渠成了。」司馬雲空乾咳了兩聲厚着臉皮做着所謂的解釋。「呵呵……」聞言劉燁琴冷笑着站起身,「你還是不是男人了!這種事情你也好意思這樣解釋,一塊錢就把艷燕的那個拿走了!你竟然還這樣說,我真是看錯你了!」劉燁琴今天是徹底的氣急敗壞了,沒想到司馬雲空竟然會這樣說,可以說任何一個有一點責任心的男人在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後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額,大姐呀,你別激動嘛,我又沒說不會對她負責。再說了,你看鐘艷燕看到我的那種感覺,如果我現在出現在她的面前的話恐怕我的這輩子幸福就沒有了。還是等她氣消了之後我再去找她吧,放心,這種事情我會負責到底的。」司馬雲空不是禽獸,自然不會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只不過現在風口浪尖確實不能冒冒失失的出現在鍾艷燕的面前,否則的話依她那大小姐的脾氣恐怕真的會剝奪掉他下輩子的幸福。這種虧本的生意司馬雲空可不會做。
「哦,這還差不多。」聞言劉燁琴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劉燁琴心裏面竟然產生了一絲失落,就像是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生生的奪走一般。
「劉燁琴呀劉燁琴,你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他肯對艷燕負責不是應該是好事嗎?為什麼你會感到失落!」心裏面響起了一個聲音提醒着劉燁琴。
「你怎麼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躺下,別動,我給你看看!」看到劉燁琴的臉色有點兒不對勁司馬雲空不由分說站起身抓住劉燁琴的雙臂將她弄在沙發上。
沒有反應過來的劉燁琴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就任由司馬雲空將她放倒,甚至她還有一點享受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