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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志澤很久沒有睡的這麼踏實了。
一直以來,他都處在一個顛沛流離的狀態。
像是腦子裏有根線緊繃着,一直催促他前行,前行。
一停下腳步,就有什麼要將他吞噬。
陽光透過窗戶,落在陳志澤臉上,他眼皮子一眨,醒過來。
醒過來的陳志澤並沒有開口說話,他望着天花板,一動不動。
大腦處在一個放空的狀態,什麼也不想,什麼也沒想。
過了好一會兒,這種狀態才慢慢消失,陳志澤眼珠子一轉,注意到頭頂泛黃的牆壁。
床單,吊瓶,消毒水的味道,應該是在醫院裏。
陳志澤動了一下,額頭一疼,差點沒緩過勁來。
廢力的扭頭,陳志澤看到一旁酣睡的俞惜書。
小女生匍匐在床邊,抓住陳志澤的手,雙眼緊閉,看起來有些憔悴。
莫名的,陳志澤心裏升起一絲憐惜。
像是泛起的湖水,一下子蕩漾開來。
看到俞惜書,陳志澤的心很平靜,前塵往事在心裏閃過。
前世的陳志澤,一直在追逐着成功,事業。最苦最累的時候,他同時幹了三份工作。
每天輾轉在公司和家,坐兩小時來回的地鐵,看過往行人麻木而冷漠的臉。
陳志澤也迷茫,恍惚過。
不知道前程如何,未來如何。
迷茫之後,該做的還是得做,該過的日子還是得過。
人生最遺憾的,莫過于堅持了不該堅持的,放棄了不該放棄的。
但陳志澤認為,最艱難的,是不知道什麼該堅持,什麼該放棄。
所以他一直覺得,上天讓他重生一次,就是為了讓他彌補遺憾,所以這段時間來,他一直沒有放鬆過。
他的時間不多,現在是零七年,記憶里的東西,最多堅持到一五年初。
只有不到八年時間。
八年,看起來是個很長的數字,其實一轉眼就過了。
他放棄了前世的固執,放棄了前世的驕傲,他修電腦,向林淦借錢,入股會所,利用俞惜書和趙晴搭建網站。
他只想用最短的時間發展起自己的事業。
哪怕一五年後,他的記憶完全消失了,他也有足夠的資本應付未來的世界。
認識俞惜書是個意外。
陳志澤是個有感情潔癖的人,不喜歡的不在一起,不適合的不在一起。
所以和林靜分手的那幾年,陳志澤一直單身。
直到奶奶說,志澤,你年紀不小了,該找個女朋友了。
直到趙恢說,志澤,你爸身體不好,趁着他現在精神狀態還好,讓他早點抱孫子吧。
可惜的是,直到陳志澤重生到這個世界,他都沒完成父親這個願望。
再次見到林靜的時候,陳志澤也有過衝動。
他也想過,這一世的自己已經不一樣,也許,可能,大概……他們能在一起呢?
他用了三個晚上的時間,打消了這種衝動。
人和人真的有相性,有些人初次相遇,就一見如故。有的人在一起很久,也難生波瀾。
陳志澤想過,自己不是那種追求浪漫的人,不是那種為了追求女人,可以不顧一切的人。
他和林靜之間沒有轟轟烈烈,也沒有相濡以沫,有的只是平淡,和一種莫名其妙的寄託。
陳志澤想,他所念念不忘的,也許只是那個喜歡着她的自己。
風有點冷。
陳志澤看到俞惜書瘦弱的身軀,在瑟瑟發抖。
他想起身,給俞惜書披件外衣,手剛動了一下,俞惜書醒了。
「你什麼時候醒的?」揉了揉乾澀的眼睛,俞惜書有些睡眼惺忪。
「剛醒。」陳志澤道。
俞惜書看了一眼時間,起身道:「我去叫醫生。」
醫生很快來了,給陳志澤做了一遍身體檢查,道。
「基本上沒什麼問題,就是最近不要劇烈運動,也不要洗澡,實在忍不住了,用濕毛巾擦擦。」
俞惜書道:「謝謝,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多注意休息,還有,熬點骨頭湯補補。」醫生看了一眼陳志澤包的嚴嚴實實的大腦袋,道。
送走了醫生,孔叔很快來了。
「沒事吧,志澤。」剛一進屋,孔叔連口氣都沒喘,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沒事。」陳志澤搖搖頭:「孔叔,這次謝謝你了。」
「什麼話,寒顫你孔叔我是不。」孔小龍瞪了陳志澤一眼。
陳志澤笑笑,過了一會兒,才猶豫道:「孔叔,這個事你告訴我爸了嗎。」
孔叔看了陳志澤一眼:「怎麼,你不想告訴你爸?」
「怕他擔心。」陳志澤老老實實道。
「他總是會知道的。」孔叔說了一句。
陳志澤一想,也是。
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頭被包的跟木乃伊一樣,誰都瞞不過去。
於其費盡心思撒謊,不如直接坦言相告,也沒那麼多麻煩。
畢竟,謊言一旦說出來,就要用更多慌去填補,陳志澤沒那麼多心思。
「對了,我朋友呢。」陳志澤想起來,除了自己,還有毛登賢他們。
「放心,他們都沒事,都回家歇着呢。」孔叔道。
陳志澤放下心來,孔叔又道:「我還不知道,你小子不聲不響,居然開起公司了。」
陳志澤看向俞惜書,俞惜書點點頭。
「瞎玩的。」陳志澤語氣有些無奈。
孔叔擺擺手:「你那個東西,你唐阿姨也在玩,現在每天都上去發照片,發心情,不知道有啥好玩的。」
孔叔絮絮叨叨,在那裏抱怨。陳志澤只是微笑,沒有接話。
「對了,那個事情你不用擔心。敢在山上敲詐本地人,這已經過界了。」孔叔把話一轉,說起了正事。
陳志澤撐起身子,背靠在床頭上,一臉正色:「叔,這個事我也有些衝動。」
陳志澤有些擔心,事情鬧的這麼大,他也沒有想到。原本以為那三人頂多找幾個同夥,把他們打一頓了事,沒想到居然叫來這麼多人。
三四十號人,聚眾鬧事,這個問題可大了。
孔叔擺擺手,打斷陳志澤的話。
「這個事不怪你,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幫小兔崽子忘了是誰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了。」孔叔說着,眼裏有些殺氣。
陳志澤沒說話。
他沒想到,平日裏看起來爽朗開明的孔叔,居然有這麼一面。
他剛才說話的語氣神態,讓陳志澤有種面對陌生人的感覺。
「我之前就聽說,山上的人越來越不講規矩,敲詐遊客也就算了,現在把手伸到本地人身上,我看他們真是日子過安逸了。這事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交代。」孔叔道。
陳志澤點頭,不管這麼說,這次那幫山民確實過分了。
以往他們敲詐遊客,大家看隻眼閉隻眼就算了,現在手摸到本地人身上,那就不能就這麼完了。
更何況,他們都已經衝到酒店裏鬧事兒,想必酒店那邊,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
這種事情上不能讓步,一旦讓步,後果只會是變本加厲。
所以不管是孔叔,還是酒店,只要還打算在山上混飯吃的,就得讓那群山民給個交代。
不給?
有一萬種方法收拾他們。
又聊了一會兒,孔叔走了,臨走前給陳志澤招呼,讓他有時間多過去玩玩。
孔叔走了,病房裏又安靜下來,俞惜書削了個蘋果,遞給陳志澤。
陳志澤伸手,還是有些無力,俞惜書將蘋果切開,餵到陳志澤嘴邊。
「你們怎麼樣,沒事吧。」一邊吃着蘋果,陳志澤一邊問道。
「沒事,我們都沒受傷。」俞惜書道。
他們下山的時候並沒有受到為難,繞到公路上,攔了一輛遊客的車,到了山腳。
只是到了山腳之後,俞惜書並沒有離去,她要呆在山腳,等陳志澤下來。
俞惜書不走,周飛燕也不走,就配在俞惜書身邊。鄭陽倒是想離開,苦勸半天之後,自己離開了。
再後來,毛登賢給他們打電話,說沒事了。除了陳志澤受了點傷,又暈過去了。
陳志澤咬着蘋果,開始想事兒。
首先,這個鄭陽要不得。
做事衝動,可以,但是不聽管教,不行。
陳志澤這是開公司,不是做慈善,之前鄭陽沒犯什麼大事兒,現在出事了,一看,問題出來了。
陳志澤能夠感覺到,雖然鄭陽不說,但他看陳志澤的眼神,很不屑。
這也是陳志澤擔心的。
他的年齡,確實是個問題。
十幾歲的年輕人,開公司,當老闆,沒幾個人會當回事。
哪怕陳志澤是發錢的,也會被人認為理所應當,並不覺得他有什麼本事。
這是一種很常見的心態,所以陳志澤在招人的時候,並沒有招那些工作好幾年的老手。
老手,也意味着職場經驗豐富,表面上不會說什麼,但暗地裏有着各種應付他的手段。
像是鄭陽這種,沒有心機,容易暴露出來的,還好說。辭退了,就完事。
公司現在還處在草創時期,陳志澤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玩勾心鬥角,至於公司發展起來,那自然有另一番管理手段。
心裏想着事情,陳志澤忽然聽到一陣輕笑,抬頭,發現剛才自己出神的時候,不小心把蘋果頂在鼻子裏去了。
看着俞惜書巧笑嫣然的模樣,陳志澤也笑了。
他忽然想起一個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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