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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光頭鬼巫摔開後,歷橫一骨碌便站了起來,但這鬼巫顯然也沒受什麼傷,鬼巫身子又是一長,這噁心樣子,真讓我想到了《人形蜈蚣》,鬼巫的雙手直接摸到了自己挖出的洞口,身體則如水流一般直接「淌進了洞」。容不得歷橫半點遲疑,這潛入泥土鬼巫的兩隻手,忽然從班長站立的地方冒了出來,緊緊握住班長雙腳,接着,整個身體裹夾而,準備故計重設,把歷橫困住。不過,這次歷橫早有了準備,揮刀便朝鬼巫雙手直接砍去。
這光頭鬼巫的身體雖然可以變成任何形狀,跟橡皮泥一樣,但不管是橡皮泥,還是大蟒蛇,卻也無法承受鋒利的鋼刀之刃啊。鬼巫見刀鋒砍過來,立刻便鬆了手。你還別說,歷橫這段時間的修煉,整個人反應極快,鬼巫一退,他順勢便將雙刀插入土,直沒刀柄,拔出來時,帶出一股噴射的鮮血。接着,只見這光頭鬼巫立刻從自己的土洞鑽了出來,臉卻多了一條狹長翻卷的刀口,鮮血躺滿了整個面孔。
歷橫見狀,獰笑了一聲後,說道:「鬼巫哥們,你現在在土裏鑽來鑽去,怕是沒那麼方便了吧,哈哈哈。我一開始,還真以為你們鬼巫真有多大本領,如此看來也不過爾爾,只會說大話的傢伙罷了。」
這光頭扶桑鬼巫怒不可遏,雙手頓時真如橡皮泥一般,朝歷橫面前直接捲縮着伸去,歷橫卻不閃不避,任由鬼巫的雙手觸及在身,可是,這次鬼巫卻沒有機會再夾裹而了,鬼巫的手瞬間穿透了班長的身體,可讓人吃驚的是,只見「歷橫」的身體忽然古怪的閃了閃,「嗖呼」便消失在了空氣之,這光頭鬼巫直接撲了個空。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鬼巫正在愣神當,這歷橫出現在鬼巫身後,到此時,鬼巫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歷橫剛才的消失和出現,都幾乎是人力不可能達成的程度,可是,他的速度,達到了。
見鬼巫發愣的瞬間,歷橫毫不猶豫,直接將兩把烏黑鋼刀,筆直從鬼巫雙肩的位置直捅入身體當,這鬼巫身體吃力,刀沒柄後,渾身一抖,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表情,立死當場。
這時,歷橫才冷笑着說道:「現在,你知道我們華夏巫族巫師的厲害了吧?老子這樣,能。看來,傳說的扶桑鬼巫,也不過如此。」說罷,歷橫又拔出鮮血淋漓的鋼刀,鬼巫的身體卻再也無法隨意拉長,如爛肉般摔倒在地,雙眼睜得老大,不再動彈了。可能,他到死都不相信,自己這樣死掉了。
歷橫解決了鬼巫,「呸」的一聲吐了口吐沫,直接沖在泥地,接着,扭頭對我說道:「燕子,難道,你來這裏是為了殺我?」
我點點頭道:「我的父親、大蘿蔔還有教授,這三個人,都死在了你的手。其他人的死,跟我無關,這是其他人要報仇雪恨的事情。但這三個人,你總得給他們一個交代,你不死,他們不得安寧。」
歷橫聽了我的話,卻毫不在意的說道:「燕子,我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靠自己,沒有誰的幫忙。你說我心狠手辣也好,甚至說我完全沒有人性也行,我都認了。其實,這巫師世界,甚至人類世界裏,這沒有人性的人數不勝數,說我們眼前這些扶桑鬼巫吧,他們有人性嗎,他們算是人類和巫師嗎?難道,我對他們還需要心存憐憫,還需要適用人類的法則?」
「你殺這些人,當然沒錯,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是不應該殺自己的兄弟,還有兄弟的親人。」我不為歷橫的話所動,這歷橫,已經是一個瘋子了。
「我殺都殺了,無論如何,我現在也不可能立刻將這些人復活,我也沒打算為自己辯解,求你寬恕,不過,你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裏嗎?為什麼站在你面前嗎?」歷橫的話,勾起了我的興趣。
我淡淡的說道,「還還能為什麼,你無非不是因為陵王墓唄,這陵王墓,除了有寶藏,說不定,還有一些修行的秘術唄。」
「你說錯了,燕子,其實,這陵王墓的秘密,你我都知道,我不你知道的更詳細。但是,我在這鳳凰山,卻又發現了一些新的秘密,這些秘密,是在你走後這段時間發現的。你想聽嗎,我覺得,這些秘密對你很重要?」班長這樣說,肯定是對我有所圖。但我也覺得,聽聽無所謂了,他再拖延時間,也是沒有用的。
我這樣一想,略一遲疑後,說道:「歷橫,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秘密呢?」
歷橫又輕輕一笑,說道,「很簡單啊,燕子,我希望呢,咱們倆能夠相逢一笑泯恩仇,畢竟兄弟這麼多年了;其實,說老實話,我也後悔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尤其是殺死你父親、大蘿蔔和教授,我希望能有個改錯的機會。現在我也想通了,整個巫師世界,這麼多巫師,我殺死誰獲得的靈修力,不你父親、大蘿蔔和教授多啊,不知道當初鬼迷心竅,把他們給殺了。」歷橫說完,竟然嘆了一口氣。
這話,說明歷橫,根本一點兒沒變,還是那個瘋子。我冷笑一聲後,說道:「歷橫,這些話你和大蘿蔔、教授去說吧,對了,還有我的父親和這隻右手,你下地獄,跟他們去說吧。」說罷,我舉起自己鐵質的右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今天,我下定決心,要殺掉歷橫,為親朋報仇;也算是徹底 剪除歷橫這個不穩定的威脅因素。
歷橫似乎很有把握,好像我一定會被他所謂的大秘密所吸引一樣。他不理會我的劍拔弩張,平靜的說道:「燕子,我知道你對我肯定那是恨之入骨,不過,聽完我的話,我敢保證,你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殺我之心,相反,你還得想方設法來幫我。不信,咱倆可以打個賭,賭我這條命,都是可以的。」
聽歷橫這麼認真的一說,我不免覺得好,他這些話,確實勾起了我的興趣,我問道:「你到底發現了什麼?讓你有如此把握?有把握,直說,別這樣神神叨叨的了。」
歷橫卻並沒有立刻急着說話,解答我的疑問,他指着那些和扶桑鬼巫同來的幾個觀陰術士說道:「咱們之間的秘密,是不能被外人聽去的,尤其是這些陰險狡詐的觀陰術士,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想了一想,說道:「那放了他們,還能怎麼辦?他們又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該死的,是哪個鬼巫,他們,死不死,我不關心啊。」
歷橫沒有猶豫,直接說道,「燕子,我覺得最好還是殺了他們,這觀陰術士早和扶桑鬼巫結成了聯盟,所以,這些人死有餘辜。觀陰術士和扶桑鬼巫的結盟,還限於華夏巫族個別高層知道,如果這個消息擴散開來,恐怖,這觀陰術士有滅族之禍,所以,我殺掉眼前這幾個人,也不算什麼了。」
一聽歷橫這話,這幾個觀陰術士頓時都急了,其一人開口說道:「閣下此言說的太重了吧,不可不論,我們觀陰術士和這扶桑鬼巫結盟確實存在,只不過,這結盟這樣的大事,並非我們幾個小頭目所能決定的。聖寶師太的命令,難道我們這些小嘍囉敢去公然違抗嗎?當然是,她老人家要我們做什麼,我們去做什麼了。」
說真的,我實在無法理解觀陰術士的這種行為,我說道:「我實在不能理解,聖寶師太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不管是她個人,還是你們觀陰術士整體,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需要跟扶桑鬼巫結盟?難道,她老人家需要從扶桑鬼巫哪兒得到什麼東西?或者是,聖寶師太有什麼把柄掌握在這扶桑鬼巫的手裏嗎?」
這位領頭的觀陰術士搖了搖頭,說道,「方先生,這些內情,即便是真的存在,也不可能是我們這種級別的人所能知道的,我們唯一可以做的,是好好的遵守頭的命令,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至於其他不該自己知道的事情,一概是不能打聽的。」
「所以啊,你們死不足惜,你們雖然不是禍首,但卻是幫凶。你知道,三百多年前那場扶桑鬼巫入侵華夏巫族的戰爭,有多少華夏族巫師死在了這些扶桑鬼巫手嗎?即便是在今天,每天攻打餓鬼島的收復失土戰爭,也有大批華夏巫師直接死在了這餓鬼島。你們觀陰術士,身為華夏巫族的四大種族之一,你們居然和這些混蛋鬼巫,這些異族人聯手來對付自己人,僅憑這點,你們該死。」歷橫很是憤怒的說道。
說實話,對於歷橫這番話,我還是非常認同的。真覺得,這觀陰術士,頓時可憎了起來。
「如果你真對此有所不滿,那不應該為難我們,而是直接去無量山,找聖寶師太算賬,把觀陰術士大本營給挑了。這鳳凰山只是無足輕重的山頭,我們更是無足輕重的小角色。你今天在這裏,為難我們這些小角色,同樣讓人覺得不光彩。」為了保命,看來,這些觀陰術士們在話語也是豁出去了,但看他們幾個,似乎都要哭了。
我覺得,我也有必要說幾句,畢竟,都是華夏巫族的。
「我和你們的聖寶師太,算是有過一面之緣,我感覺,她是個感情十分細膩、善良和執著的人,我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聖寶師太居然會暗與扶桑鬼巫……」說到這裏,我沒有繼續往下說,因為實在說不下去。我想起,聖寶師太談到自己所愛的人時,那種表情歷歷在目,我真的很難想像到,這樣一位感情細膩的人,居然會和扶桑鬼巫暗勾結在一起,我寧可相信這是個謠傳。
會不會是,聖寶師太幾十年來,愛不得償得心愿,導致自己的心性發生了較大的變化?這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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