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瞅了男子一眼沒說話,但是看車損壞的程度不禁皺眉。就算趙鐵柱是王所長的未來女婿,可是把人家的車砸成這樣,那也是犯法的呀!
「到底怎麼回事?」警察問道。
「你看不到嗎?車都被砸成這樣了,還有什麼好問的?」男子有了底氣,又開始叫囂起來。
「沒問你,你先不要說話!」警察不耐煩地瞪了男子一眼。
然後警察來到趙鐵柱身邊,神情有些為難。
「我的趙大爺喲,你也太能惹事了,把人家車砸成這樣,就算是王所長也保不住你啊!」警察小聲埋怨。
「這話就不對了,我雜自己的車也犯法嗎?」趙鐵柱一臉的不以為然。
警察卻愣了下,這車明明是男子的,剛才他已經看過駕照,車牌的戶主是男子,趙鐵柱怎麼說是他的呢?
「就在剛才,這位先生已經把車賣給我了,大家都是看到的。」趙鐵柱說道。
「沒錯,我們都看見了,也聽見了,車是賣給他了。」
「我可以作證,車現在是他的,他砸的是自己的車。」
「我也能作證!」
……
周圍的人趕緊丟掉手裏的棍棒,紛紛站出來給趙鐵柱作證。且不說趙鐵柱現在已經是名人了,巴結總是有好處的。就剛才男子那個囂張的樣子,他們也絕不會輕易放過男子。
「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都給我閉嘴,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男子見周圍人都給趙鐵柱作證,心裏慌了起來,瞪着這些人開始威脅。
「警察,你看,他在威脅我們的安全!」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眾人之中有懂法律的,聽到男子的話立刻站出來叫道。
警察回頭瞪向男子說道,「你也看見了,這麼多人看見你把車賣給了趙鐵柱,車既然是趙鐵柱的,那人家怎麼砸就怎麼砸,砸自己的車又不犯法。倒是你,要是再威脅別人的話,就把以擾亂治安的罪名,把你抓起來!」
被警察這麼一說,男子臉色驟變,立馬沒了聲音。
「你們怎麼當警察的,一看就知道他們同流合污,拿着我們納稅人的錢,不干人事,信不信我去投訴你!」女人卻好像氣不過的樣子,把矛頭轉向了警察。
「同流合污?」
趙鐵柱笑笑說,「咱們可是在法制社會,既然你這麼說了咱們就說說法律好了。法律最重要的環節是證據,也就是證物、證人和證詞。現在這裏都是我的證人還有他們的證詞,你有什麼證據?拿出來看看。」
女人一下就愣住了,她哪來什麼證據?雖然牌照是男子的,可周圍人都說已經賣給了趙鐵柱,這個根本就算不上證據了。
見女人不說話了,趙鐵柱冷哼道,「那就是拿不出證據了?沒有證據你就干公然辱罵公務人員,這算不算誹謗呢?據我所知,誹謗是犯法的,情節嚴重還要坐牢!」
聽到這話,女人的臉一下就白了。
「對,沒錯,你這是誹謗警務人員,嚴重的藐視法紀!」
警察被趙鐵柱一提醒,立馬反應過來,對女人說道,「現在你涉嫌誹謗和侮辱警務人員,藐視法律,跟我回所里一趟。」
女人被這麼一嚇,立馬又哭起來。
男子見勢不妙,趕緊把警察叫到一邊,拿出一把錢小心翼翼地塞到警察手裏,嘿嘿一笑道,「警察先生您辛苦了,您看我們初來乍到不懂規矩,您大人大量。」
警察拿過錢對男子笑笑。
男子見警察收了錢,鬆了口氣,果然世上還是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誰想警察才接過錢,男子就感覺手脖子一涼。低頭一看,雙手已經被冰冷的手銬銬了起來。
「警察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男子一臉驚愕。
「什麼意思?」警察冷笑道,「公然賄賂警務人員,你不知道這是犯罪行為嗎?」
警察又把錢高高舉起,在眾人面前晃了晃,朗聲道,「這就是你賄賂我的證據!」
男子嘴巴張得老大,沒想到這個警察收錢是這個目的,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賄賂可是犯罪,這次可沒他好果子吃了。
「我可是來湘縣投資的,我是投資人,見過你們鎮長。你們不能抓我,我要見你們鎮長!」男子還不甘心,急忙叫道。
「少廢話,有什麼話回所里再說。」
警察才不管你見過誰,只要犯了法就算你是鎮長,也一樣會抓。
「活該,有兩個臭錢就到處顯擺,讓你顯擺呀!」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看不清這些窮人。」
「真他娘的解氣,要是警察來晚一點,讓我揍他兩下,那就更解氣了!」
見到男子被警察帶走,周圍人興奮地大叫起來。
趙鐵柱卻注意到男子說是來鎮上投資的,看男子的氣派的確有點錢。可老窩溝一煤礦二沒特產,而去土質也不好,糧食產量不高。除了被李家富改造的那些地之外,其他的地方連草藥也只能中一些不是很值錢的普通藥材。
那男子究竟是來投資什麼的呢?
趙鐵柱暗暗記下這個人,有機會一定要打聽一下。
「鐵柱哥,這車怎麼辦?」等人都散去之後,被砸得面目全非地騎車還停在集市中。
「都砸成這樣了,等散集之後你給拖走,怎麼處置你自己看着辦吧!」說話間趙鐵柱看了下時間,已經不早了,快遞公司應該開門了。
於是交代完之後,趙鐵柱又匆匆跑到快遞公司。
車被黃麗麗開走了,寄完快遞之後他只好走着回去。好在玉溪村離鎮上不是很遠,一路上看到幾個笑藥農在料理家裏的地。由於之前被邪教欺騙,藥材長得非常差。
這樣的藥材拿出去賣的話恐怕根本買不上價錢,但都是新鮮的藥材,用來煉丹倒不是不可以,這也是趙鐵柱肯定花錢收這些藥材的原因。
就在這個時候,趙鐵柱的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餵你好,請問哪位?」趙鐵柱客氣地問道。
「趙爺是我,拍賣會的李涼啊!」電話那頭李涼急忙說道。
「李涼,有什麼事嗎?」趙鐵柱不瘟不火地問道,這個李涼就是個牆頭草,風往哪邊吹他就往哪邊倒。所以趙鐵柱一直就不太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