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你這是到底什麼情況?」
胡家兄弟站在窗口看看,連女殺手的影子也看不着了。這才回頭看向趙鐵柱,結果也被趙鐵柱嚇了一跳。
尤其是胡老三,臉皮抽搐幾下,憋了半天,憋出四個字——「還真偉岸!」
聽了胡老三的話,趙鐵柱反應過來,趕緊拿起浴巾裹起來。他可不是暴露狂!
「鐵柱,到底怎麼回事?這個殺手是誰?」胡老二不解地問。
這兩天趙鐵柱的行為的確古怪,要麼見不到人影,要麼貓在房間裏不知道幹什麼,還招來殺手。
「應該是袁航帶回來的另一個人。」趙鐵柱想了想,現在湘市最想趙鐵柱死的只有袁航。
袁航帶回來兩個人,一個就是上次偽裝成司機想要搶奪羊皮古卷的男子。趙鐵柱還記得,男子說過見過另一個人的全都死了。聯想到剛才的女殺手,可以說渾身都是毒,甚至連身上的香味都是劇毒。要不是趙鐵柱有生命之心,早就死在她手裏了。
所以趙鐵柱斷定,這個女殺手就是袁航帶回來的另一個人。
「袁航?」
胡老二微微蹙眉,「我們也就打過袁永輝一頓,袁航也不至於請殺手吧!」
袁航雖然有能量,可胡老二覺得他能夠混到今天這個地位,應該不是這麼心胸狹窄的人。
「當然不止袁永輝,我還把袁俊打廢了,估計要在醫院裏過年了。而且昨天的宴會,我讓他當着全湘市的上層人士,丟盡了面子。」趙鐵柱輕描淡寫地說道。
「什麼?」
胡老二驚訝地看着趙鐵柱,他知道趙鐵柱能闖禍,可也沒想到這次的鬧得這麼大。
「能夠混到袁航這個地步,臉面看得比命還重要,不殺了你他絕不會罷休的。」胡老二有些擔心趙鐵柱。
袁航和軍部有關係,真要動用軍部的力量,別說胡家兄弟,就是林卓雲也無可奈何。
「這點我早就想到了,他袁航想殺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趙鐵柱說,「我已經見過孔老,雖然孔老沒說什麼,可我能看出來,他絕不會讓袁航在湘市肆意妄為。再怎麼說這也是湘市,是他老人家的地盤。」
實際上這是不過是趙鐵柱的猜測,因為孔老城府太深,完全看不透。不過他要是不這麼說的,胡家兄弟肯定會擔心他的安危。
「見過孔老了!」胡老二鬆了口氣。
在湘市,誰也沒孔老好使。
「可是……鐵柱你……是多久沒碰女人了,連女殺手都不放過!」
胡老三腦子想不到那麼多,注意力一直都在趙鐵柱身上。雖然趙鐵柱已經披上浴巾,可那裏的帳篷支得太高了,讓胡老三都感到不可思議。這麼久了居然還沒消退!
「這……」
趙鐵柱臉一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乾脆把桌上的藥丸分給胡老二和胡老三,「二哥、三哥,好東西,回房以後吃下去,你們就明白我的感受了。」
看着手裏綠豆大的丹藥,胡老二和胡老三都有些摸不着頭腦。
藥力還沒過,趙鐵柱沒時間跟他們解釋,趕緊又跑進浴室沖涼水澡。他還真沒想到小小一枚丹藥的藥效這麼猛,那要是正常情況下煉出的丹藥還得了。
又沖了半個小時,藥力才完全散去。
「我去,鐵柱,你這什麼藥?」
剛走出浴室,趙鐵柱就聽到外面的胡老三嚎叫起來。
緊接着胡老三又對小豹叫道,「小豹,快,給三哥找三個妹子來,快,救火!」
趙鐵柱微微一愣,三哥就是三哥,一次要三個妹子,就不怕把身子搞壞了?不過想想胡老三平時就荷爾蒙過剩,再加上純陽丹,沒三個妹子恐怕也消不掉火。
而女殺手這邊已經回到西郊袁航的住所。
「又失敗了?」見到女殺手的狼狽樣,袁航不禁皺眉。
之前派去搶羊皮古卷的男子失敗他還能接受,這個女殺手可是他重金聘請來的,號稱黑寡婦,在這之前幾乎沒失過手。
連黑寡婦都失手了,這讓袁航不敢相信。
「這個趙鐵柱太奇怪了,我所有的毒對他都不起作用。」女殺手原本柳葉般的彎眉都快豎起來了。她知道這世上有些人的體質特殊,對某些毒藥有抗體,可像趙鐵柱這樣百毒不侵的還第一次見到。
「百毒不侵?」袁航將信將疑,「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女殺手沒回答,而是冷冰冰地看了袁航一眼。見到這個眼神,袁航背脊一涼,趕緊躲避黑寡婦的眼神。
黑寡婦渾身都是毒,要真惹惱了她,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在我去殺他之前,我看見他吃了這個東西,就順手拿了幾枚過來。」女殺手把手裏的丹藥放在桌上。
「你是說趙鐵柱吃了這個東西就變得百毒不侵?」袁航是個謹慎小心的人,拿這丹藥在鼻子上聞聞。
「只是我的猜測,可是我潛伏了一個下午,在和我交手之前,除了這個丹藥之外,他連一口水都沒喝過。」女殺手面無表情地說。
「那你為什麼不試試?」袁航問。
「趙鐵柱說過,這是給男人吃的。」女殺手如是說。
袁航相信女殺手不會說謊,因為沒有這樣的必要。於是他又把丹藥在鼻子前仔細聞了聞,有藥香,身為湘西人對草藥頗有了解,袁航基本上能夠斷定這不是毒藥。
「你真的親眼看到趙鐵柱吃了?」袁航問。
女殺手點點頭,卻沒再說話。
一咬牙,袁航把一枚純陽丹放進嘴裏。丹藥入口即化,很快在胃裏散開。起初沒什麼感覺,可過了一會袁航就覺得越來越熱,心裏越來越躁動。
女殺手心裏好奇,盯着袁航看。
忽然覺得哪裏不對,袁航的樣子怎麼和趙鐵柱耍流氓的時候那麼像?就是支起的帳篷小了太多!
女殺手心裏正不由自主地比較着,袁航居然滿臉通紅地轉向她。
說時遲那時快,袁航很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也不管有沒有危險,徑直撲向黑寡婦。
黑寡婦大吃一驚,條件反射般,一腳踢在袁航兩腿之間。
「嗷——」
袁航一聲怪叫,倒在地上四肢扭曲。對男人而言,有種疼無法忍受,它叫做——蛋疼。
「趙鐵柱,你個混蛋!」劇烈的疼痛讓袁航瞬間清醒,難怪黑寡婦說這是男人吃的,這他娘的是強力壯陽藥!
完了,黑寡婦這一腳下去,那裏以後能不能用,還真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