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洛天向那少婦走過去之時,瞥眼看到那兩人也向少婦走過去。
洛天離少婦比較近,他快走幾步,便走到少婦身邊,然後笑道:「原來是敏姐啊,今天這麼巧,能在這裏遇到你,咱們一起回家吧!」
少婦見到有人突然走到自己的身邊,說出這莫名其妙的話,立刻露出慌亂之色,然後就要跑開,卻被洛天拉住衣袖。
洛天以兩人可聽見的聲音說道:「別慌張,你被兩個人盯上了,我帶你去警察局!」
少婦聽到這聲音,又聽到對方說帶她去警察局,當即也明白過來,便也不再跑。
而那兩個向少婦走過去的人見到少婦身邊出現這麼一個年輕男子,頓時停住了腳,畢竟一個女人以他們兩人的能耐可以不聲不響地將她制服,但多一個男人,他們就沒什麼把握了。不過兩人還是不甘心地跟着他們。
洛天故意與少婦聊着亂七八糟的事情,向前走去。
走了一段路,洛天看到前面有一輛警車,車上有一個警察,便與少婦向那警車走過去,走到警車面前,洛天說:「好了,我就將你送到這裏了,接下來你自己回去吧!」
少婦一路上也是驚疑不定,不知道洛天究竟是真的幫她,還是有意將她帶到偏僻的地方再動手,不過當她發現洛天將她帶到警察面前時,這才放心下來。
少婦鬆了一口氣之時,緊張的心情頓時鬆懈下來,這才發現洛天已經走得遠了。
洛天往回走時,看了看那兩人,已經不在那裏了,可能是看到自己走向警車,怕自己報警,這才走了,洛天進銀行辦理好轉賬之後,便出了銀行開車回去了。
剛剛到家裏,便發現自己經常停車的地方居然還停着一輛別克,洛天有些驚訝,這裏還會有誰停車呢?
洛天下了車之後,便見到劉爺爺喜氣洋洋地走出來,洛天笑道:「劉爺爺,今天什麼事這麼高興啊?」
劉爺爺哈哈一笑,說:「小天啊,中午在我這邊吃吧,你和葉丫頭一起過來!」
「哦?」洛天倒也驚訝,「今天有什麼喜事麼?」
洛天正說着,往劉爺爺家裏看過去,便見到劉爺爺家裏有三個人,一男兩女,其中一男一女處於中年,顯然是夫妻,而那另外一個女的則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應該是他們的女兒,洛天立刻明白過來了,笑道:「劉叔叔回來看您老了吧?」
洛天知道劉爺爺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兩個兒子其中小兒子在永城做醫生,另外一個到了京城,而他的女兒也嫁在京城,在劉爺爺口中,他的兒女一直都是他的驕傲,現在兒子回來看他,他自然高興了。
劉爺爺笑着點點頭,滿是驕傲地說:「他在市中心醫院做醫生呢!這次想接我過去住,不過我住不慣那種籠子式的套房,不想去!」
洛天立刻明白,來看他的是他的小兒子劉寒林,便笑道:「劉叔叔真是孝順!」
洛天正想着要不要進去打個招呼,卻見一群人急匆匆地向這邊跑過來,其中一個人背着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孩。
「劉大夫,快救人!」一個半老的女人急着叫道。
劉爺爺當即便明白肯定是有急症,當即叫道:「快,快把她背到屋裏頭來!」
隨後便見他們將那女孩子背到屋裏頭,然後讓女孩子躺在床上,女孩子已經休克昏迷過去,那半老的女人說道:「劉大夫,這女娃被蛇給咬了!」
「什麼?」劉爺爺眉頭一皺,「被什麼樣的蛇咬的?」
一個女孩子哭着說:「當時我們發現的時候,蛇已經走了,並不知道是被什麼樣的蛇咬的!」
這時候,劉寒林也過來了,檢查了一下傷口,又看了看這女孩子的症狀,好在有人用衣服將她的膝蓋下扎了起來,毒血沒有過多漫延,然後摸了摸女孩子的額頭,再看了看女孩子的眼睛,最後一把脈,驚道:「爸,她中的是一種奇蛇的毒,毒性很大,趕緊送醫院!」
「不行,蛇毒即將攻心,等到救護車來,她肯定活不了了!」劉爺爺說道。
「可是您這裏沒有血清啊!」劉寒林也急了。
劉爺爺眉頭一皺,最後只得嘆息一聲,問道:「你們叫救護車了嗎?」
「叫了叫了!」一個男孩子立刻道,「原本在山裏頭就想叫救護車,但山里沒信號,等出了山,我立刻就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劉寒林這才點點頭,說:「你們從山裏頭跑出來用了多長時間?」
男孩子說道:「大概十分鐘左右的樣子!」
劉寒林嘆息一聲,說:「時間有些長,好在這蛇毒雖然毒性大,但是並不是見血封喉的毒,不過這裏離醫院也有些距離,希望她能撐過去吧!」
洛天也看了看這女孩子,然後一把脈,神識一探之下,發現女孩子自傷口處開始,許多地方的肉體組織開始壞死,如果再讓蛇毒繼續漫延下去,恐怕就要侵入骨頭裏,到時候就難以救治了,於是他立刻說:「先把她的毒血!」
「咦?小兄弟也懂醫術?」劉寒林這才發現洛天,驚訝地問道。
洛天點點頭,說:「略懂!」然後他抬眼看到葉玲瓏,說:「玲瓏,你幫我把我的東西拿過來。」
葉玲瓏當即明白過來,點點頭,說:「好!」轉身便向自己家裏頭跑過去。
劉爺爺這些天也見識過洛天的一些恢復手段,那些手段自己是拍馬也比不上,當即說:「好,小天你一定要想想辦法,這女娃就看你的了!」
劉寒林倒是驚訝,雖然他知道他老子的醫術並非十分高明,但那眼光還是有的,如今連他老子都這般信任洛天,這讓劉寒林有些驚訝,莫非這洛天手段高明麼?
洛天點點頭,說:「我盡力而為!」
當即,洛天運行真氣,集於手指,然後自血液流轉方向按過去,然後向着傷口處緩緩地轉移。
「咦?這是……」劉寒林有些驚訝,因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手段。
倒是劉老似乎見聞頗廣,說:「這是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