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保把村里還有戰鬥力的男人都召集起來,僅湊出了二十五人,正好用那些刻殷族潰兵丟棄的步槍裝備上。
寒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這幫烏合之眾列好隊,並教會他們簡單的射擊技巧,幸好人數不多,否則非累吐血。
&少,帶上這些傢伙可夠嗆的,天黑恐怕也趕不到烏洛鎮。」寒鋒走到張去一旁邊,一臉無奈地抱怨起來,看着這幫站得歪歪扭扭的村民,特種兵出身的他覺得彆扭死了,這簡直就是對軍人的一種褻瀆。
寒鋒實在不明白,張去一為什麼要帶上這群戰五渣,這些人只會是拖慢行程的累贅,一點幫助也沒有。
納蘭初八畢竟是道上混的老狐狸,若有所思地看着這隊有華國血統的佤族村民,隱隱猜到幾分張去一的用意,不禁眼中精光一閃,如果真是那樣,這小子的胃口倒是不小。
張去一淡笑道:「走得慢也沒關係,能趕到烏洛鎮就行了。八爺,老大老四,你們和寒鋒一起慢來,我先行一步探聽一下虛實!」
張去一囑咐完,便展開速度往烏洛鎮的方向馳去,本以以他目前的修為,正面硬撼一支軍隊或許有難度,但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救出,還是輕易如舉的。之所以同意帶上這支戰鬥低下的佤族武裝,是忽然間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張去一催動靈力全速飛奔,只是花了一刻中便到烏落鎮外,途中遇到兩處刻殷族民兵的路卡,均沒有被發覺。
烏落鎮面積不算大,張去一放出神識掃了幾遍,立即掌握了鎮內的大致情況。
此時的烏落鎮中約莫有三百名的武裝人員,力量不容小瞧,就駐紮在鎮中心位置。
鎮中心「政府」大樓後面的囚室中。
一名軍官模樣的傢伙,正坐在桌邊喝啤酒嗑花生米,雙腳很沒形象地擱在另一張椅子上,軍服解開了幾顆扣子,露出乾瘦如柴的胸部。
這貨是叫楊謀才,是基培地區軍閥頭子沙波輝的手下骨幹之一。烏落鎮由於靠近華國邊境,相對較為富裕,所以楊謀才早就對這個油水足的鎮有所覬覦。
昨天接到報告,鎮守烏洛鎮的老彭被一名華國女子弄死了,楊謀才大喜,立即便帶着手下弟兄趕來接手,也不知是走運還是倒霉,竟然讓他碰巧抓住了柳惜君等人。
當然,楊謀才肯定認為自己是走運的,而且還是走了天大的狗屎運,老天掉了超級大餡餅。
楊謀才美滋滋地喝着啤酒,一雙賊眼卻是往鐵欄內,三名被鐵鏈鎖住的女人打量。
眼前這三名女人毫無疑問都是大美女,而且還是華國美女,尤其是中間那名嫵媚勾人的小妖精,身體被繩索勒得靈瓏浮凸,那混圓的臀部熟透密的密桃,看着就讓人產生抱上床撻伐的念頭。
楊謀才雖然心痒痒的,但一想到十億的贖金,立即便把慾念壓了下去,至少在贖金到手之前,這幾個女人都不能動。
楊謀才喝了一口啤酒,暗暗琢磨:「不知那個姓張華國人幾時能把錢送來,只要10億到手,嘿,去他瑪的大波輝,老子招兵買馬自己單幹。這個世道只要有錢有人,誰不能撈個大帥噹噹!」
話說追溯起來,這個楊謀才還真有點來歷。當年兩黨內戰,最終國黨敗走寶島,當時一支國黨殘軍遁入緬北。說來有趣,打內戰不行,到了緬北卻牛逼到不行,不僅掃清了盤踞在這裏的武裝勢力,還打得緬國政府軍丟盔棄甲,甚至消滅了緬國政府請來的大不列顛僱用軍,威風一時無兩。
楊謀才便是那支國黨殘軍某將領的後代,所以這貨一直「胸懷大志」,老想着找機會恢復祖輩的榮光。
這次終於讓他逮到機會了,抓住了兩棵搖錢樹,他已經計劃好了,只要勒索的錢到手了,便脫離沙波輝自己單幹,逐漸發展壯大實力,把整個緬北都收入囊中,野心不可一塊兒不小。
而且,就算收到了錢,楊謀才也不打算放人,留着當作長期搖錢樹,敲詐更多的利益。就算不能再勒索到錢,這千嬌百媚的女人留着享用也不錯。一想到把媚得蝕骨的柳惜君壓在身下聳動抽送,這貨下身竟然起了反應。
吱吱吱……
被關在一隻鐵籠子裏的小毛忽然吱吱地叫起來,似乎察覺了楊謀才眼神中的不懷好意。
楊謀才頓時驚覺,惡狠狠地伸腳踢了一下鐵籠子,罵道:「畜生,吱吱你大爺,信不信燒開水扒了你的皮!」
吱,小毛渾身毛髮倒豎,向着楊謀才猛過去,撞得鐵籠嘭的一聲大響。
楊謀才嚇得急忙縮腳,一不留神便從椅子上掉了下來,摔了個大屁顛兒。
吱吱……
小毛附在籠壁上,發出嘲諷似的吱叫聲。
楊謀才勃然大怒,不過他也清楚這不知名的小東西相當厲害,不僅速度快,而且還有毒。那天要不是用機槍脅逼楚楠,還真抓不住它。儘管如此,楊謀才還是有十幾名手下被小毛抓咬死了。
&的,被關着還敢呲牙,老子就不信治你不住!」楊謀才找來一支上了刺刀的步槍,從籠子的間隙伸進去捅小毛。
只是小毛相當靈活,在籠子裏躥來躥去,這貨捅了很久竟連毛都碰到半根,反而累得渾身大汗。
&老子燒死你!」楊謀才扔掉步槍,擼起衣袖大叫:「來人!」
話音剛下,一名親兵便咕嚕的滾了進來!
楊謀才微愕,笑罵道:「賴大鐘,你這龜孫來得到是挺快的!」
這名親兵爬起來,慌慌張張地道:「頭兒,路上的哨卡回報,有一隊佤族人扛着槍往鎮上來了!」
&多少人?」
&概有五六十人吧!」
好吧,明明只有三十來人,硬是被說成五六十人!
楊謀才露出不屑的冷笑:「幾十人就想打老子,這些佤族人活得不耐煩了,你帶一百名弟兄趕去,把這些佤狗全部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