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看的出來地農等人確實需要他做些什麼,要不然憑藉着白勝雪和納蘭老怪物這兩個武道榜單的高手,他們可以生生打進鬼風鎮!
這兩個都是洞玄境界甚至半步紅塵仙的人物,就算有再多的鬼魅,有如何近的身?
鬼魅終究是鬼魅,見不得人,只能在暗地裏耍一些陰損手段,真的大打出手的時候,就算是怨氣最重的惡靈,也不過能和一個洞玄境的人打成平手!
除非是那種超出自然認知,乃至武道高手認知的邪惡圖騰,這種圖騰往往是眾多的邪念匯集而成,這種邪惡圖騰很是強大,不過已經很多年不曾出現過了。
也就是二戰的時候曾經因為天家在華夏國南京城大屠殺,造成三十萬軍民慘死,血流成河,怨氣滔天!
在這種情況下終於滋生了一個邪惡圖騰,這個邪惡圖騰當時將強大無匹的天家都鬧得雞飛狗跳,甚至於紅塵仙的天家老祖都被陰死了一個,以至於天家家主震怒,親自出手才斃掉邪惡圖騰!
至於鬼風鎮這種地方按理說不應該存在邪惡圖騰,不過既然神奇任務定位為骨灰級任務,那麼卓一凡已經打起了一百二的警惕心。
地農此時開始對卓一凡說:「我們這次的目的就是打開鬼風鎮從第一次世界大戰就隱藏至今的秘密,卓總想來也知道,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因為我們各大國家都擁有強橫的熱武器,以至於天家竟然傷亡慘重才制衡天下,然後開始了大清算,這次清算最大的戰果就是銷毀熱武器!」
「是的,我聽說過當時世界的熱武器發展程度已經達到了頂峰,甚至一些神級qiang械都可以威脅到紅塵仙級別的強者,那個時候世界諸強如果心思統一,真正和外來入侵的天家血拼,那麼第一次大戰的結果說不準並不是今天這樣。」卓一凡點頭說。
他曾經是特別行動處的成員,自然也知道一些古老的秘辛。
天家並不是天球星的人,傳說是外星來客,一來就直接佔據南極,各國本着結交外星物種的友好心態和天家交涉,最後迎來的確實天家的開戰!
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時候,人類還沒有銷毀熱武器,相反那個時候人類修為並不高,甚至於先天高手都沒幾個,憑藉的就是強橫的熱武器。
那個時候戰機橫空,機槍火舌吞吐之下洞玄境界的強者都得逼退,神級狙擊槍,威力無匹的核導彈,在這些武器之下,天家的紅塵仙都得妥協!
可是武器終究只是武器,並不可能和人相提並論!
人類在那時心思不齊,被天家的合縱連橫之策分化,才造成第一次世界大戰慘敗的結局。
不過天家因為熱武器也吃到了苦頭,下令全世界銷毀,而華夏國當時最高的一批首腦,在沉思再三後還是決定將熱武器封存起來。
想到這裏,卓一凡忍不住挑眉驚訝說:「不會是那最後一批熱武器就封存在鬼風鎮吧?」
眾人看到卓一凡這麼快反應過來,忍不住讚賞的點頭,地農繼續說:「是的,經過我們的勘測發現,最後一批熱武器就封存在鬼風鎮!而且天家也發現最後一批熱武器封存在這裏,所以二戰時候在這裏做過研究,可是這裏畢竟是有着嚴密機關,由當時華夏國最頂峰的機關大師,毒藥大師,陣法大師共同設計,天家在這裏做過無數嘗試最後也沒能打開封印!」
卓一凡聽着地農說到這裏,他已經明白了,這是要趁着天家自封,打開封印取出熱武器!
在如今天下熱武器絕跡的情況,如果真的取出一批熱武器,那麼真的就等於變相擁有了一批先天乃至洞玄的高手,甚至還有可能直接威脅到紅塵仙!
那麼這批武器的價格何止幾千上萬億?如果真的出現幾把可以擊斃紅塵仙的神級槍械,那麼一把神級槍械最少估值一個億的世界幣啊!
「原來鬼風鎮竟然真存着天大的秘密。」卓一凡長呼一口氣,平靜下來說。
「嗯,對的,所以我們這次找到卓總需要是您幫忙破掉毒藥大師設置的草木陷阱,至於其他的機關由我們來破!」地農沉聲說道。
卓一凡沉思片刻點頭說:「好!」
聽到卓一凡同意,地農繼續說:「不過我們如果想要進入封印之地,都需要獲得鬼風鎮封印石的認可,也就是每個人必須除掉鬼風鎮的一個邪惡怨靈,這些怨靈都是二戰時期天家喪心病狂進行人體研究,然後讓這些人去試探封印地的機關,最後這些人慘死後,就化成了邪惡怨靈,這些怨靈有大有小,不過每一個人至少除掉一個洞玄境界的怨靈或是十個先天級別的怨靈,才可以獲得封印石的認可。」
「嗯,我懂了,那我們是一起行動,還是」卓一凡點了點頭說,接下來就是獵殺怨靈。
他因為還有神奇任務在身,不方便和地農等人一起行動,所以這時出聲問道。
「我們還是分開吧,一個月後還在此地匯合。」梁石安此時出聲說。
地農最後也點頭說:「分開吧。」
卓一凡看得出來,三方人馬雖然現在是聯盟,但都各懷心思,所以都不想一齊行動。
他自然也不會前去自討沒趣,點了點頭說:「好,那分開。」
腰佩雙刀的白勝雪,看着卓一凡就要轉身離去,他忍不住出聲說:「卓總,鬼風鎮陰邪至極,你這樣的修為我怕出現意外,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三人可以一起。」
卓一凡停住腳步,扭頭看向英俊異常的白勝雪,略微一笑說:「多謝白兄好意了。」
他說完之後,就轉身走了出去,一個人孤身奔向了陰風陣陣的鬼風鎮!
梁石安和納蘭老祖也告辭離開了。
白勝雪看着孤單離去的卓一凡,怕他出現意外,造成後期封印地的草木毒道機關無人破解,所以還要出聲挽留。
不過善解人意的地農,卻是攔下他。
地農一雙美麗的眼睛看着離去的卓一凡,她輕聲說:「誰都有秘密不是嗎?你覺得一個可以得到梁石安這種人尊敬的青年,是一個連資格都獲得不了的弱者嗎?」
「這個渾身上下都洋溢着孤單蕭瑟溫和的青年,是我們中間藏得最深的一個人,我幾個月前見他之時,他還只是一個剛白手起家的青年,如今再相見,他已經權傾海天,富甲一方了!」